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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反攻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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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郭風的回答讓我很意外。

“為什麼?”

“他的人都是騎兵,我的人追不上!”

“那你有什麼辦法讓他不要妨礙我?”

“消滅他!”我有些疑惑,不知意指為何。

片刻,我還是開口問道:“有什麼辦法?”

“只要有讓他不得不全力出擊的理由,我就可以消滅他!”這話等如沒説,如果我有這個理由,就不會對他到為難,速不台如今的作為十有八九是想避我鋒芒,尋隙出擊,這樣對我的計劃阻礙甚大。

“那現在該如何做?”

“等。”

“不行,我絕對不能等,二十萬大軍出征在即,我沒有等待的時間!”冰風默然,半晌未有開言,他是在等我命令。

“我會派人扼守一些關鍵的地方,限制他的攻擊,你設法襲擾他。讓他不能隨心所地行動。如果能夠讓他以為我軍主力去了鳳翔,那也行!”

“這個容易!”我等了一會兒,見沒了下文,有些奇怪地對郭風問道:“這麼長時間沒見,你有什麼要問我的?”冰風搖頭,淡漠的説道:“皇上以後走於夜間,不要讓人點這種火把!冰風告辭!”我點點頭。郭風看了我一眼,轉身走入黑暗中,身形漸漸的和夜混為一體。再無所見。

良久。我才嘆息一聲,招呼修紫暄一聲,離開了這裏。

一夜無眠。第二很早我就起身,叫來侍從梳洗妥當,拿出一直未穿的龍甲軍龍甲軍服是軍工部專門為我製作的,一共有三套,都是規格相同。樣式不同,由一百三十六個工匠。耗時八個月完成。

此套龍甲軍服為綠底黃龍紋,和現在通用軍服一樣,都是短衣長褲樣式,不同的是,無論做工和用料,都是無與倫比。

我拿出長褲,褲內用生絲綢為裏,中間地薄絲細棉中夾雜着用細密鐵絲編制而成的護甲,外以綠綢為面,並有鋼護腿為表,直過膝蓋,左右褲腿各刺有兩條黃長龍環繞盤踞,並有浮雲為襯,兩條褲腳並在一起還有海天一刺繡圖,雖然圖案多樣,但卻毫不顯得累贅煩瑣,大小比例都很適中,穿在腿上,那兩條長龍如同活過來一樣,極為巧。

戰鞋也很有特,是一雙長筒高幫皮鞋,鞋外面襯有黃緞,刺有雙龍奪珠圖,底部柔軟,腳入其中,到十分舒適。最有意思的是鞋幫,除了一排繁密地鞋帶外,在牛皮裏面竟然包裹着一塊軟鋼,靠近小腿處設計地十分有弧度,和小腿肌貼合的十分融洽,再配以柔軟的內裏,極為舒適,完全可以做為護脛使用。當侍從繫好鞋帶,放下褲腿遮掩住鞋幫,褲腿處地海天一圖竟然和鞋面上的雙龍奪珠相映成趣,看上去就像兩條長龍正在海中歡鬧,構思的巧妙不能不讓人歎服。

上衣短小緊身,深綠緞面,正面釘有一排金質紐扣,左右襯面上各用金線繡一條火焰黃龍,衣袖口上還繡有萬里山河圖。衣領為站領,很高,可以將我喉結以下的頸部護住,用一枚方形金扣固定。衣內除了用金鐵絲為骨架外,在前的部位上還設計有面軟甲,在左心部位還有一面圓形鋼護心鏡,製作地非常良,穿在身上膛自然起,但卻弧度合意,半點都沒有突起的覺。在肩膀部位還內嵌有護肩,將雙肩自然拱起,顯得拔不凡,護肩表面地軍銜牌上用黃金熔鑄成金長龍固定其上,並無普通軍服上的軍銜字跡,凸現出與眾不同的尊貴。裏料也是用生絲綢內放入薄絲軟棉,隔開護甲層,穿着身上顯得柔軟舒適,温暖透氣。

頭盔是用百鍊鋼所鑄就,呈橢圓形,面部空出,盔頂左右各鑄一條長龍,正中還鑲嵌一枚紅寶石,顯得光華奪目,耀人視野,兩邊的盔邊下垂,做為護耳,在頸後部位還有用金絲線編織成的護頸,堅實無比,一般的刀箭本不能透穿,上面繡有如意雲紋,垂於背後,恰好可以上衣背部五彩雲龍組合成一幅神龍翻雲圖。頭盔內用藍稠裏,內也充填有薄軟絲綿,戴於頭上,不僅大小非常合適,而且覺上也很柔軟温暖,一條黃金絲繩在顎下系做為盔帶,固定住頭盔,長短合適,並無不適。

侍從給我穿好軍甲,又出一條金絲鈎邊,暗綠為底的帶纏於間,然後拿出一把長達四尺,刀柄黑,刀鞘為鐵裏皮面的長刀掛於其上。我拿過來觀看了一下,此刀刀鞘正面鑲嵌有七顆不同顏的寶石,背面是用金銀銅三絲線構築成的二個大字:斬風。刀柄握手沉重,似乎為鐵製,外面纏有黑紋帶。

“嗖!”我出長刀,頓時光華四,汗豎立,一股刮肌刺面的寒氣瀰漫開來。此刀刃接近三尺五,比之一般的長劍尤有過之,刀面光可鑑人,上面隱約可見魚鱗狀的花紋翻湧而上,刀刃鋒利,毫無缺口。心思一動之下,揮刀砍向一邊豎立的青銅燈架。

刀過燈架,仿入泥中。一揮而過。毫無阻滯。

“砰,哐啷…”燈架倒於地上,斷口平滑整齊,毫無坑凹,無庸置疑,這是一把百鍊鋼的好刀。

有些心喜地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無意中發現在護手處還隱刻有風華飛雲的圖案。手握刀柄左右轉動下,此圖案在刀刃的映照下如同活過來一樣,隨着手的移動。在刀刃中平滑的滾動。隱隱可以覺到細風浮雲,悠閒自在,絕對稱的上是巧奪天工。

還刀入鞘。心中莫名的高興起來,一種久違地沙場豪邁湧上心田,似乎此刻我不再是那個做事顧頭顧尾的皇帝,而是一個帶領千軍萬馬,在戰場上快意恩仇。威絕當代的大將軍,説不出地快興奮。

太久了。自從離開了戰場,離開了戰士,我已經太久沒有受過這種心懷,太多地爾虞我詐讓我失,太多的杯弓蛇影讓我不敢懈怠,可當我穿上這件軍袍,我突然發現以前那些東西似乎離我而去,我此刻就是一名將軍,是一名統帥,馬上要帶着千軍萬馬奔赴戰場,消滅敵人,贏得勝利。

一件杏黃披風籠罩在我身上,所有的穿戴終於結束。

有些急不可待地推開房門,來到庭院,嶽風和餘介兩人早已經在等候,一匹通體烏黑,高大雄駿的戰馬正被嶽風牽在手上。

“請皇上上馬,將士已經集結完畢!”我微一點頭,翻身上馬,左手一伸,曾經伴隨我出生入死的小必刀被送入手中,此刀入手,豪氣更甚,一夾馬腹,大喝道:“隨朕來!”語聲未消,我已經策馬當先而行,諸將護衞緊緊跟隨。

撲面的寒風面而過,吹動着沿路的軍旗獵獵作響,就像在吹動着一首出征地戰歌。風中捲起的細沙塵刮過臉龐,發出輕微地刺痛,神驀然興奮起來,一種殺敵立功,揚名萬世的野心慾望被發出來,身上的熱血也似乎開始沸騰,種種煩擾顧慮像輕煙消散在心中,剩下的只有一種期待和熱切,一種嗜血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