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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翩舞 · 空想&可怖】(完)【作者:残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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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残耀

字数:17,641字

澄澈的水面。

似是有意又像无意,起起伏伏的涟漪四向散开去。

银白短发的少女静坐在池水中休憩,温热的泉水一直漫至修长白皙的脖颈处。

水面下少女窈窕的身姿清晰可见,青的活力在这具尚在发育中的姣好体上一览无遗,虽未成却也含羞待放,未来可期。

温度恰好的水滋润着全身,蒸腾的雾气更是让人飘飘仙,在这样的环境下,很难有人能够保持警戒心而不放松下来,对于少女来说也是一样。

港区的温泉向来很受,由于其设施的完善与便捷,这里往往会聚集数量相当的姑娘们在此疗养或是单纯的享受,像这般四下无人的光景实属少见,这点倒也合理,毕竟会在晨间泡温泉的人实在是找不出更多了。

于是,可怖小姐非常心意足地享受着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宽阔浴场……倒也不完全是。

就在可怖的眼前,一具与她看起来十分相仿的体横着漂过……对于温泉浴场来说这一幕实在有些诡异,但可怖显然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甚至懒得多看一眼,任由这个占据了大半视野的玩意儿漂过来又漂过去。

至于这个玩意是什么……除了可怖那个一看就知道不怎么靠谱的姐姐空想外,也很难有其他答案了。

「可怖可怖,要姐姐给你按摩嘛~」

安详的宁静并未持续太久,耳边悉的聒噪就再度响起。

「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正稍微抬腿用双手捏小腿肚的可怖尽量婉转地拒绝了姐姐的好意,以免遭受什么恶作剧的侵袭。

真是奇怪……明明过去印象里的姐姐还是靠谱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诶,真是冷淡啊小可怖,对姐姐都这么冷淡的话可是会嫁不出去的哟~」

嫁不出去什么的……哈。

可怖尽量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继续自己手上的按摩——对于高强度的晨练来说,事后的按摩舒缓疲劳是必不可少的,每一个不需要出击的子里,她都有着这般一成不变却始终让自己保持状态的常。

「诶,要不要我明天故意放水,让你有机会跟将军大人要奖励?」

可怖选择直接无视这番话。

「好了,别游来游去了,快点泡好,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有时候可怖会怀疑,自己和空想究竟哪个是姐姐,又或者两个人的出生时间被混了什么的……

整个空想级,又或者说,包括了沃克兰以及莫加多尔等人在内的这一大帮子法国妞儿,在晨练这件事情上都有超乎寻常的热忱与毅力,在非执勤期间,这些孩子们总是天刚亮就出现在海岸线上,你追我赶着,而这场晨练的强度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堪比一场马拉松鏖战,她们总是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和耐力保持着高速的追逐,以此来完成常训练的……热身部分。

要知道,这种晨练是没有划分进驱逐舰的每训练程中的,这部分的加练完全是她们的自发行为,当然,也正因如此,汗水与努力给她们带来了更强大的战斗力,让她们在驱逐舰的行列中具备遥遥领先的素质,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在经历了这样强度的锻炼后,肌中积累的疲劳和酸如果不尽快舒缓释放的话,对于后续训练或是假休息的负面影响都会与锻炼的目的背道而驰,因而自我按摩对于空想和可怖来说也是必修课之一。

「呼——」

匀称的吐息间,少女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

的指尖从白的小腿后侧切入,娴地按着因高强度使用而疲劳的肌,酸与疲乏的觉伴随着颇有力道的按摩和温泉恰到好处的温润滋养一点点消散,对于之前的努力,这是最好的藉与奖赏。

对于这些如造物主恩宠过的少女来说,岁月的刻刀将她们雕琢的模样一比一惊为天人。

只是将腿抬起,一半出水面的可怖,全然没有注意到正注视着自己的空想。

在驱逐舰的孩子们中间,空想和可怖这样的身段显得高挑而出类拔萃,而于奔跑的特也让她们拥有让人羡慕的腿长,当这份修长被完全的赤所展现,被泉水润泽后时,所展现出的美已经超越了别的界限。

「可怖……」

前所未有的觉在空想心底涌起,她很唐突地意识到,自己这位平里有些不拘小节,和自己志趣相投的小姐妹,是一位自己看了也会到惊的窈窕美人。

「诶,又想着偷懒么……真拿你没办法……」

对于空想眼底奇异闪光丝毫没有察觉的可怖只当是这不靠谱的姐姐又想要偷懒,无奈地放下了自己的腿。

恰巧漂回眼前的空想一脸无赖的撒娇表情更是让她没法子狠心拒绝,只得伸手为姐姐服务起来。

当然,想要白嫖总得付出些代价。

就在空想幸福地眯着眼准备享受来自妹妹的按摩服务时,来自侧的酥一下子逗得她笑了出来,瞬间打破的平衡让水极佳的少女也无法维持漂浮,一下子沉了下去,然而可怖早已在水中支起双膝,稳稳地托住了空想的身体,也将这具不设防的体放在了自己可以上下其手的位置上。

「诶,果然可怖的手法要比姐姐好得多~」

完全慵懒着趴在可怖身前享受着按摩服务的空想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偏偏这样的空想可怖就是无法拒绝。

「虽然但是啊,明明练的是腿,为什么要按摩后背呢……」

几分钟后,浴场中的情景出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变化。

不断有奇怪的声音从浓雾深处传出,让人不猜想那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令人浮想联翩的事情。

当空想理直气壮地享受完妹妹的按摩服务后,破天荒地提出了自己也要帮忙,这种「好事」听起来诡计多端,可偏偏可怖就是没有任何戒心地答应了。

「嗯……也不用哪里都按摩啦,随便几下就好……」

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接近的可怖,对于空想无端的殷勤欣然接受,而当她反应过来空想的按摩手法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嗯?!那里!」

舒适地靠在空想怀中后,最先开始按摩的部位是肩膀,虽然跑步主要靠腿,但因此不断摆动的双臂也是有疲劳积累的。

就在可怖心里暗自说着姐姐的手法不错时,下一步的行动却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用小荷才尖尖角来形容已经不太合适,少女体的发育已经让这份孕育生命的沉重与柔软变得颇具分量,尽管在这方面上和同辈中的佼佼者相比还略有差距,但也不可忽视当下的规模了。

「为什么……要按摩那种地方……」

部受到袭击的可怖依然没有过多抗拒,只把这当做空想又一次的玩笑嬉戏,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什么。

按摩的手法……好像很下

当可怖第一次无法控制地发出自认为奇怪的声音时,这种想法才在她的脑海中坚定下来。

空想的双手所接触到的并非是可怖略有劳损的后背,而是她微微隆起的前,从未有过如此亲昵接触的少女显然对此颇惊讶,尽管入手后的温度与柔软都恰到好处,但姑且能够算作私密部位的接触依然让她本能地产生了些许抗拒。

「唔……唔噫?!」

和预想当中酸的按摩不同,针对部的与挤按带来的受是前所未有的怪异,可怖忍不住发出了难以自持的嘤咛声,紧接着克制地闭嘴——比起姐姐的按摩手法,自己的声音才更像是什么下的东西。

「嗯哼?很舒服吧?」

立竿见影的效果让空想洋洋得意起来,继续上下其手地对着妹妹玲珑的玉体捉起来。

少女们经锻炼的身体丝毫没有衰老的迹象,处处散发着青期独有的体香与生命活力,对于自己的气息早已稔的少女们,在近距离肌肤相亲中受着彼此那既陌生又悉的脉动时,奇异的情绪在心底潜滋暗长着。

唔……好香……跟我用的沐浴不是一种味道么……

丝毫对此没有察觉的空想只是单纯地认为这种让她甚至有些上瘾的气味只是来自于可怖使用的沐浴之类的外物,她将鼻子探入妹妹后颈处,那干的短发所暴出的白皙脖颈处,细嗅着,仿佛要将那种气味完全铭记住一般。

如果这样的亲昵举动来自一位男,那么可怖定然会将其视作威胁和侵犯而愤怒地予以回敬,然而正在对自己上下其手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最为亲近的空想姐姐,可怖完全慌了神,不知道自己对于这种毫无经验的状况应该如何应对,只能僵硬地呆在原地,任由空想抚摸。

「诶——姐、姐姐,你做什么——」

就在可怖期盼着快些结束这完全无法理解却又无法拒绝的「按摩」时,脖颈处传来的柔软和润让她猛地一怔,在思绪快速翻滚后意识到那是舌尖或是嘴后,可怖的心跳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昂地跳动起来。

「唔唔,别动啊,可怖身上,好香啊,是什么味道呢……」

完全无视可怖的抗议与挣扎,空想的双手依然从背后伸至前环绕着让可怖无法身,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从先前的变成了以指尖围绕着微红尖划着圈。

被空想心染的指甲在那抹红晕与凸起周围缓缓地打着转儿,不时轻触在峰尖上,可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因为这种事情而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心跳也越来越快,而这些细微却明显的变化,都逃不过空想的知。

不、不行,这样下去的话……会变得越来越奇怪的……

本能告诉可怖,正在发生的事情很难用正确与错误去定义,但是自己不应该让它继续下去了……

「快、快停手……」

思绪也变得混的少女甚至连一句苍白无力的借口都编织不出来,吃力地起身想要从这温暖的「牢笼」中身,却惊觉自己全身都变得酥酥软软毫无力气,不光是反抗和挣扎,甚至连最简单的站起身来都做不到了。

或许连空想和可怖自己也没能意识到,过久的分别与重逢,让这对本来就没有太多情的姐妹,在漫长的疏远后,对彼此的印象和情绪都不再如最初自己所以为的那样纯粹和亲密了。

或许,在重逢的瞬间,映入她们心底的,并非是阔别已久的血亲,而首先是一位足够夺目的,青靓丽的美少女。

那时候的心动……真的全部是因为动么?

事到如今,空想无法做出回答,可怖也一样。

如果说因为过去的种种不可抗因素让这对姐妹没能建立起太过亲密的关系,那么现在去弥补她,希望没有太晚吧……

欺负,也是培养情的一个手段呢。

或许荒唐或许沉湎,但可怖最后还是以行动阻止了空想。

那已经在巧妙的「按摩」,实则为调情挑逗的手法的捉下,可怖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改变,未曾品尝过的滋味几乎已经送至边,可矜持与克制的保守却让她怯于羞于让故事继续下去。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但给自己更多时间一定不是错误的选择。

于是,正当空想美美地摸够了妹妹的柔软酥,正要将手沿着光洁的小腹向下身探去时,就算再没力气,浑身再发软,可怖也无法放任继续了。

顶着全身发麻的酥软和闷热脸通红的可怖逃也似地从浴池中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南柯一梦,空想呆呆地看着可怖的背影被温泉水面腾起的浓雾遮蔽,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想要从上面分辨出什么,最终也无法找回那种觉,无奈地凑到脸前闻了闻。

嗯……可怖的气味……很香呢……

她的身影慢慢下沉,只出半个脑袋浮在水面上,孤寂地吐着泡泡。

要是……能一直……做完就好了。

经此曲后,空想与可怖的关系稍微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虽然外人看来两人依旧是形影不离,但无形的臂章让这对姐妹之间的接触变得充了距离

可怖不再愿意直接从空想手中接过什么,而是宁可让她放下后自己再拿起,甚至沐浴的时间也刻意地错开,连更衣都要躲着。

空想想要说些什么,却无法出声,张了张嘴,只能叹息。

或许……自己实在是太进了吧。

孤独地躺在上的,一向意气风发的少女,少见地愧疚和自责着。

原本大到足够让姐妹同共枕的卧室,也不再有第二个呼声的陪伴了。

真寂寞啊……可怖……

「嗯……」

男人用食指和拇指按摩着鼻梁,看似舒缓着眼睛的疲劳,但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犯难时的习惯动作,这也代表着此刻的他的确正在犯难。

坐在对面的少女则是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样。

「虽然你平时也没少闹出子,但这次的问题……我帮不上忙。」

「嗯嗯嗯嗯,嗯?!」

试图用撒娇让男人回心转意的少女在得到斩钉截铁的拒绝后,马上就想要用耍无赖的方式来他就范,但显然男人今天打定主意不打算吃这一套,任由空想怎么闹腾都不肯松口。

「将军,我的好将军,您就帮帮我吧,您忍心看这么可的女孩子伤心嘛……」

男人翻了个白眼,对此全无买账的意思。

「说话之前能不能摸摸自己的良心,你那可的妹妹的伤心我确实不忍心,要不关你几天闭让她舒服一下?」

「诶,可怖才不会要我关闭啦,但是良心的话您可以亲自摸摸哦……」

故意部想要将自己紧身衣下鼓鼓的凸起抬得更高,但这个动作以及份量显然无法产生更大的杀伤力了。

「就你那点『良心』还用我亲自摸么……好了好了,这件事到此打住,你要是再着不放,可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男人尽量板着脸,想要下达什么最后通牒,但心底的柔软让他没法更进一步强硬了。

「而且,这种事情,作为姐姐,你不是更有责任亲自解决么?如果连这种问题都要借助外力才能解决,我觉得你还是在可怖和恶毒面前少以姐姐自居比较好。」

临了还不忘毒舌一句,显然空想的某些脾气早已被男人摸透,某种意义上讲这俩人是越来越像了。

考虑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倒也合理。

换做别人,敢这么在办公室里堂而皇之地撒娇乃至于开黄腔,早就被送到紧闭室去了,除了婚舰,哪还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嬉皮笑脸。

「可是……」

还想着反驳什么,男人的一句话却突然让空想顿住了。

「是哦……我是姐姐诶……」

欺负人了,就要好好道歉和弥补不是么。

怎么,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到呢。

这样的自己,怎么好意思以姐姐的身份自居呢。

真是的……我到底在迟疑什么啊。

看着眼前的少女陷入了沉思,男人稍微松了口气,也欣了起来,这孩子终于知道脖子上顶的东西不是只有好看一个用处了……

不过,好看是真好看。

然后就跟空想抬起头的视线正对上了。

「但是,我还是需要您的帮助。」

诶,觉白期待了。

「不过,不是以将军的身份,可以么?」

不动用将军的身份,也就是说自己不以港区领袖的身份介入这件事的话……听起来似乎还行。

考虑到对于这孩子的行事风格和效率的担忧,男人很难再去推辞了,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不能妥善处理的话影响的可不只是姐妹情这么简单,高速驱逐舰分队的构建中她们总会一起出场,如果在分舰队中产生什么难以接触的分歧,或许会引发什么严重的事故也说不定。

毕竟,空想小姐在办事能力上,那真是要效率有效率,要思路有效率,要妥善有效率,要质量有效率。

在她头脑发热把事情变得一团糟且不可挽回之前,自己还是稍微帮点忙吧……

门外的少女忐忑着。

她银白的长发笼罩在走廊的夜幕中,显得黯淡无光。

这扇门的背后,房间的主人,那位银发少女,正托腮伫在窗前,银白的月光洒在她干净利落的发丝上,折出闪烁的光辉。

咚。

咚。

很轻的敲门声。

空想屏住呼,静静等待门后的反应。

可怖在,她是知道的。

「请进。」

隔着门,但声音听起来依然很清晰。

「可怖,我……」

明明之前都会跑过来开门对我笑的……

「……有什么事么?」

「我……」

支支吾吾的,再一次不知道要说什么。

「……先坐吧。」

对于这个介于突然和自然之间的造访,可怖并不意外。

两人沉默地坐在可怖的沿。

分配到的宿舍有着非常宽裕的空间,连也足够睡下两个人,最初搬来港区时,可怖直接住在了空想的卧室里,而现在……

「姐姐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是啊,为什么呢?

明明和往常一样,悠闲地一起泡着澡,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聊完后就会一起去吃可丽饼(注:可丽饼是法国传统小吃),一起训练,一起休息,一起放松,为什么自己要破坏那份温馨的常呢。

到底……为什么呢?

因为,无法足吧。

无法足,只是姐姐和妹妹,这样的关系。

「因为,我很喜可怖啊。」

空气的寂静让可怖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这种事情……我也喜姐姐啊,但是那种……」

「不对,我是……不是姐姐和妹妹的那种喜……」

可怖的误解让空想瞬间焦虑起来,如果只是简单的误会,那事情远不至于这种地步。

「我……喜……」

无法想清楚要如何解释清楚「喜」和「喜」有何不同的空想放弃了思考。

然后,用她最为擅长的速度,拥抱可怖,对着她错愕的脸,惊讶的眼,不管不顾,吻上了她粉润的

女孩子的嘴……甜甜的。

将军大人没骗我呢。

蜻蜓点水,浅尝辄止,最初的念头在双轻触的瞬间就抛诸脑后。

对不起,将军,空想好像要把事情搞砸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了……那就开足马力冲进敌阵,搅个天翻地覆吧。

遭受突然袭击的可怖则是完全大脑空白,宕机了。

先是被扑倒在上,然后直接在身上吻了过来,清纯的少女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直接被震惊得呆若木

舌吻是……怎么做来着……

在两关系间始终处于被宠溺惯着那一方的空想,对于自己已经尝试过不知多少次的,无比漫的,能叫少女的身心一齐融化的法式吻,要如何去执行却毫无头绪,只能拙劣地回忆起,男人每每将自己拥入怀中后起舞的舌,照猫画虎地模仿起来。

「唔唔唔——」

侵入的舌长驱直入,甚至没有受到什么阻碍,空想便轻易索取到了可怖口中的甘甜与丝滑,而可怖则是六神无主地被动承受着,本能地让舌头与之对抗,在错间分泌更多的香涎,滋滋的水声弥漫开,那种名为下的意味随着声音和动作在整个脑海中弥漫起来,将她本该有的震惊与愤怒冲得烟消云散。

每个法国女孩都有接吻的天赋,她们只是需要某个时刻,某个男人,来帮她们回忆起刻在骨子里的漫。

换另一个女孩来似乎也没问题。

她忘我地侵略,她恍惚着回应,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但又过了好久好久。

再度睁开的眼眸中充了泪光,闪烁的瞳仁中是楚楚可怜。

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儿,却不知道要如何在此时柔软。

她给出了回答,用大胆的举措宣了情

「……姐姐……」

她声音微弱,娇软得让人心里颤抖。

啊……结果还是这样……

明明想要道歉和补偿的,结果欺负得更过分了。

自己大概,是最糟糕的姐姐了吧。

「如果这就是姐姐的回答,那我……」

哈,结束了,接下来要怎么样都好,已经……

「还不够……」

什么——

漫长的深吻结束后,少女们的边延伸出了晶莹剔透的丝线,靡的曲线透着下,而已经做好挨上一耳光或者一脚的空想,被可怖温柔地拥住了脖颈,用力地再度贴合。

这一次,攻守易型了。

深夜中,少女们的绵让夜不在冰冷和寂寞。

少女气的睡裙无法成为进一步深入了解彼此的阻碍,被扯得皱巴巴也无所谓,此刻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姐姐和妹妹情。

毫无经验的可怖在这场纠葛绵中显得尤为笨拙,但赤诚的热切让她不愿一味被动承受,用更为热忱的拥抱和厮磨来回应这份欺身上的炽热情

姐姐……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怖不止一次思考过这个问题。

在姐妹们天各一方时,对于往事的思念与咀嚼在漫长的时光中早已改变,再度相遇时,那银发飘扬的绚丽模样,让过往印象中早已模糊的「姐姐」印象被撕扯,她的优秀,她的夺目,她的意气风发,她的神采飞扬,都让她产生了一份难以逾越的距离

而能够弥补这份距离,让自己同她更为亲近的,只不过是这层苍白的姐姐与妹妹的关系。

我真的能比肩她,伴于她身侧么?

还是说我们终有一天会像以前那样再度分别么?

不……绝对不要再分开了。

绝对不要,再分开了。

所以,当空想终于将溢的情绪化为动力,伸手探如可怖睡裙下时,她释然而期盼的神情,在传达着唯一的答案。

Oui。

「可怖的弱点……和我一样呢……」

贪心的少女,在息间炫耀似的诉说着自己的发现,而指尖拨间,是她最为亲切的,被玩到几乎失神的少女。

早已成婚的空想并不滥于媾的愉,但那位手段高明的将军大人在对这位少女娇的身体开发上颇有建树,没花多少个夜晚就唤醒了她身体的所有漫,让她无数次为之快到神魂颠倒。

而作为姐妹,作为同级舰,可怖的身体,与自己又有多少区别呢?

部的发育,不相上下呢,不管是大小还是隆起的幅度,甚至摸起来的觉也……不,果然还是她的摸起来更舒服呢,摸自己的时候,总会没什么觉……

要是她摸自己的话,又会怎么样呢……

的绯想在脑海中一波又一波地爆炸,一直只会被动承的少女头一次在自己的主场学会了要如何主动进攻。

然后,几乎不相上下的部,弱点也完全一样呢,只要稍微轻轻拧一下尖,就会这样……

如同发烧一般的红霞在少女白皙的脸颊上浮现,羞予最亲密的人亲手玩觉难以形容。

来自姐姐指尖的每一次轻微发力,都会引发一阵遍及全身的颤抖,从未品尝过的愉自让未经人事的少女又羞又怯,想要推开覆于尖上的那双手,却怎么也用不上力气来,只能随着那一阵又一阵的快火花让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

房间里弥漫着独属于少女的气味,那是紫罗兰,还有薰衣草,法兰西的少女们钟情于这些漫的花朵,就算未曾涉足情,也会学着用她们来妆点自己和栖身之所,然而夹杂在这些轻灵的花香中,还有一丝无法忽略的气味,那是纯洁美丽的少女们所获赠的天赐的珍宝,由姣好的体所散发。

空想的猜测应验了,同为空想级,她与可怖的身体存在着诸多的相似之处,其中恰恰包括了女孩子私密的弱点部位,以及……活方式。

处在忌的情中,就算是早已品尝过情甜美的少女也无法抑制脸上羞的表达,一度只需在男人身下承任由摆的自己,竟然一跃成为主动的那一方,而被自己百般玩却不作丝毫抵抗的人正是自己心的美少女妹妹……

不妙,好像兴奋过头了。

毫无经验的可怖一上来就被反复地刺头,下手没轻没重的空想很快就发现自己指尖轻掐的力道有些大了,少女原本粉而微凸的可尖经过一番蹂躏后已经着红肿起来,原本可的粉也变成了下的殷红。

「噫——唔——嗯——」

青涩的少女竭力抑制口中的娇美呻,可怖从未想过自己会发出这样下的声音。

一边教授着可怖何为快乐,空想一边低头看向自己的前。

少女们的睡裙款式大同小异,都是轻薄的丝绸织物,虽然空想自己身上的睡裙没有被扯开,但体的轮廓依然清晰可见,更何况,对自己身体再悉不过的她也早已受到,隔着轻薄丝绸下,自己也因兴奋的望而立起的娇小尖,正与细腻的丝料微微摩擦着,受着些微快

微微隆起的丘,虽然并不是多么值得称道的规模,但其中蕴含着的富集的神经,使得少女在被抚时能够得到的趣味丝毫不比那些有着惊人的规模身材傲人的大姐姐们少。

要是可怖也知道怎么做就好了……

姐妹间的戏,因为可怖只是初体验的缘故,所以只能是空想单方面地在动着,在将这种新奇的身体愉悦传授时,空想自己的渴求并未得到一丝一毫的足。

嘛,虽然稍微有用指尖稍微抚一下自己什么的,但是比起将军的触摸,不管怎么样都差了好多的样子……

只是,比起身体上的愉悦。最让空想的嘴角上扬的,并非是正在做的事,而是今夜与可怖关系的解冻,或者说,突破,她一度担心的坏结果并没有出现,证明了自己并非真的做了那样让可怖讨厌的事情。

这样的话……好好收下姐姐的「道歉」吧。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然后,探入白皙双腿间且温热的沟壑中去。

在一个祥和的夜晚,世界安静极了,只有海听见了云雀划过夜空的声音。

「呼……」

男人合上书本的瞬间,发出了轻不可闻的叹息。

「将军?」

银铃般清脆的嗓音,虽然好听,但听的次数太多后,已经没有惊觉了,取而代之的是悉的安心,甚至偶尔也会觉得有些许喧嚣。

「没什么,只是,稍微有点无聊。」

无聊的话,不如来干我好了。

空想脑子里闪过一个危险且微妙的想法。

不,就算真的有这种想法,也不该在这种场合说的吧,真的说出来的话,肯定又会挨上一顿训并且要求再去背几遍条例什么的。

比起男人的无聊显然要更加无聊的少女,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桌上,嚼着泡泡糖,一双裹在白过膝袜中的小脚优哉游哉地晃着。

「如果你能想出什么比办公室更好的去处,我倒是宁愿出去走走而不是呆在这儿……前提是你不会又拉着我去训练场上跑圈。」

男人闭上眼,又想起了以往堪称悲惨的约会经历——与其说是约会,倒不如说是拉练,在训练场,或者沿海公路,或者任何能够跑起来的地方,被这妮子拽着以武装越野十公里的强度一次次地折腾着,这么想来幸好自己升了军官后还有保持相当的常运动量,否则还真得被这妮子给折腾个半死。

「诶,虽然确实很想拉你去跑两圈,不过今天不行呢。」

名为空想的少女以一种相当遗憾的语气说道,虽然听起来这种遗憾更多的是装出来的而非本愿。

展示,或者炫耀,又或者是在挑逗,她翘起两只小脚,得意地舞动着如同雪糕般丝滑软糯的双足。

「在办公室里好好穿上鞋啊。」

他选择对于这种明晃晃的惑视而不见。

「诶,难得人家今天不想跑,将军大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嘛~」

你是不是X无能啊。

最后这句吐槽当然没说出来。

空想小姐从来就不是个叫人省心的姑娘,这一点在港区几乎算是共识,其具体表现包括并不限于热衷于刨问底每一位新到任港区少女的舰装动力以及身体运动能力,以及在训练中凭借超凡俗的机动能表演最低级的错误被弹,从这些角度来看,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不靠谱」气息的少女并非是一个适合秘书舰的角

于是,空想小姐之所以能坐在秘书舰的位子上,有两个显而易见的原因,第一个是所谓的裙带关系,第二个嘛……没有比这个位子更方便将军大人看着她以免她惹出什么子的地方了。

比如此时此刻,完全无法集中神保持安静的她已经闪烁到了男人背后,以一个亲昵的姿势搂住了他。

切,不要穿着紧身衣这样子啊……

虽然没有像是年龄相仿的那几位轻重巡姑娘所拥有的那种叫人难以移开视线的份量,但空想那与娇小身材所相符的匀称躯体,正伴随着她亲昵的蹭蹭举动,在男人的背上不住地摇晃而磨蹭着。

大概正是因为背着身,无法以视觉来确认空想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姿势与表情,但那宛若棉花糖一般的绵软触传来的清晰受,已经让男人的某处开始蠢蠢动了。

都不用闭上眼,她被晨练后微汗浸润的束身衣衫,以及包裹在其中天般美好的隆起,甚至是抵在背后被碍事布料挡住的似乎已经起的红肿粒都能在脑海中里一一浮现。

怎么能这样肆无忌惮呢。

这样下去的话,最先忍不住的搞不好会是自己。

惩罚,必须要惩罚。

不过在那那之前还是先考虑一下转移注意力吧。

比如……

「啊,对了,你跟可怖的事情,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听起来相当棘手的状况,不出三两,这对姐妹竟然又一次亲昵的形影不离了,甚至空想办事可靠程度的男人十分好奇她是如何解决这件事情的。

空想眨了眨眼睛,那种似乎不怀好意的明亮与闪烁让男人心里一顿,心说自己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唔……您真的想听么?」

「……如果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地方,那就当我没问?」

疯狂试探着的两人展现出了不符合关系的戒备心,显然都对对方的想法做着烈的心理博弈。

「说出来倒也没问题,就是……您得听完哦。」

啊,我似乎也不是那么没有耐心的人吧,只是听完一个也许添油加醋往自己脸上抹光的故事好像也没那么无聊。

「洗耳恭听。」

于是男人非常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就听到了自己人生中最为嚣张而脸红的「故事」

「你……就是这么解决问题的?」

狠狠地咳嗽几声后,男人大口大口地饮下茶水,摆在眼前的冲击事实让他到难以置信,他没有办法不相信空想的所作所为,因为这妮子所做出的细节描述简直益求,甚至让他再错觉间产生了自己也在场旁观的形象

「就……很自然嘛……我也没办法的……」

「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在夸你……」

看着似乎有些害羞腼腆不好意思的少女一副期待的夸奖的样子,男人只觉得血一整猛涨,倒不是说这种处理事件的方式和能力有多惊为天人,而是她所提出的后续评论让他心惊跳。

「所以你的意思到底是……」

「人家要和妹妹一起睡的嘛,每天都的那种~」

男人隐约听出一种威胁的意味来。

「……所以呢?」

「所以……所以我要和可怖一起睡呀~」

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看着男人略微皱起的眉头,空想马上补上了下一句。

「但是,人家也想和将军您一起睡嘛……」

听起来颇有种不妙的预。男人心底生出一个相当微妙但又不妥的揣测。

「所以……我可以同时和您还有可怖一起睡……吗?」

对于危险的本能应让空想这句话的尾音渐渐小了下去,她似乎能受到男人脸逐渐沉了下去。

「嘶……」

长长的气声。

然后是长长的叹气声。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产生这种反应,其实也算正常了,任何还保留有正常理智的人听到这番发言后大概都无法保持平静吧,尤其是当事人什么的。

简单来说,嗯,我的婚舰,睡了自己的妹妹,并且想要睡我,同时。

嗯……

男人尽量放松双手,以保证这个可怜的水杯不被捏出裂来,但显然消化这种事情需要不少时间和力。

尽管男人自己也不是只有空想一个婚舰这样子,但是……怎么觉哪里都没法说得通呢?

乍一听这好像是一桩美差,可先不论自己有没有那种照单全收的念头,单说可怖那边,要是知道自己被这样打包买一送一还不知道要发飙成什么样,更不用提空想现在的做派一副脚踩两条船的嚣张模样,也不知道是跟谁学……

嘶……

这么说来,好像身边就有例子啊,是谁呢……

「怎么样嘛怎么样嘛,将军大人您这不是已经有反应了嘛?明明就是很乐意吧,是的吧是的吧是的吧~」

男人向来不太支持在办公室这样的场合做什么超出规格的事情,就算是和婚舰做些什么亲昵的举动也仅限于牵手拥抱之类的,就连接吻都需要考虑一下影响问题,因为少女那香甜的让他无法克制不让浅吻往吻的方向发展,更没法迅速处理掉吻后完全升腾的火。

然而讲故事前的空想好像已经算到了这一步,提前用亲昵的举动让部在男人的后背上磨蹭了好一会儿,还恬不知地将立起来的头也杵在后背上一直轻扫,过度轻浮的举动和又一次在紧身衣下没穿罩的信息让男人本没法轻易保持冷静,而后续的香百合故事更是让他的理智被狠狠地捶打着。

这样一来,下身处立起来的帐篷就很难支持什么大义凛然的绅士说辞了。

「可怖和我很像的哦,不管是部的大小还是形状,甚至弱点也……」

在眼前用手比划着,那似是而非的曲线,身后直接传来的柔软与温暖更是让这种深刻的印象连带着刚才讲述的故事清晰展现在脑海中,未曾设想过的姐妹花的惑被这位一心想要连带着妹妹一起出卖的小恶魔唐突地勾引出来,难以消散。

「如果您真的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不过晚上我就要和可怖好好情咯~」

真是要命啊,完全没有给到选择机会么。

「你觉得这种事情会被可怖认可么?」

他在动摇着,而需要解决的问题只剩下了可怖。

「唔,我没有和您说过么?我在这里只是可怖来这里的原因,之一喔。」

这点也还算说得通,在自己的港区就职的确是这些姑娘们非常中意的选项,但是这种程度的选择优先似乎完全没有严重到对自己本人有什么特殊看法吧?

「不如您先回答一下,喜可怖么?」

什么的……一位勤奋努力,勇敢无畏的驱逐舰,自然是喜的,一位容貌姣好,身材也不错的妙龄少女,自然也是喜的,但如果按照这种标准,喜这个概念套在整个港区任何一位姑娘身上似乎都适用,只是……

「喜是吧,那就没问题的,恋的事情给我,剩下的事情给我,完美。」

甚至比了个OK的手势。

你到底是有多想把妹妹卖了啊。

晚些时候,空想哼着小曲儿,表达着对于计划得逞的愉悦。

她当然不是真的想要枉顾可怖的意愿把妹妹的贞洁打包出卖掉只为了一时快,这样的离谱的事情就算是远远算不上靠谱的空想也不会肆意妄为到这种地步的。

作为纯正的法兰西少女,空想当然知道,漫对于情的推动有多么至关重要,直到现在她都清楚地记得,将军是如何在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田中,在自己完全没做好任何准备的时候,突然求婚的。

那时的自己还啃着草莓味的可丽饼,毫不知情地眺望着远方,正要回头时注意到了在身边单膝下跪的男人。

嗯,然后就是,接受了,具体的细节也忘了,总之就是非常震惊,非常喜悦,以至于这样重要的时刻都没能完全记住,真是糟糕呢。

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可怖能够拥有这样漫的幸福啊。

可是,就和自己一样呢,一旦身体的望被调动起来,就很那平息下去。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隔着质地丝滑的紧身衣,空想清晰地受到了,自己身体深处的火。

那一夜之后,情窦初开的可怖变得坦率起来,对于姐妹间近乎忌的亲热举动越发的渴求起来,那模样像极了初经人事的自己,一旦品尝过些许的滋味便上了瘾般的渴求起来。

然而,无论是自己的抚还是彼此触摸着对方,产生的细微快都只不过是饮鸩止渴般,无法触及本罢了。

想来也是吧,自己总是做着过火的挑拨,然后被以此为借口惩罚什么的,这种宛如情趣游戏般的戏码让自己一次次谋得逞般地被拥入怀中狠狠宠幸,那样的愉自再品尝过多少次都不为过,而相应的,自己无趣的自与绯想,本无法降低哪怕一丁点儿对雄的渴求。

可怖的身体,和自己完全一样呢。

就像她绘声绘地描述出来的那样,可怖的身体……和自己的一样情。

只要被轻轻拧动部,稍微欺负头,就可以舒服到几乎高了呢。

还有下面的小豆豆,比头要更加舒服,轻轻一碰就会有强烈的意,出许多透明粘稠的体来……

哈啊……有段时间没和将军一起……

但是,又不能扔下可怖一个人去……

要怎么办呢?只好委屈一下啦,不管是将军还是可怖都……

Excusez-moi。

「没关系的,放松就好……」

少女轻柔地从口中吹出热气,均匀地扑撒在那致的发红耳垂边。

这种如同在玩另一个自己般的觉让她无比兴奋,又无比害羞。

果然……就算做过了,这样子的事情也……

「呜呜……」

此时的空想正处在一个极为羞的姿势上。

岔开的双腿间,热的气不断打在私处,微微的瘙与热量让望进一步地升温着。

空想依然是披着她最喜的那身睡袍——那也是她心的将军的最,轻盈,纤薄,在月下尽显通透,将包裹其中的那具尚在发育中的青涩体衬出些许明味道来,银白的长发并不加以约束,肆意散批着,头上那对招牌的科技头饰也被取下,少了许多灵动与顽皮,多了几分妩媚与娇

如果说情的滋润会让少女们再度发育,对于身高和体型大致已经不会再发生变化的空想来说,产生的只有让人面红耳赤的变化。

悉的身体所产生的潜移默化的变化,并非眼所能轻易辨别,无论是素分泌下变得稍微更加丰的酥,还是曲线变得更为柔软圆滑的翘,都是通过渐紧缩的罩和内才能受到的,某种意义上,这样的变化也从侧面印证了。

就算是这样跨坐于男人脸上的亵渎姿势,也不代表着空想占据着什么主动权,恰恰相反,连茎的入都没有的此刻,她的身心却全然为人掌控着,情被调动起后心绪时而飞扬时而慌,只因在处不时舐玩的一只灵巧舌头。

「嗯——嗯~好厉害,居然……」

那定然是一只于深吻且经验丰富的舌头,灵活柔软的同时也总能准确地进攻最正确的地方。

少女的而光洁,没有哪怕一丝碍眼的发遮挡,曲线姣好的幽谷中,一张一合的裂最为夺目,在如同呼般的律动中为舌尖所轻浮地挑逗着,勾引出更多的颤抖和花来。

不止如此,随着快的电节奏,摇晃不断的身体也让股间细的软不时刮蹭到男人的鼻尖,虽然不如私处那般,却也是少女不会示人的隐私部位,此刻不只是送至脸前任由舌那样简单,更是连同最曼妙的风光尽数献上,身形摇晃间,无论是可裂还是布褶的细雏菊,都在男人面前不断晃动着。

而被舌尖刺着的银白长发少女,并未如预期那般俯身以口舌去对等地侍奉和抚男人的——那里现在被她的血亲占据着。

这场本该属于两个人的情趣秘事,因第三者的介入而变得荒诞靡起来。

「哈啊……嗯嗯……」

舌头与茎,究竟哪一个更舒服,空想已经无法分辨了,虽然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少女的羞心终究还是在同两个不同的亲密关系坦诚相见时受到了极大的刺和冲击,加之舌尖的攻击节奏忽快忽慢,捉摸不透,不知何时会产生而又消退的酥令她花中清泉汨汨淌着,整个甬道中滑。

唔唔,不行,那种地方,不能随便碰的……

被不时舐滑过的甜美花粒,也在接二连三的挑逗中被唤醒,急不可耐地挣了包皮的束缚,将小巧的蒂暴在空气中,等待着更多的抚,每当舌尖轻掠过,跪姿支撑着身体的两条纤细玉腿便要狠狠地颤抖着,仿佛要失去重心摔倒。

身为姐妹的可怖与空想,在被同一个男所侵犯着蹂躏着的同时,彼此也在抚着。

「呃啊、好痛……唔——」

初次介入男女之事的少女还没法立刻就适应茎深入体内的撕裂和异物,就算是已经在忌的百合恋中觉醒过名为高的快乐,但那终究是不一样的东西,为了帮助她适应这种不适,空想竭尽所能地安抚着她,用深邃的吻与抚让她的身体尽可能被望支配起来。

名为可怖的少女,在装束上要略逊一等,既不知道如何展现身为女的妩媚与一面,也不懂得如何打扮得更加引雄,但她那具一样充人气息的青涩体显然不甚需要这样的点缀。

同平服装看上去差别不大的紧身衣物,其构成面料与训练时所穿的大不相同,当做睡衣来穿的紧身面料更加细腻丝滑,摸上去能够直接受到少女的体温与柔软,未被特意修饰的酥有着人的微隆曲线,既称不上贫瘠也难说丰,恰是空想那抚后更加发育后的酥最初的青涩模样——假以时,施以相同的「按摩」后,这对酥能否发育出与空想不一样的风味也未可知。

此外,两位少女都在一身睡衣时保持着双腿上致的丝袜作为装饰,对于空想来说这是一种习惯,可怖的话大概只是照学罢了。

可怖尽力不去思考,不去观察,不去在意身下这具男的身体,逃避似的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姐姐身上,与她拥抱着,亲吻着,并被她一如既往地欺负着的地方,但身体深处切切实实被顶住的事实让她转移注意力的企图一次次的破灭,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无视直直捣在身体最深处的这炽热和巨大。

欣赏着姐妹戏的同时,套头顶端的紧致触悉又陌生,男人心里暗自赞叹着,这和空想如出一辙的体,在合上有多少令自己不陌生的特质。

大约是幼稚身体的关系,她们的道深浅一致,长的茎对她们来说都有些过了火,动作起伏稍有放纵便难免过于深入,在紧致口上狠狠一撞,对于早就稔各种名为惩罚实则情趣的游戏的空想来说这种程度的刺都未免有些苛刻,更不用说初经人事的可怖了。而跨坐骑上的姿势也恰好能将深入程度的主动权给可怖自己来掌握,好在第一次的媾中起到一定程度的保护作用。

但是……看起来可怖小姐并不清楚该如何使用这份主动权呢。

「唔唔……太深了……」

真的,太深了。

来自头处的紧箍无疑是少女口那一圈稚的约束,如果此刻自己深入的是空想的体,大概会使坏地故意部发力狠狠地顶上两下,让嘴上还在逞强的少女立刻高死,然而此刻侵犯对象的变化却让他无从下手,不但如此,他甚至希望这种舒到极致的紧箍减轻些——就连空想都无法在这样的蹂躏下保持多久的神智,一段时间前还是处子的可怖更不能在初夜便承受这般烈的抚,虽然这种觉让自己非常受用,但对于可怖身体可能造成的损伤是不可接受的。

这会儿的可怖像是一个玩具,手足无措的少女直到这场事开篇前,所有的经验也不过是躺在姐姐怀里被轻拧头和指尖擦拭蒂这种程度,最多也就是拥抱在一起用部和双腿彼此摩擦,甚至没敢以同等的手段回敬过去——假如她尝试过哪怕一次,就会发现在欺负自己时游刃有余的姐姐不过是个花架子,随便蹂躏几下就会和自己一样变成脑子一片空白的逊家伙。而现在,她一边被长的深入到子花心处,一边和心意相通的空想接吻着的同时被欺负着部,每当空想故意用力拧动时,可怖的身体就会来一阵剧烈的快颤抖,这样的羞和委屈又被悉心呵护地关照着,少女软化的速度比想象中要快许多,很快就变得能够从深入体内的茎上受到舒服了。

的玉足包裹在白过膝丝袜中,随着快的阵阵袭来而不住地扣进足趾,那飘飘然已然有些享受的模样被男人看在眼里,倍

而空想发力的时间,恰好是身下男人腾出手欺负自己尖的时间,她将自己所受到的蹂躏和受到的快乐一丝不落地传递给了正面临着初次,不,应该已经很多次了吧,正因茎的入而高着的可怖。

不仅如此,男人的手段比平时要更加花哨,他不再足于空想早已习惯的拧动——虽说习惯,但每次被拧动时的战栗反馈倒是一点没少,变本加厉地用上了指甲,这种硬质对于尖的刮擦产生的刺要比只是温柔地拧动大上许多,每当他这样出手时,舌尖探及的丘便会涌出一大股更加浓郁的汁水来。

自己最初也是那样吧,只是被了进去,甚至没有开始的动作,便轻易地呻着去了,而现在的可怖,和那时的自己,应该完全一样吧。

唔……将军,又在欺负部了,下面,下面也……诶,同时的话,不好……两边一起的话……犯规,犯规的……

还有余力思考着妹妹此刻状态的空想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一个怎样的危险状态,虽然有舌头抚私处,但她依然没有被真正的过深处,这个状况已经持续了有一段时间了,尽管这种抚也足够让自己暂时舒缓子深处的瘙和饥渴,但终归只是隔靴搔,无法真正让她过瘾。

三人构成了近乎稳定的三角结构,彼此扶持着重心,彼此传递着愉。不再足于只是用舌尖戏外围的男人发动了更强烈的攻势,也将僵持的动态推向更加接近高的平衡。

最后一次的拨狠狠地擦拭着翘且沾蒂,让空想全身都再度被酥的火花引燃,旋即抓准备受刺的甬道疯狂收缩扩张的间隙,将灵活的舌尖推入正涌出花的深处,稔地挑拨刺起他早就掌握的哪些格外舒服的点。

虽然空想和可怖作为同级舰的身体有着惊人的相似度,但也不是完全一致,除了因为情滋润而略有发育的之类的,甬道的细微褶皱与蜿蜒也有着不少的出入,同样因高的刺而剧烈收缩紧紧裹住时,能显著到不一样的包裹

说起来,自己某种意义上,算不算被当做工具人了呢?

因为浅的百合戏无法足那骨子里就有着漫风情的少女身体深处的饥渴,所以被拿来当做获得快的源泉,同时也没有过多介入少女们彼此之前澄澈纯粹的恋情什么的……

那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吧,就如同最初因的快而心甘情愿留在身边的空想一样,可怖最终也会用身体彻底铭记这具体所能带来的独特恩宠吧。

受到更强烈刺的空想终于失了控,手上的力道猛然加重,沉醉在和姐姐的亲吻游戏中的可怖还在努力适应着坚硬头顶入深处产生的酸,猝不及防下也被空想更加尖锐的指尖一刮,这失控的一下力道比起男人克制的刮擦要重上许多,一瞬间的快让可怖瞬间失了神,一直努力支撑着身体的跪姿双腿刹那间软了下去,带着整个身体重量全都在了唯一的支点上。

「呜噫!」

瞬间的悲鸣没能延续下去,已经被舌到忘情的空想的理智早已溃散,不顾一切地吻了过来,而稚本承受不住少女哪怕十分轻盈的身体,狠狠深入之间让男人一时到几乎要缴械投降,也叫可怖那才第一次合就被挤顶撞到红肿的柔圈被这一下体带来的冲撞顶着硕大如鹅蛋的头撞出了一丝裂隙。

对于才刚刚经历过破瓜之痛不多时的可怖来说,趁热打铁侵犯子这样的行实在是之过急,男人甚至有些恼火,担心这样会伤到可怖,就算身为战舰少女的身体比起常人要强韧上数倍,但有着同样体且经验更加丰富的空想在面对侵犯子这样过的玩法时所表现出来的烈反应也让男人不敢将其作为什么情趣游戏,至多是情一时过了火才会偶尔这样放纵一次。

话虽如此,今夜的弹药总要有个去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被口软紧紧裹住反复头早就被得瘙难耐渴求了,要不是担心可怖的初夜就遭受太过火的欺凌,自己大概早就把溢的浓汁灌给她娇小稚的子了。

那是对于男过于长的显得不够有城府的道对于不计后果的深入所能做出的最为本能的抗拒,拼命的动着,想要用更强大的阻力来妨碍的一次次什么的,其实本就是徒劳,但因此而产生的动最终作用在的前段以及头上,在道被完全挤填平褶皱后,形成的几乎密封的环境中,便让躁动着的子变成了一个力的来源,让原本的抗拒动变成了极为靡的,若是在这种时候,甚至不需要做出破这般鲁莽之举,浓郁的滚烫白浊就会浇灌在少女花心上,随着一阵阵搐,由那圈最为销魂的软一个劲地收缩着,将这股浓大半入子中珍藏起来。

受着下体几乎要腾飞的快,男人不再锁紧身体约束自己的囊,关大开的同时张嘴衔住空想的丘,将整个滑的口全部置于口中,舌尖伸至尽可能深处,同时用力着。

滚烫的浓浇灌在可怖的花心上,随着口软的痉挛和每一次搐将可口的白浊一点点泵入子,娇壁在接触到这份亵渎的礼物时爆发出更大的快,一高过一的快直冲脑海,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那边空想也在意想不到的瞬间被狠狠地住了,分泌了许久花汁的膣早就瘙得饥渴难耐,被舌尖抵入深处G点处,连带着产生的振动和涌一起,被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

过度的酥,让少女们舒服得泪花闪烁,再没力气继续那靡的吻,连手臂都失了力气地栽倒在一起,以彼此的香肩为依靠,留下朦胧绮丽的呓语,以及边无暇顾及的靡香涎,安然入梦。

「姐姐……嗯……好舒服……」

「嗯啊、哈啊,可怖……要一直,在一起哦……」

「一起……一起去——」

不曾为乌云遮蔽,轻灵的云雀展翅划过夜空,成双成对,成双成对,舞于大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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