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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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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我捏了捏她一边房。

“回大人的话,奴叫小丽。”

“好,今晚你是我的了,带我进去看看别的货吧。”小丽听了,喜地像条‮狗母‬一样趴下“谢谢恩主。”我毫不客气在骑跨在她光滑的背上,拿着奴鞭在她股上了一下。

“走吧。”小丽四肢着地,向大厅爬去。

进入,一幅庞大的活图映入眼中。

这是一个中空的大厅,几大树般的大理石柱高不见顶,中间是一个金笼子,一只女奴正被绑在地上,身后一个被下了催情药的雄狮正在她身后疯狂地耸动,女奴在巨鞭的下美美地叫,背上布了爪子抓过的血痕,鲜血淋漓。

旁边是一个白的竖琴,一个身穿白裙,头上戴着橄榄圈,上身赤的女奴正在专注地弹琴,悦耳的琴声在她的指尖汩汩出。中庭一股清澈的溪水正缓缓过,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金的光芒,溪水两边布鲜花和果树,上面结着美味的葡萄、芒果等水果,任人采用,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羊毯,大厅里零落放着上百张各尽奢华的具、沙发和一些造型各异刑具。上、地毯上、刑具上,恩客们正在和他们挑选的女奴以各种姿势尽情地,一些女奴绑在刑具上,接受恩主们、鞭打等调教助。四面墙上分别放着一排金笼,里面跪着几百个风姿卓约的美貌女奴,在努力在展示自己的身体与面容,等待着恩主的宠幸。一些女奴拿着托盘,盛着美食和佳酒穿梭其间。大厅上空漂浮着一些独立的包厢,喜隐私的恩主可以在包厢里尽情享乐。

这些女奴都曾是在集市超过报废年龄-也就是20岁后,卖不出去,没有认到固定的主人的女奴。她们中姿较好的,被戴上红的颈圈,被送进共乐里,成为人尽可夫的奴。另一部分被戴上黑的颈圈和黑的贞锁,成为劳作人员,终生不得男的滋润。

“请问大人需要包厢吗?”旁边走一个戴黑颈圈的女工作人员。

“大厅的气氛就不错,我留在大厅干好了。”我笑了笑工作人员为我递一个银的手环,上面有一串条码和一串数字:kb823,我回头看了看小丽部上的烙印,同样写着:kb823这是小丽的意念控制手环,在王国里,被购买的女奴,她们男主人对她们的专属意念控制通过初夜的和血缔结。未有幸认到固定主人的女奴,便通过这样的手环来进行临时的控制。

我戴上手环,工作人员为我递来一杯果汁,我端起一饮而尽。

“这附近有女奴集市吗?”我问她“回大人的话,明天白天,我们狮子便会举办一个全市最大型的女奴贩卖会。”

“这就真巧了。”我笑了一下“请问大人还需要什么吗。”

“没什么了,退下吧。”工作人员向我鞠了一躬,缓缓退下。

我意念一动,小丽伏着我,向挑奴的笼子走去,看了几十个,觉都没有我坐下的这匹好看。

突发我发现其中一面墙上有扇半掩着的黑铁门,里面是一个通过地下的楼梯,不断地有客人用铁链牵着女奴进过去。

我好奇心一起,用意念命令小丽向那边走去,小丽突然转过头来,两眼充恐惧地看了看我,没有前进。

我有点小恼火,用了强制意念命令,强行控制她的肢体,向黑门爬去。

走进黑门,一个矮胖的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看样子是这里的管理人:“这位小哥是新客吧,下去玩儿之前先跟你说好,玩儿完了之后,很可能就要多付一点钱咯。”

“为什么呢。”我问他神秘地一笑,指着我下的小丽说“作为这匹奴的购买费和事后的处理费。”黑门里面隐约传来女奴们极端惨烈的嘶叫声,我立刻明白了,下面是一个地下的非法折奴室。里面无非一些用惨无人道手段残女奴的变态项目。

王国法律规定,一主最多只能同时拥有六匹奴,每匹奴在四十六岁前不得报废(女奴的抗衰老能力极强,有定期保养的女奴,五十多岁看上去实际也和二十岁发育完成后的样子没什么区别),法律男主对女奴享有绝对支配权和调教权,只要基于调教和助为目的,基本可以用任何手段折磨她们,得益于女奴强大的自愈能力,一般的伤口都能自愈,做得比较过分的,送回女红院由专业人员治疗一下也就恢复了。

但是总有些贪新厌旧的家伙,在玩厌自家的女奴后,便把她们带到这些地下折奴室里,用极端暴力的手段将她们玩坏,然后向国家申请新奴,这是王国法律止的。但是,在现行的法律下,玩死自己的女奴,不过是处一些不痛不的罚金,最多关几天警戒室或者罚一段时间的义务劳动,本挡不住一些内心黑暗的人。

我对这种娱乐从来不屑一顾,一来不乐于此道,二来我也不想拿我的政治前途冒险。之前为了政绩工程还亲自带人突击封杀过几家这种的地下折奴室,里面几乎就是女奴的杀大会。即使是体内长期兽沸腾的我,也无法理解这里面有何乐趣。虽说我在助时也很喜待柔儿的身体,但是从来没有用过什么超出她身体自愈能力的手段,偶尔送她回女红院治疗,都不过是定期的保养,偶尔也会送回去修复一下‮女处‬膜,好重新体会给她破苞的乐趣。相处十几年,我和柔儿之间也有一些主奴之外的情愫。

拒绝管理人的邀请后,我控制小丽继续带我逛笼子,小丽回头看着我,双眼

我牵着奴儿来到大厅的酒池林区,这里是一个像自助餐一样可以纵情享受的地方,里面上百个风情卓绝的女奴正在和恩客们纵情地,任何客人只要付一笔费用,就可以进去,享用你见到的任何一个女奴,我用我的手环嘀了一下付过费用,牵着小丽走了进去。

地毯上‮体玉‬横陈、莺声语,女奴们在地毯上、上卖力地施展技和奉献自己的体,也有不少女奴正在刑具上温顺地接受着恩主们的待,为恩客们

区域的一边放着一个长长的木架,十几个女奴呈“刁。”字形被锁在上面,玉户高高起,一个机械轮鞭正在无情地鞭打着她们的股,一鞭下去,股依次发出一片清脆的拍打声,随之而来的是女奴们像琴键被扫过一样此起彼伏的叫声。恩主们看上哪个,便可以随意上去把她干个痛快,硅晶思维控制的轮鞭可以确地避开客人,落在女奴们的身上。

另一边的区域叫“区。”中央一个女奴被蒙住眼睛,四肢受绑放在一个大理制成的刑椅上,下体一个小碗般、手臂一样长的的铁正在机械地带动下无情地贯入她的牝中,旁边一个透视摄影机正在把拍摄的内容投到空中,影像里,她的子道在铁的顶撞下不断地变形、拉长,像一个弹簧筋做成的袋一样,花心里的壁被铁不断地蹭裂,把铁染成了红。铁的速度不断加快,突然在一记怒刺后,铁在花心里绽放成一朵带铁刺的铁金莲,深深地刺入壁中,花心血涌如注,随着铁莲不住地了出来。

旁边的是一个叫“绳。”的刑具,是一条紧绷在空中的麻绳,上面镶了钉子、狼牙尖等尖锐物,一个女奴被架起‮腿双‬,会坐在绳子的一头,然后被扯着身子快速向另一头滑去,娇的下体被上面的钉子蹭刮得鲜血直,到达绳子的另一头那女奴便被丢在地上,双手捂着下体,痛苦地叫喊起来,一个恩主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从地下拎起来,把拳头血不止的下,放肆地捣

这些女奴第二天都得回女红院翻修了,我心里想。一边把小丽像别的女奴在鞭刑木架上,举起巨便朝她了进去,小丽高高的耸起了雪白浑圆的股。如同一只下的‮狗母‬一样,将自己那充股向后不停的顶着。她那雪白丰且富有弹房,自然而美丽的下垂着,随着我在她股后边每一下的动,秋千似的有节奏的去。

我用一只手捉住她的双了起来,另一只手则用力向下了一下她的,这下小丽那雪白浑圆弹十足的股变得更加高耸了,她那粉红的也在股沟里更加突现。

我一把抓住小丽凌的发髻,使她的俏脸高高抬起,出修长白的脖颈,一手紧紧按住她的纤,象老汉推车一样开始了又一轮的,随着我前后推动,小丽的两只丰也有规律地前后晃动起来,十分人。

她的道又紧又又滑,我奋力动下身,坚硬的茎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子和黏膜摩擦的觉令我快无比,我把小丽猛地抓起来,双手抓着她吊在前不停晃动的坚房用力着,下身狠力刺,尽情地在她身上发着兽茎在道内横冲直闯,小丽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枝,收紧道口,合着我。就算是在共乐接客多年的小丽,恐怕很也少见到像我这样凶猛的具“嗯…嗯…”小丽雪白的手指紧紧抓着木架,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着,纤细的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划过光滑的脸颊。她的朱微张,随着我的送。口中发出婴儿哭泣般的哼声,我呼哧呼哧的息声、小丽似痛似的呻声、打小丽会处的噼噼啪啪的拍打声混在一处。两个赤、汗水淋漓的合在一起,翻滚。

我把小丽死死在木架上,下半身的送幅度越来越大,不一会,小丽的子剧烈地收缩起来,出一股股,瘫倒下来,再也没力配合我的送,我在小丽身后继续干了一会,便出仍然坚如磐石的,坐在沙发上休息起来,服务员不动声息地为我端来一些美食,同时叫来一个女奴,用嘴帮我清理,我拿起一串葡萄,一边食一边打量着周围的女奴,寻找下一个要干的奴。

区,一个女奴双手被反剪锁在身后,在地上蜷曲着身子剧烈而痛苦地翻滚着,恐怕是刚刚接受了相当严厉的调教。我用手环向服务员传送了意念,服务员旋即抓着她脖子上的锁链,把她拖到了我的面前。这奴见了我,并没有起身请安。仍然像个发情的母猫一样在地上一边剧烈地挣扎,一边似痛似哭地大声叫着,反剪的双手在挣扎中已经被铁制的手铐磨得皮开绽,我有点好奇,让服务员掰开她的大腿,见到她的户被杂地涂上了一些黄的药膏。我立刻明白了。

这药膏叫焚情膏,是烈的催情药。被涂上这种药膏的道,若是得不到的滋润,便会像万千蚂蚁爬过一样奇庠无比,烈焚心,若个发情的母兽一样渴望男人的。对付一些习惯了鞭打而又不听管教的女奴,只要在道里进一小手指头的焚情膏,锁奴架上绑一个晚上不理会她,第二天都会乖得像个小猫一样。

眼前这个女奴显然被下了过量的药。我命令服务员打开她的手铐,只解开一边,她便猛地把手伸到下,狠命地一边摩擦一边捣被瞬间被抓出一道道血痕,然后她居然抓着还挂在一边手上的手铐,狠狠地捅进自己的秘处!

里的随着手铐的捅翻出翻入,殷红的鲜血一股股地出,同时另一手在凶狠地抓着自己肥,红痕密布。但是甚至是这样还不足以平息催情药点燃的火。一双泪汪汪的秀目落在我壮的具上,一边哭喊着一边情地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我。

我让正给我口的女奴把她拖到我的脚边,我俯下身去抓住她的细,把她背对着我举了起来,像拿着一个枕头一样轻松,我把她的口对准我的巨,往下一套,一下顶到了子的最深处,就像要贯穿她的子,直接入腹腔一样。

“啊!”女奴口中破出一声凄厉而足的叫,空虚的道被我的大,高瞬间淹没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如注,得一地都是,里的内壁紧紧包着我的,像怕它跑掉了一般。

我抓着她的,把她当作一个飞机杯一样上下‮套‬,腔仍然死死地裹着,每次出,紧裹着的鲜红都被带出来一片,下体水汪汪,得我的身上亮晶晶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