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相同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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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暫時不能殺。”談博堂淡淡回應道,心中卻充滿憤慨,堂堂大能,被這個公子哥指使創造英雄救美的機會也就罷了,事後還被指責!
從東海之上逃後,談博堂沒有多長時間就平靜下來,令狐凡一釺沒刺死他,他才明白過來,在自己警惕的前提下,那杆恐怖的鐵釺別想刺中他,但這一釺之仇,必須得報!
“為什麼!”姜浩大聲吼道,唾沫渣子都飛到了談博堂的臉上,後者輕輕擦掉,語氣十分平靜的説道。
“希望你能夠明白,我不是姜家的人,這套作派別對我用,否則…”談博堂殺機一閃即逝,如果不是航海儀在他手裏丟失,現在還是帶罪之身,他早就捏死眼前這個狂妄的螞蟻了,姜家在他主子的眼裏,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合作伙伴罷了。
“對不起談叔,剛才小侄衝動了,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小侄給您賠罪。”姜浩立刻轉變態度,剛才他的確被令狐凡刺到了,看年齡兩人差不多大,修為卻比他這個四大家族的天之驕子還要高。
“難倒那個少年有什麼來歷?”姜浩賠禮道歉過後,表面態度雖然恭敬,但是心裏卻把談博堂怒罵了上千遍。
“因為他就是沉了宏遠號的那個少年,凡昭商會的幕後掌櫃。”談博堂立刻像個長輩一樣,和顏悦的解釋道,慈祥的外表下,心中早把姜浩斬殺了數百遍,任何人都看不出來,兩人此刻是心懷鬼胎。
“是他!”姜浩心中大驚,凡昭和遠洋的矛盾是不爭的事實,姜家所有人都能夠覺到,那個少年對他們的仇恨,但是姜家上下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和這少年結的仇。
出於不知名的原因。在現在的四大家族,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過去的令狐家族,甚至“令狐”二字本沒有出現在家族史記當中,所以,令狐凡地報復,讓姜氏家族上下不明所以。最後反而猜測他和那個人是一夥的。
“航海儀還在他的手中,我們要不要搶過來?”姜浩明白,姜氏想要度過這次危機,不僅要得到口味醇背後那個恐怖勢力,還要重新得到神佑龍家的,只有搶回航海儀。
“這個不用你心,航海儀的問題由我解決,你還是多想想怎麼得到官家小姐的青睞吧,只要擁有官家背後那個超過大能地強悍存在。姜家就高枕無憂了,龍行商會的
涉由我來解決。”談博堂冷冷一笑。如今談繼雄不在。刀疤臉直接被他忽略。剩下一個令狐凡在他眼裏看來。
本就是一個待宰羔羊。摸摸額頭那道深深地疤痕。他心中地殺意更重了。
“那丫頭油潑不進。無論怎麼努力她都不正眼看我。真想強行…”提到官月。姜浩滿臉怨毒。那絕美地容顏讓他心中火大起。
“哼哼…不怕姜家徹底完蛋。你就試試強-吧。”談博堂暗暗冷笑。他還以為姜家這一代地少主是什麼強勢人物。搞半點也不過是個
蟲上腦地蠢貨。
“只不過是説説罷了。我當然不會誤了大事。”姜浩尷尬一笑。
“小侄先行告退。再想想怎麼拿下這個官家四小姐。”
“官家不只這一個小姐。為什麼你就緊盯官月呢?換個人估計早成了!”談博堂埋怨説道。
“其他幾個小姐?和官月一比啥都不是!”姜浩嘴
。眼中
光大盛。
“我姜浩永遠只要最好地!”就這種貨的少主。姜家遲早敗他手裏,談博堂看着他地背影搖搖頭,向商業街的東頭走去,航海儀和額頭上的疤痕,是他心中永遠地痛!
刀疤臉的家非常好找,審判據點裏隨便就查到了,審判的情報系統規模很大,全丹鳳城的常住人口在他們那裏都有記載,甚至詳細到家裏有沒有貓和狗養幾隻雞。令狐凡相信。只要接收審判,對姜家的打擊會非常輕鬆。
從據點大門出來。令狐凡能真切覺到掛牌掌櫃對自己的那種尊敬,轉過幾條街角,他再次恢復成少年樵夫的模樣,照着情報中的地點,向刀疤臉家走去。
這裏是丹鳳城角最偏僻的地方,住地大多數都是些有錢商賈,相比其他地方,這裏地皮的價格,因為環境關係,幾乎都是天價,孝順的刀疤臉為了老母親的健康,還是花費不少財力在這裏買套宅院。
走到相比來説很普通的宅院大門前,令狐凡敲過大門後不久,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就打開大門,幹的臉龐充滿疑惑,看着眼前樸實的少年,她問道:“請問您找誰?”
“這裏是塗家宅院吧。”令狐凡淡淡笑道。
“是的。”中年婦女疑惑之更重,還沒等他多問什麼,裏面就響起刀疤臉地叫聲。
“翠花,快讓公子進來,別跟門樁一樣攔在那裏。”名為翠花的中年婦女立刻打開大門,滿臉抱歉的看着令狐凡,後者淡淡一笑,並未在乎的樣子踏進大門。
“您咋這快就來了?”刀疤臉高興的走到令狐凡面前,解釋道:“我常年在外面跑,就僱個人來照顧老母親,老人家也不喜歡奢華,所以家裏比較簡陋。”令狐凡微着着點點頭,他非常喜歡這種簡陋的環境。
“塗雄生呢?”
“正和老人家攀談呢,真不知道兩人哪來的親切勁,見面就有説不完的話。”刀疤臉哈哈笑道:“對了,以後叫他頭舵就行了,是這小子的外號。”令狐凡點點頭,和刀疤臉來到客廳,就看到一個面目醜陋地人坐在輪椅上,如果不是那滿頭白髮,令狐凡絕對看不出這個連別都分辨不出來地老人,會是刀疤臉的母親。
“老人家地臉是怎麼回事?”令狐凡在刀疤臉耳邊小聲問道,他看出來那是受到嚴重創傷的後遺症。
“唉…都是…”刀疤臉剛想説,輪椅上的老太太乾咳幾聲。
“咳咳…有啥話進來説吧,我是老了,但這耳目還靈光着呢。”令狐凡尷尬的臉微紅,踏進客廳走到老人身邊,説道:“老人家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哈哈…你這孩子,我又沒説啥。”輪椅上的老太太似乎神很好,但是那副比談繼雄還猙獰的臉龐,説不出的陰森可怖。
“公子您來了。”頭舵站起來,令狐凡向他微笑點頭。
輪椅上的老人看着頭舵,醜陋的臉龐上看不出悲喜,“恐怕你也對老身的面貌有諸多疑問吧,呵呵…你不像這孩子,有不懂的就問,怕啥!”令狐凡一聽,臉上尷尬之更重了。
“這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老身也不想記具體發生在什麼時候…”老太太眼眸中有些許痛苦,説道:“我塗氏遭遇襲擊,丈夫被人踩死,小兒子被人搶走,老身在火海里只能救下大兒子一人。”頭舵聽到這些,腦海裏那種不真實的畫面再次出現,老婆抱着兒子葬身火海,他被人踩在腳底下不能動彈半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兒被火海淹沒,和老太太的敍述是多麼的相似啊。
“唉…”頭舵忍不住嘆息一聲。
老太太樂了,眼眸中的喜很重,笑道:“你年齡輕輕的嘆息什麼啊,老身這麼多年過來了,想起過去這些事也只是偶爾傷
罷了。”
“不瞞您,我似乎也有這樣的經歷。”頭舵苦笑道。
“哦?有就有唄,還加個似乎是什麼意思呢?”老太太眼一正,問道。
“這種覺很奇怪,記憶中這些事情都存在,但我就是想不起,什麼時候有的老婆孩子。”頭舵無奈的搖搖頭,這種情景已經摺磨他幾十年了。
“這可能是你自己強迫自己忘記,所以才會產生這種虛幻覺。”老太太點點頭説道,沒有人比他經歷過來的人更明白。
“娘,少説兩句吧,看您把頭舵嚇的。”刀疤臉半蹲在老太太面前,孝順的按摩老太太僵硬的腿雙。
“好了,不提這些傷心事,我大兒子有意見了。”老太太開心的笑道,令狐凡深深佩服她,喪夫喪子,而且還要撫養刀疤臉,她這幾十年是怎麼過來的。
“大娘,我覺和您非常談的來,想…想認您當乾媽,行嗎?”頭舵看着開心的老太太,相同的經歷將他們聯繫在一起,不知怎麼的,他心中突然產生這樣的想法。
“當然行啊,我小兒子要是還在,也有你這麼大了。”老太太開心的點點頭,頭舵也立刻半蹲在她面前,和刀疤臉一起捶着老太太的腿。
令狐凡看着這讓人温馨的一幕,心中不自然的想起了親人,從上世爹孃到這世父母,他知道,或許答案就在丹皇國的皇城裏。
“哈哈…好温馨的場景啊,而且這裏環境幽雅,嗯,很適合當作你們合葬的墓地!”一長串得意的大笑聲過後,談博堂就出現在院子裏,刀疤臉剛要施放念力,卻被令狐凡的眼制止。
長久的反刺殺訓練中,讓他剛才一直覺被人跟蹤,卻始終不能發現目標,原來是實力超他太多的談博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