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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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全也算是一種投機事業,不需要太多資金只要後台夠硬、人手足就好,等於是無本生意。
而且和黑道差不多,都是玩命的。
“豔豔,別再説了,他的…呃,拳頭比你大。”方良善不敢想像那一拳落在身上有多悽慘。
“怕什麼,他有拳頭我也有拳…頭。”鍾麗豔的聲音突然變小,囁嚅的了口氣。
“我的媽呀!他吃哪種飼料長大的,一個有我的三倍大。”盯着那雙大掌,她氣焰頓失的萎縮成芝麻大小,外強中乾的她是紙紮的老虎,光一張嘴厲害。
“對咩!好可怕喔!扁看他的手臂和樹幹一樣,我的頭就開始暈了。”口水一咽,方良善瘦弱的雙肩看來更單薄了。
鍾麗豔沒好氣的一翻白眼提醒羊入虎口的好友。
“小善,你最好少當着他的面發表高論,小心他一口了你。”真是不知死活的白痴,居然遲鈍得沒發覺自個此刻正在何人手中。
“我沒當着他的面呀!我…啊!你…呵呵!好…好久不見。”表情一垮,方良善嚇得都快哭了。
真要哭笑不得的當數什麼也沒做卻被冠上惡名的鐵漢生,他一沒兇她,二沒發狠的讓她好看,怎麼她一瞧見他的模樣似乎驚如寒墊,大氣不敢呼的縮成一團球,當沒人注意她的存在。
兩個明明怕得要死的小女人好笑得緊,一人一句像平常出遊的聊着天,渾然忘卻他這麼個大男人還杵在兩人中間,忘我的聊得起勁。
“不算太久,自從你從我的牀上逃逸不過兩天光景而已。”而她真有本事把自己搞得這般狼狽,四十八小時不到她的腳也差不多快廢了。
説實在的,他的話更容易讓人誤解。
“我不是逃…”她只是睡不慣太好的牀,想念家裏的硬木板。
“什麼?笨阿善,你失身了!”天呀!這世界怎麼了,一下子變得慘淡黑暗。
“沒有啦!豔豔,我只是被他帶回家…”上葯。
方良善的末竟之語還沒吐盡,大驚小敝的鍾麗豔斷章取義自行聯想,聲音一尖的大呼出聲。
“要命了,你這紅杏出牆的潘金蓮居然沒知會我一聲!”她幾時勾搭上這個雙手沾血的氓頭啦!
呃,紅杏出牆是這樣用的嗎?
“豔豔,你冷靜點聽我説,我們真的沒有什麼。”她的膽子還沒養大。
“你不用強顏歡笑的解釋了,我都明白。”鍾麗豔悲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眼神一惡的瞟向罪魁禍首。
“有吃素的老虎嗎?一塊鮮多汁的上等好
送到面前豈有不吃之理。”人面獸心,豬狗不如,穿着衣服的史前生物、長
象,他
本不配當個人。
“我…”拜託,她是人不是食物。
“你似乎相當肯定我已經吃了她,那我何必客氣裝斯文,平白揹負這罵名。”頭一低,他吻上豔的鮮
。
當場方良善真的整個人都犯傻了,目瞪口呆無法思考,完成不曉得發生什麼事,只覺得上熱呼呼,快不能呼
。
人家説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但,為什麼付出代價的人會是她?
有點匪夷所思,她竟覺到一股懷念的
傷,好像曾有那麼一個人與她深深相愛過,卻非常不幸的被她遺忘在時間的洪
裏,不復記憶的消失在不斷前進的分分秒秒中。
心很酸,她突然有想畫畫的念頭,恍若在畫裏她能找回一絲平靜,回到最初的純淨與祥和,什麼都不想的呈現一片真空。
“居然當我的面吻她!你當真目無法紀的欺負良善,你到底有沒有良知呀!”她説説而已嘛!竟然順着她的話語當眾“行兇”我就叫方良善,麻煩你們尊重我一下,別老當我是槍炮彈葯使用,我已經頭暈目眩快要兩眼發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