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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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御輦停動,輦簾開,阮吉慶諂媚道:“皇上,已到京門。”到了京門,文武百官也該分別了,只是這事還得需要皇帝開口。齊君慕語氣略帶幾分冷淡:“這天寒地凍的,讓他們都各回各家。”阮吉慶忙應下,剛準備離開,齊君慕又道:“等下,讓瑾親王過來。”阮吉慶等了一下,看齊君慕沒有別的吩咐了,他便去後面傳旨去了。
齊君灼騎馬很快就出現,齊君慕看他穿的有些單薄,臉又紅的厲害,有心想讓他坐輦上,轉念想到他那古板的
子又作罷。
回到宮裏,齊君慕招呼齊君灼坐在榻上喝熱茶。他這榻前燒着銀炭,不多久人就暖和起來了。
皇帝望着眉眼嚴肅的齊君灼有些無奈道:“我讓你來宮裏喝茶,你這表情看着像是來受罪的。”齊君灼立刻站起身:“皇兄恕罪。”齊君慕也真是無奈了,他苦笑讓人坐下着:“你這樣顯得我這個皇帝做的孤寡的很。”兄弟親友之間都是君臣之禮,可不就顯得距離深遠。
齊君灼抿了抿嘴:“皇兄對臣弟的愛護,臣弟心裏明白。只是臣弟不能仗着皇兄的寵愛,就忘了身為臣子應有的本分。”齊君慕嘆息,齊君灼這擰巴的子,上輩子他臨死前都沒有掰過來。當時,齊君灼在西境打仗失蹤,他派人前去尋找。
結果人沒找到,他就死了。
現在想想,自己之所以能被温婉氣成那樣,除了被人下藥,還有就是聽聞齊君灼失蹤後他一直心緒不穩,被温婉那麼一氣,怒急攻心,人也就不行了。
齊君灼看皇帝在失神,臉上神既悲又怒,他心裏頓時有些不好受,喊了一聲皇兄。
齊君慕抬眼,神收斂道:“你覺得沈念是個什麼樣的人?”上輩子兩人關係還是相當不錯的,齊君灼自幼愛兵法一心想要去邊關打仗,同沈念請教了不少,沈念也維護過齊君灼。
齊君灼悶聲悶氣道:“臣弟也是今才見沈小侯爺第一眼,人長得還行品
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聽説,他不受母親喜歡。”人人都知道,在沈念六歲時,沈奕把人給帶去邊關,京城留下沈老夫人、
子文氏和幼子沈清。這期間沈念從未回過京城,據説是文氏溺愛幼子,對長子漠不關心之故。
後來齊君慕覺得這哪裏是不喜歡,文氏對沈念簡直是厭惡。以至於最後沈家母子後來關係僵硬的,看着跟有仇似的。等沈念離京時,連爵位都不要了,沈家那侯府的宅子他便給收回了。
沈母同她那幼子沈清也就成了普通人。
現在想想,這沈家的家事也有趣的。
“我覺得他人有意思的,幫我盯着他點。”齊君慕抬眸笑了笑道。
齊君灼有些疑惑,不過並沒有多問,直接應了聲。
齊君慕這才主動轉移了話題,説起齊君灼那王府的事,細緻的瑾親王都不知該説什麼好了。
與此同時,仁壽宮,太后自然聽聞齊君灼又被皇帝召見了。最近為了那個瑾親王府,齊君慕是三天兩頭賞賜東西,據説府上的一草一木齊君慕都要過問。
這事得太后心裏很不舒服,她憋屈了十幾年才有現在的地位,齊君灼倒好,皇帝的寵護可稱得上大齊獨一份,連她這個做母親的都比不過。
現在聽聞此事,她翹起指甲眉眼淡淡:“皇上自幼子就倔的很,認定一個人就敞開了心親近,十匹馬都拉不回來。以前時這樣,現在成了皇帝還是這樣,也不知這
子到底像誰。”如燕笑道:“太后,咱們這皇上
子温厚,就怕被別有用心之人利用。”太后拿眼瞅了瞅她,如燕背後一涼,只覺得身上冷汗瞬出,她忙跪下給了自己一個嘴巴,慌張道:“太后恕罪,奴婢都是胡言亂語的,皇上英明睿智,尋常人就是多看一眼都不敢,更何況起異心呢。”太后道:“你起來吧,我知道你這麼説也是為了皇上好。他剛坐上那個位置,帝位不穩,現如今對兄弟又這般厚此薄彼,怕是要遭人閒話的。”如燕道:“太后英明。”太后不輕不重的嗯了聲:“我英明什麼,皇上有自己的主意,大雪天還往外跑,也不怕凍着了。算了,你派人找左相,讓他來一趟。有些話我不方便多説,左相開口比較好。”如燕應下,這才起身。
等如燕走後,房內只剩下太后一人時,她輕哼了聲:“兄弟,一個連婢女都不如的人生下的兒子,也不知道是皇上哪門子的兄弟。”仁壽宮的這些事齊君慕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在乎。
誰對他好,他就對誰好,這是兩輩子總結出來的最好的道理。
而後幾天京城最值得討論的便是沈奕的葬禮。
沈奕埋葬的地方是齊君慕選的,他身份是侯爺,葬地也不是尋常地方。齊君慕選的離景帝皇陵不遠處,可以讓沈奕這個護國之臣死後也能繼續護着景帝英魂。
沈奕下葬那天,齊君慕寫了篇哀辭人沒有前去。
翌,沈念被母親沈文氏以不孝之名罰跪在鎮北侯府這事就傳遍了京城大街小巷。
齊君慕在宮裏也聽説了,便問阮吉慶,“有人説鎮北侯世子不孝,那是如何不孝的?”阮吉慶皺着好看的眉道:“據説沈夫人是氣小侯爺沒能在戰場上護着老侯爺,這才有所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