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地下激流奔騰地上戰火綿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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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下水道里瀰漫着水瘋狂奔
的怒吼聲。
如果在地表上有水渠的話,不管水量多麼的強,水
聲都會分散到空氣中。但是,在這種如同隧道一般的下水道里,聲音就如同透過傳聲管似的更直接地傳了過來。水和空氣在這隧道里產生亂反
現象,轟隆隆的水
聲在奈德、琉霖、培特羅夫和狄卡·菲絲的耳膜裏亂竄着。
如果被甩出快艇外的話,100%必死無疑了。但如果要把好不容易到手的武器和醫藥品等東西丟掉,也覺得可惜,那可是反迪亞斯統一戰線首次到手的戰利品呢。所以,一拿到手便用賽安的麻繩將這些戰利品牢牢地綁在船上的各處,以免被拋出了船外。在高速奔馳當中,大家都東倒西歪的,唯獨只有身體柔軟、平衡
很好的年輕小夥子琉霖能巧妙地取得平衡而安穩地坐在船上。
“我看我們是第一個在這種大規模的排水管裏玩耍的人,而且還是免費的。”琉霖説出了他的想,但是其他三人並沒有特別高興的樣子。
“溺死在排水管是一輩子的恥辱,你到底知不知道哇?”狄卡如此喊叫着。雖然口氣聽起來有點嚴格,但是話中仍帶有開玩笑的意思。不會反駁人家是這個少女的風格。其他三人也發自內心同意她的説法,於是拼了全力也要離這個危險之地。
水道的兩旁幾乎都是陡峭的巖壁,但也有些平緩的傾斜地或巖岸。還有,也有幾處像海岸那樣有很多岩石的地方,或是水不通而造成的泥沼地。只要有快艇可搭,都有可能順利地通過這些地方。但是,如果想要不慌不忙地變更方向的話,就可能會在一瞬間被
給
噬了;或是遭到警察軍的武裝快艇狙擊也説不定。
第二艘的武裝快艇也沒能成功地控制住船身。大約傾斜四十五度角的船身在中奔馳着。恐怕以這樣傾斜的船身已經在閃閃發亮的珍珠
波濤上跑過了二百公里也説不定。真是厲害的駕駛技術,不過也僅限於直線地方了。就在稍微有彎度的水道時,武裝快艇的軌跡就直接朝向巖壁直行前進了。
撞上了!
士兵們的哀號聲被爆炸聲給掩蓋了。在白微光下的隧道內部瀰漫了一片橘黃
的光彩。當火球漲起再彈出後,大量的黑煙飄向奈德他們這邊來了。完全被破壞的船身的碎片也紛紛地飄落在
當中。
這個時候,奈德完全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這些追捕者的命運上。他想到了一個極為大膽的妙計。他先將快艇的速度減緩,通過轉彎處之後,在進入到直線區,繼續向前,在水道進行方向的左側,巖壁和水的中間,有個緩坡在那裏。
大膽的選擇和細心的行動,這讓奈德在後擁有了一個在賽安獨立戰爭中最勇敢且最聰
的戰術家的美名。奈德的本領,就在此時此地發揮出來了。
快艇就像是和水及岩石的接觸面結合在一起一般。水花之中夾帶着火花。快艇的底部也不時地磨擦到岩石,四個年輕的乘員就好像遇到地震一樣,不過,就算喊叫也沒有任何意義。
船身被舉起來了。因高減速的關係,快艇被大追上了。此時,如果大
從頭頂上打下來的話,鐵定是必死無疑,所以,要想辦法讓水
從快艇底下
過,並將船身高高舉起,這是唯一可以得救的方法。
“爭氣點喔!”奈德雖然口中唸唸有詞,但也全神貫注地縱着快艇。左邊的船腹磨擦到巖壁而產生火花,奈德算好時間,一口氣將方向盤往上一拉,整艘快艇就離開了
頭浮在空中,成了跳向岩礁的姿勢。
“不會吧!”狄卡·菲絲在心中説着。當快艇飛到岩礁上後,繼續滑行,岩礁上的沙粒四處飛濺。當奈德將引擎關掉後,還繼續慢慢傾斜地向前滑動,好不容易終於停下來了。
終於停下來了“好像有什麼東西飄過來的樣子喔!”
“有什麼東西?什麼呀?”
“嗯…好像是人頭的樣子耶。”
“只有頭嗎?”
“我也不清楚。可能身體沉在波下吧。”在
稍微平緩下來後,四個人低下頭看那水
量已經減少的水道,過了一會兒,四個人開始
談了。將快速艇這樣直接擱淺在岩礁後,四個人下了快艇,坐在岩礁上。看看身體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從警察軍的監視所那搶來的醫藥品,馬上就派上用場了。經過了一連串的
烈活動後,每個人的神經好像都斷了一部分的樣子,反應變得遲緩了。
此時,抓住一超輕量的水管順着水
飄過來的是依菩琳·斯格拉姆和她的未婚夫伽略特·博達森。本來他們應該是要被淹死在這強勁的水
中的,不過,傑波羅夫的目的並沒有達成。而奈德他們四個人和不幸的公安警察隊隊員們卻被他們連累到了。
“快點救救我們呀,一羣沒用的東西!”當依菩琳大聲地朝向岩礁那邊如此喊叫時,她的未婚夫撥開伏貼在臉上的頭髮,氣虛地警告她。
“依菩琳,最好不要刺他們喔。否則他們可能不會救我們喔。這樣的話,我們真的就會溺死的。靜靜地等他們主動來救我們吧!”
“你真是個和平主義者呀,伽略特。”依菩琳所説的話並不是在誇讚,而是嘲諷。伽略特雖然無言以對,但也馬上安下心來了。此時,岩礁上的人影開始動了起來,並將由又耐用的賽安麻繩拋到兩個人的身邊。
依菩琳和伽略特花了十五分鐘,終於爬上了岩礁了。又過了五分鐘後,伽略特終於可以開口向他們的救命恩人簡單的道謝。到目前為止大家都還能和平相處,但是…
“為什麼你們會在這呢?在舉辦游泳比賽呀?”當奈德説出帶有嘲諷意味的問題後,依菩琳就開始反駁了。果真是有話直説的少女。在這種情形下,也完全不會拐彎抹角地反駁着。
“在這裏做什麼事,是我們的自由吧!”她的回答就如同在乾燥空氣中互相摩擦的枯木般的冷淡。
“我們的每一個行動,全都要得到賽安人的許可才行嗎?”
“聽你這麼説的話,你們是來自地球的人囉?”
“不問就不知道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