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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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生氣也只敢這麼罰他。
喬盛寧手掌撐着桌子,被親的有些腿l軟,他勾着劉業的脖子,汪着霧氣的眸子盯着劉業看了一會兒,捏着劉業的下巴往自己眼前帶了帶。
了
眼睛,又拉近了一下,皺着眉頭認真的盯着劉業的眼睛看。
劉業被他看的耳發燙。
“阿深,你有事瞞着我。”喬盛寧斬釘截鐵的説。
“……沒有。”
“有,你實話實説。”喬盛寧把勾着劉業的手拿下來,一l股坐在桌上,抱着胳膊嚴肅的看着他道:“你説過你相信我的。”
“……”劉業被喬盛寧的目光的沒法,況且他按着不説心裏卻祈盼着這些事不是喬盛寧做的,含糊道:“就是有人送了一些關於你的東西給我。”
“你懷疑我?”喬盛寧從桌子上跳下來,質問道。
“猶豫過,也懷疑過。”劉業低頭如實道:“心底卻還是想相信。”
“……”喬盛寧毫不避諱的當着劉業的面解着衣衫,賭氣似的將身上戴的東西一股腦的解下來,香囊、玉佩、琉璃珠的手串、幾罐用的所剩無力的藥……還有懷裏的“榭芳”刀,放在案上鋪了一桌。
他敞着衣衫,除了掛在身上的裏衣和他這個人,裏裏外外乾乾淨淨再沒有旁的東西。
進宮時他就有了準備,也猜測到了一些東西。
設身處地的想,他若是劉平,發現有人已經查到自己的頭上,若還是一動不動按捺不發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回宮途中,他就已經知道喬家守將被殺的消息,細查就發現喬家三人的守護之城連成一線和自己南下的線路相差無幾。
他正愁怎麼開口同劉業講這些事情,沒想到劉平先下手把這些都推到自己身上,倒是免了他一番心思找機會開口。
“你這是做什麼?”劉業見喬盛寧將自己扒了個乾淨,唬了一跳,忙拉扯着他的衣衫掩住道。
“阿深你聽我説,我着急離開你去調查碧血石,有兩個緣故,一是碧血石拖不得了,二是我有太多秘密,和你待在一起我理不清思緒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講你才能懂會信。”
“正好劉平他們給你看了些東西,你給我看,我一一講給你聽。”喬盛寧一手捏着劉業的手,一手從桌上拿了“榭芳”帶着他走下高台。
“我回來時,聽到喬家守將領被人殺害,你一定很清楚詳情,可以講給我聽嗎?”劉業被喬盛寧捏着手暈暈乎乎的,帶着喬盛寧往放東西的角落走,道:“仵作驗屍,致命傷都在喉嚨,一刀致命。漫漶”
“是什麼刀?”
“一手來長的金錯刀。”他目光落到“榭芳”上,喬盛寧鬆開了他的手。
他拿着“榭芳”對着劉業揮了揮,笑道:“而我正巧有這麼一把金錯刀。”
“還説了什麼嗎?”
“還説在軍營都看見了你。”劉業腳步一停,喬盛寧看見那些緊閉的箱子,蹲下身去,一一打開,剩餘的藥粉和抄謄的六部賬本果然都在這兒。
他笑了笑,出一本賬本,翻了幾頁,轉過頭去望着劉業,道:“就只有這些了。”
“還有一塊碧血石……和平兒的是一對兒。”他頭向了箱子裏的一個角落,喬盛寧順着他的目光將那鯉魚佩摸了出來。
“就只有這些了。”劉業低聲道。
他也覺得奇怪,明明被懷疑的是喬盛寧,悲傷的是自己,怎麼説着説着,自己倒先底氣不足了。
“好。”喬盛寧將賬本隨手一扔,讓劉業接了,拍了拍手道:“你是看過我做賬本的,也是看過我的字的,沒有這麼醜。”
“……”
“你可記得我説過,我做的賬旁人看不懂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符號,對賬也好,做賬也好,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會在上面勾一勾,其實我畫的是一瓣梅花,四瓣湊一朵。”
“這些賬本你可以懷疑是我讓別人抄的,但是你可以查一查這些裏面有沒有我畫過的符號。而且這賬本從三年前開始做的,三年前我還沒有進宮,沒有那麼大的本事結識六部的官員。”
“更沒有本事,讓六部的官員心甘情願將貪在口袋裏的銀子放出來給我去買什麼碧血石。”
“喬家守將的死自然跟我沒有關係。”喬盛寧將“榭芳”刀鞘輕輕一彈,取出刀來,笑道:“我的確是有一把金錯刀沒錯,可我這把到是“榭芳”。”他扣着刀柄一揮,一把小刀就從刀口飛出來拐了個彎又飛到刀中。
““榭芳”是子母刀,它的留下的刀口不會像一般的金錯刀那般平整,何況為了方便子刀飛出,刀尖比一般的刀要寬一些還帶着勾。”喬盛寧一邊説一邊將那尖勾指給劉業看。
他道:“所以用“榭芳”殺人,仵作本無法驗出是兇器一把一手來長的金錯刀。”
“説在軍營裏見到了我,這可真是無稽之談了。喬驍自幼體弱多病養在京城,多年和父兄多年見不了幾面,他們甚至對於兒子弟弟整塗脂抹粉都不知道,又怎麼知道長大之後的喬驍是什麼樣子。”
“他們都不知道,軍營裏的將士又怎麼會知道?”喬盛寧背過手站起身來,道:“這個好查,你找人穿了我的衣服去晃盪一圈,誆他們一下就知道了。”
“再説碧血石。”喬盛寧一字一頓道:“跟劉平一對兒的碧血石。”
“他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