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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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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江奕無言以對。

然而江奕説的是實話,但他又不能強調這個東西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楚凜懷疑地看了幾眼江奕手中的小藥瓶,乾脆利落地把外衫了下來。

到一半,楚凜眼中閃過犀利的鋭光:“你這次附身的是什麼人?”江奕沒多想,順口回答:“秦文賦手下的近衞,輕功不錯,方便傳遞消息。”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楚凜勉強能接受江奕上了對方的身。

上身兩字怎麼想怎麼覺着彆扭……

沒條件淨手,江奕也細緻地用殿內較為乾淨的布料擦去掌中灰塵,再擰開瓶蓋,將藥膏倒入手中。

一股清香瀰漫開來,特別好聞,楚凜鼻尖微動,詫異問:“確實是好藥,你從哪得來的?”江奕動作輕柔地給他上藥,面不改:“總歸是正經途徑。”手指撫摸上傷處的瞬間,楚凜想問的都忘了。

原先他的生命中有兩個執念,一是手刃使他備受侮|辱的人,二就是找到那個總在夢中將他擾得不厭其煩卻又忍不住心生嚮往的人。

如今執念其一已經解決,執念其二不但得了解,他想找的人就在身邊。

於是這個人成了他唯一的執念。

背部的觸彷彿被無限放大,楚凜口乾舌燥起來,更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猿意馬,情不自地動了一下。

江奕停手問:“怎麼了?不舒服麼?”楚凜:“……癢。”這種情況下,説痛顯然更能博取江奕的同情,然因江奕事先幫他止了痛,再説便顯得做作。

面對江奕真情實意的擔憂,楚凜更少了幾分底氣。

“先忍忍罷,有這傷在身,你近要如何舉行登基大典?”江奕哄勸着。

楚凜卻沉默了。

末了,片刻後,他仰頭看着江奕,目光中滿是期頤:“你能,帶我走麼……”江奕手下一頓。

他堅持把藥上完,手掌殘留的藥膏來不及擦,眉頭已然緊緊地皺在了一起:“你不想當皇帝?”楚凜笑看江奕:“繼續當一個傀儡皇帝麼?那太累了。”

“我那些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不知道逃出去了多少,活下來的一兩個,一定不會放過在我掌權未穩的時候過來下絆子。至於忠於我的那些人,他們不是真的忠於我,而是忠於我身體裏淌着的血,可是這血脈誰沒有?隨便拉個人出來,偽造身份,都比我要來的名正言順。”看着疑惑不解的江奕,楚凜齒微張,説出了自己生平最大的秘密:“父皇……不,大盛的太上皇,並沒有將皇位禪讓給我。”江奕:“!”可是劇情裏沒有這段……不,只是反派的劇情裏沒有,不代表正劇裏沒有!

楚凜滿目淒涼:“當時他聽到越族快要破城,當即從龍椅跌坐倒地,拔身便跑,連玉璽也不顧了。宮中人人自危,我想到玉璽,趁亂溜進尚書房,已經有很多人在那了,沒人注意到我,我便放緩呼,小心翼翼地找,找了許久,才從書櫃暗格中,幸運地翻出那一尊玉璽。”

“我找了很久,真的很久……邊躲邊藏,不會有人在意我的死活,那是我唯一活命的機會。之後又有很多人來搶,對我拳打腳踢……很是湊巧,越族首領便在此刻攻入了皇宮。”

“我頭破血地衝着他吼,宛如一個不識忠的糊塗孩子,告訴他,太上皇已將皇位禪讓給了我,只是事態緊急沒有下詔書,是這幫刁奴心懷不軌,意圖抗旨不遵。”

“當然,其他人也駁斥了我的話,我也知道自己的話漏百出,當時沒抱什麼希望了。”楚凜道,“跟在越族首領旁邊的謀士,也就是死了的文宰,他説的一句話,救了我的命。”楚凜攥緊了被褥,臉蒼白,牙齒打顫,至今也忘不了那一句話。

“他説,小狗崽比長大的狐狸好控制,沒事還能——取樂逗趣。”最後四個字幾乎是從楚凜的牙縫中擠出來的,就是這四個字,成為他痛不生的起點。

他本存死志,為自己還沒徹底開始便提前結束了的人生到釋然。

哪曾想,竟活生生地被到即使咬爛了牙,也要揹負仇恨活到最後!

活到親手殺了那兩個人為止!

江奕將楚凜死死地抱入懷中。

楚凜指尖一抖,慢慢地試着放鬆身體,平息情緒,放任自己接納從後擁來的温暖:“再説,死了一個皇帝,京城中還有一個瑞親王。”

“除此之外,劉奇、秦溯,各地藩王,想接手這個位置的人不計其數,我沒讀過兵書,更沒學過什麼所謂的帝王之策,拿什麼跟他們爭?”大抵是不想讓江奕看低了自己,楚凜惘然後又急忙改口強調:“非是我爭不過,那些東西只要想學我必是能學會,幼時連太傅都誇我聰慧,真的!”生怕江奕不信,語氣嚴肅得不行。

江奕看着看着便笑了,摸摸楚凜的頭:“對,我們的陛下最聰慧了。”楚凜:“……”明明最不喜歡這種哄小孩的語氣,聽到耳朵裏,卻無比舒心。

“太累了,我懂的。”江奕又一次將他環住,像極了無條件溺愛孩子的大家長,“所以咱們不爭了,讓他們折騰去罷。”楚凜又一次紅了臉。

江奕:“既然你不想要這個皇位,那麼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楚凜覺江奕話裏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