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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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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了一聲。

兩個人略耽誤了些時候,便恰好見這月秋帶着一個小宮娥從殿內出來,小宮娥的手中端着朱工的漆盤,裏面放着一條疊的整整齊齊的裙子。

“這是什麼?”劉業看了看,他對這些東西從不關心,奈何,這裙子太過眼

喬嬌所愛甚篤的血金箔馬面裙。

想起這裙子的來歷,劉業的目光便的有些意味深長起來。

“貴妃讓奴婢將這條裙子給蘇妃娘娘送去,今問禮貴妃已經將這條裙子賜給蘇妃了。”送給蘇妃了?

“福祿,現在就去找太醫過來。”把平親王送她的裙子送人了,這是絕對有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

“那陛下是要回貴妃娘娘的雀棲宮嗎?”第3章神仙畫畫頭上的髮飾不重奈何戴着太彆扭了些,喬盛寧見外人都退了出去,命宮娥將髮釵取下,頭髮打散只用一錦帶繫了,頓覺輕鬆,將寬大的衣袖一捲,據記憶中的金國每殿的佈局,直接朝右邊側殿走。

側殿是書房,看着屋裏的高櫃書箱,喬盛寧知道自己沒有走錯,臉上出淡淡的得意神,長腿一邁就在書桌前坐定,道:“月秋,伺候筆墨。”從蘇妃處送了裙子回來的月秋,心情彷彿不大好,幾開口想説什麼卻都忍住了。

喬盛寧歷來是個憐香惜玉的主,一面喚了月秋鋪紙潤筆,打算趁着記憶清楚,畫一副劉業的畫像,修正後世對劉業容貌的某些誤解,加深記憶,免得自己大夢醒了將人忘記,回去再畫畫不出來。

月秋將一尺來寬宣紙鋪開,上端用光禿禿的一紫檀木的鎮紙定住,便乖巧嫺靜的在一邊磨墨。

喬盛寧抬了抬下巴示意月秋去關門。

月秋委屈的神冒出一點光,步履輕快的走向書房的門前,將門嚴嚴實實的關好。

接下來若是貴妃真的如自己心中所想,要問自己的事情着實隱晦,萬不能讓旁人聽去了。

月秋仔仔細細檢查過,確保無人在外門關閉,邁着細碎的蓮步走到喬盛寧的身邊。

指腹在宣紙上輕輕滑過,喬盛寧唉了一聲,工筆肖像多用宣,而這丫頭取的卻是生宣,又看到那半點雕花也無的鎮紙,更是覺得環境簡陋。

還好不是讓他久居此地,不然這劣的生活他着實不能忍耐,更費了自己玩樂的技藝。

“怎麼了,一條裙子送了旁人這麼不開心?”喬盛寧持筆沾了墨,問。

“娘娘,您今天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您往裏都抹了厚厚的脂粉儘量避免跟陛下接觸,您今天怎麼上趕着親近陛下?”

“啊?”

“進宮一年您一直戰戰兢兢害怕被陛下發現自己是個男兒,能不接觸就不會接觸,怎麼您今就忘記了,剛剛嚇的奴婢心都要跳出來了?”合着劉業不知道這貴妃是個男兒啊?

那剛剛自己那樣子應該不會暴i了吧。

喬盛寧思緒一轉鬆了一口氣,想到自己信仰之人一切正常頓時放下了心。

他就説他的劉業才不會這麼口味奇特呢。

“還有,今天那裙子是平親王送您入宮時送給您的,您最為喜歡,怎麼就送給了蘇妃了?”平親王送的?

有故事。

喬盛寧將筆一擱,這個墨的成不夠濃,還需磨些時候。

平親王是昭元帝的同父同母的親弟弟,兩個人一同打江山,親密無間,無所猜忌。甚至昭元帝劉業一生不好女未立皇后,他死後連個兒子都沒有,帝王之位更是傳給了他的弟弟平親王。

怎麼這貴妃和平親王有一腿?

難怪劉業同這貴妃的關係冷淡,飯也不肯同席而吃。

這是兄弟不可戲啊,但是如果真是這樣,這貴妃為何還要裝作女兒家進宮當貴妃呢?

那這平親王是否知道貴妃的真實身份呢?

喬盛寧更是好奇。

“每月十五是什麼子,為何陛下一定要十五才來?”喬盛寧坦白問道。

貴妃的問題接二連三,月秋深懷疑,腦袋裏渾渾噩噩有些東西記不太清,説不出懷疑的是什麼,答道:“每月十五是陛下和娘娘同房的子,怎麼娘娘連這個也不記得了嗎?”什麼,這兩人還同房?

同房還能不知道是男兒嗎?

喬盛寧在腦海裏默默的膜拜原身,恨不得見面直稱大佬。

“奴正想問娘娘,可要現在就開始做準備了?”月秋問。

準備什麼?胭脂水粉?沐浴花瓣?還是香薰寢衣?

同房還能不知道身份,喬盛寧腦補畫面,渾身雞皮疙瘩起了一地,頓時又想起來後世傳下來的典籍沒有關於劉業後宮的記錄,他沒有半個兒女,野史傳説劉業身體有殘,行事不舉。

難怪這宮中有貴妃而無皇后,起初自己還誤會了,以為是個寵妾滅的昏君,原來是另有隱情。

這麼一想,劉業未發現原主是個男兒也是情有可原。

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要他同敬仰之人共赴l巫l山,他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接受無能。

頓時又明白四妃為何見劉業時表情平淡,無爭寵之意。

英雄有疾,喬盛寧內心悲痛遺憾,提筆作畫,描繪那人英深邃的面容,兩道長眉現於紙上,哀悼一聲。

他們梁國男兒血統屬南,容貌多清秀,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