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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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
後來時間長了,他就不用這些東西了。
當然,他這輩子用這些的時候,讓太醫院所有的太醫都檢查過香有沒有問題。得到沒問題後,他才開始使用的。
主要是上輩子他身體越發差勁,年紀輕輕的就開始心口憋悶提不起勁兒,一開始他並沒有在意,温婉也説他是太累了。
白封那時因為家有喪事早就離開太醫院,給他請平安脈的是温婉推薦的太醫賀青。這賀青因為後來他心口泛疼,命御醫徹查時才發現身邊之人一直在香爐裏放其他東西,以至於他最後被温婉氣那麼下就中風了。
當時他剛查到香爐裏的香料有問題,温婉就得到了消息,然後把他氣成那樣。
所以這也是他醒來就杖斃那個內監的緣由,不管他現在做沒做這樣的事,這樣的人他是不會留下的。
齊君慕想着上輩子的往事,他半閉着眼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太醫院的牛鬼神蛇他不會動,這輩子他倒要看看,站在這些人背後的到底還有誰。
阮吉慶安頓好沈念回來就看到皇帝臉上滿是肅殺之氣,他心中一凜,不知道皇帝這是念叨起了誰,臉這麼難看。
聽到腳步聲,齊君慕睜開眼道:“人怎麼樣了?”阮吉慶忙笑道:“奴才按照皇上的吩咐點下安神香,侯爺已經睡下了。”
“睡下了?”齊君慕沒想過會是這樣,臉上有些詫異。
阮吉慶臉上笑意更深:“侯爺大概是太累了,再者説有皇上您賞賜的安神香和您的金口玉言,侯爺可不就安下心好好休息了。”阮吉慶説好聽的話水平一般人是趕不上的,不是因為他那好聽話説的不山水,而是他知道什麼時候該説什麼話。
就好比現在,阮吉慶這奉承話説的皇帝想當做沒聽出來都不行,但皇帝一點也不覺得生氣。
皇帝道:“別讓人吵到他。”阮吉慶知道皇帝心情不錯,道:“皇上放心,奴才都安排好了。”齊君慕滿意的點了點頭,揮手讓他退下。
@@@@沈念這一覺睡得並不是很安穩,或者説一開始還算安穩,後面在夢到沈家,夢到沈奕夢到文氏甚至夢到沈老夫人後,他眉頭緊皺着,心口像是壓了一塊石頭,又悶又疼,呼都覺得困難。
他掙扎着從夢魘中睜開眼,渾身大汗淋漓的。
沈念坐在牀上低着頭息着,額頭上的汗不斷往下滴落,耳邊滿是刺耳的指責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到身上有些涼意。目光不經意轉動間,看到不遠處放置的冰盆,裏面的冰塊還在冒着涼氣。
冰塊在熱天是難得的東西,呆在皇宮裏的人也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到的。
知道這是皇帝的安排,沈念扯了下嘴角,然後又把自己摔在柔軟的牀上。
他望着金絲銀線勾勒而成的紗帳,又通過這紗帳看向雕刻十分緻的房梁。他在邊關長大,生活習慣很
糙,平
裏也是相當愛乾淨的,放在往
渾身這樣黏膩,他肯定要去洗個澡的。
但現在他渾身都懶得動,手指頭軟的一點勁兒都沒有。
昨天在鎮北侯府,他也是一夜未睡。
沈老夫人身體一直還是不錯的,他心裏一直在懷疑她突然中風有問題。
白封是御醫,他把完脈並沒有説沈老夫人身體有古怪,只説讓她多注意飲食並沒有説其他,那就時説沒有人在她飯食上做手腳。
沈老夫人年紀大了,那突然中風只能是受到了什麼刺。
更何況,沈清還表現的那麼奇怪,像是一夜之間長大了很多。對沈老夫人盡心盡力不説,打着為沈老夫人盡孝的名義,本不讓其他人接觸熬藥喂藥之事。
沈念嘴上不説,對這些事一直放在眼裏。
他派人查過沈清熬藥的事,當然派的是他從北境帶回來的人,鎮北侯府裏的下人他是一個人都不敢用的。
北境有很多面相普通,扔在人羣裏不起眼,卻非常適合去打探消息的人。這些人都有些手腳,又善於隱藏,時常能在一個地方一蹲就是一天,打探一些內宅之事本不在話下。
消息就是沈清熬藥喂藥都沒什麼問題,熬藥期間時常對着藥罐子哭不説,每次熬好自己都會先嚐一口。
這樣一來,沈清的所作所為就一種解釋,他在防備有人在藥裏動手腳。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的母親文氏。
雖然這麼想有點匪夷所思,可沈念找不出更合理的解釋。
文氏一直表現的就是一個小肚雞腸偏心偏到極點的人,似乎你能從她臉上看到她心裏在想什麼。沈老夫人病了,她也傷心,傷心之後很快就因為得到家裏的權利而歡心。
這樣一個把心事寫在臉上的人怎麼看怎麼不會做這樣的事。
可沈念知道,人有些時候永遠不可能看表面。
這些年沈老夫人一心向佛,他不相信,文氏在沈家一點作為都沒有。當他詢問過沈老夫人身邊的下人,那些人都説她夜晚沒什麼動靜。
沈念本不信這話,一個人除非是突然死了,要不然怎麼樣都會
些動作求救的。除非這些人知道什麼而不敢吭聲,她們懼怕的只能是主子。
那只有文氏。
他不明白的是,文氏為什麼這麼對沈老夫人,沈清又知道些什麼。
沈念這些子表面上不動聲
,私下裏卻一直在盯着文氏。
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