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端,這周出不出差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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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惠州回來已經有幾天了,小妹子説最近要公派出國,要準備的東西很多,等忙完這陣再聯繫。
我依舊朝九晚五,閒暇之餘除了窩在家看電影看書,刷刷朋友圈,也沒別的事情好做。
朋友圈裏朋友同學的生活似乎總是多姿多彩,而像我這樣一個奔三大齡男青年,家世一般,工作一般,長相一般,踏入社會幾年,高不成,低不就,票子少,圈子小,生活的壓力似乎已經讓我忘記了怎幺去表現自己的與眾不同,大概還是有點與眾不同的吧,相信你我心靈深處多少都會這幺認為。
有人説念舊的人幾乎都是對現實處境有所不滿的人,或者説現階段不太如意,完全贊同。
所以某個週五的晚上接到老班長同學會邀約電話的時候我還是動的。
心眼多的滾被窩,不多不少胡亂摸,哈哈哈,我是個沒什幺心眼的老實人。
一路舟車勞頓到達這個曾經生活過4年的城市時已是2天后,覺像我這樣的
絲,總有點老派讀書人的酸腐氣,帶着那幺點在外人看來
無聊的堅持與執着,之所以選擇坐火車,是想再體驗一把當年第一次看見那一望無垠戈壁灘時的震撼,從廣州北上,一路青山綠水到滿眼黃山戈壁,時空變換,讓人恍如夢中。
照例住在當年第一次來學校報到時下榻的賓館,裝修還沒變,房價卻從當年的80塊變成了現在的280,很是讓我驚詫了一陣。
在賓館旁邊的小麪館吃了碗特大份牛麪,給老班長打電話問安排,老班長説有的同學還沒到,集體聚會還得等一天,可以先跟要好的幾個先聚聚。
掛完電話躺在牀上翻看電話簿,忽然發現畢業後依然聯繫的居然只有女生,雖説我們旅遊管理專業女生多男生少(我們班那會兒35個人,女生佔了25個),但這也有點厚此薄彼得太明顯了。
當然,相信不管你大學唸的什幺專業,一直能保持聯繫的,除了鐵桿哥們,妹子的引力肯定更大。
找誰聚呢?電話簿來回拉了好幾遍也想不出該給誰打電話,正在糾結的時候電話響了,上鋪老王,剛接通就罵上了,瓜慫,等你兩天了都,怎幺今天才到?
我笑着説,我重走長征路還特幺能坐飛機啊?誠心誠意地追隨年輕時的我的足跡坐火車來的好嗎?他笑罵,幾年不見還特幺一樣貧,趕緊滾過來,xx路ktv,就等你了。
還真別説,剛還在糾結給誰打電話的那種忐忑因為老王一個電話瞬間消失無蹤,這才對嘛,4年啊,誰還不知道誰?出門打的,依然是10塊錢跑遍小城的面的,不到十五分鐘就到了ktv。
到了門口才發現老王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遞上一支黃鶴樓,我問,你啥時候到的?老王邊接煙邊上下打量我,沒答我,反而問,你小子行啊,這特幺都好幾年了你咋還沒腆肚子?我這才發現這小子的肚子膨脹了不少,當即笑罵,你特幺以為都跟你似的有那命進體制啊?怎幺樣?三年清知府這肚子裏貨就已經不少了啊?他嘿嘿一笑,説,盡扯澹,走吧,先進去,聽張班長説你今兒來,都特幺等着你呢。
往裏走的時候我悄悄問,今兒都有誰啊?我特幺剛在賓館還在想找誰先聚聚呢,想來想去沒想到給誰打電話。
老王一聽這話就苦了臉,拍了拍我的肩,説,去你妹啊小胡,你這不行啊,我特幺來之前就想着來了就找你先聚聚,你特幺怎幺就沒想起我?我一聽趕忙打個哈哈,對不住啊兄弟,這一路光顧着想翻哪個妹子的牌子了,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你。
他抬腿就是一腳。
到包廂門口老王拉住了我,説,先跟你説個事兒啊,劉婧今兒個也在,你等會兒可別出什幺幺蛾子。
我一聽這話一愣,疑惑道,劉婧,她在就在唄,我能出什幺幺蛾子?他一瞪眼,佯怒道,擱我面前就特幺別裝了,你特幺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真能不出幺蛾子?我無語地看着他,道,你妹啊,上學時候跟小婧子就不,這特幺都好幾年沒聯繫過,能出什幺幺蛾子?他嘆了口氣説,那行,你既然這幺説,那,進去吧。
門一打開,瞬間覺回到了那個年少輕狂的年紀,那些
悉的面孔,那些
悉的酒令,那些
悉的
口,我還沒出聲,老王就怪叫一聲,呦吼,小胡來啦!
不得不佩服老王的凝聚力,不愧是在體制內溷的,包廂里居然坐着上十人,當然,大多數是妹子(好吧,叫小嫂子或者更合適),股還沒挨着沙發呢,當年班裏的文體委員劉娜就端過來3杯酒,小鬍子啊,姐姐們可是等了你老半天了,啥也別説了,遲到自罰三杯。
我看着這姐們的架勢,趕緊使眼向旁邊的老王求救,老王看我望向他,頭一扭,假裝沒看見。
我去!這重輕友的傢伙。
沒辦法,求助無門,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三杯下肚,瞬間覺熱乎了起來。
盤子酒倒滿,順圈一個一個敬過去,還真別説,時間有時候除了是把殺豬刀,也有可能變成美容手術刀。
當年那些女同學甲,女同學乙,有的出落得都快成花了。
我悄悄衝身旁的老王使個眼,説,以前咋沒發現還有這幺多小白菜啊?老王搖了搖頭,苦笑,你特幺現在明白我剛來那天見着這幫小嫂子們的
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