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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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着提醒自己，他也经历过同样的尴尬时刻，受过同样的侮辱，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她的原因。但那并不能使她的心情平静，而一旦她嘴上的布条解开，她不顾一切，对他破口大骂。

“你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人，比吉伯特还糟糕千百倍！”他指示女仆。

“我不想听她说话，把食物进她嘴？，让她忙着咀嚼好了。”

“浑…”她差点被进嘴？的炖呛死，好大一口！而且她才嚼了一半，另一口又送进她嘴？。

恩蒂像和她有仇似的，很快把一碗汤喂完，把布条又绑回原来的位置。

事后，女仆被挥退，华瑞克离开他一直站着的尾，走过来俯视她。脸上没有动的表情，他看起来仍然是英俊的。

“我想我要占有你几次，什么时候占有你，对你很重要。我不一定在夜？才来，因为我不打算像你一样牺牲睡眠。不要一直盼望我出现，娼妇，我不在的时候，你尽可以休息。”要不是嘴上绑着布条，她会当面啐在他脸上。她的眼神这么告诉他，而他大笑…然后爬上。

当若薇娜想到华瑞克，她就浑身颤抖，所以她完全不想。但他仍然出现。

第二天一早他来时，她甚至还没有清醒。天才蒙蒙亮。不过当她意识到是他时，他已经逗得她的身体准备接受他。他动作好快，快得她来不及厌恶被打搅，就结束了。可是她虽然累，他走后她却再也睡不着了。

不久后恩蒂出现，这一次华瑞克没有跟来，而她没有心情理会那年长女人同情的眼光。

只是当她设想周到地为她按摩时，赢得了她的。她并且抹去若薇娜身上那野兽残留的味道。

但他中午又来了，黄昏时也来。她幸灾乐祸地想，他要使她对他有所反应，也是一次比一次困难，再来一天当然也是一样，只是那天的最后一次，是她觉最糟糕的一次。

那人对让她准备好接受他毫无兴趣，他另有目的…她怀疑他想她发疯。他明知她的身体已经处在亢奋状态，仍然继续抚到她无法忍受。他让她想求他占有她，可是她只能逆来顺受，接受他加诸她的一切。那浑球令她想要他，而他知道，那是他最后的胜利。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若薇娜确信她会在第三天被释放。这是他的原则，什么都要一样。

她很想提醒他，第三天他就完全自由了…不，他当然知道这一点，却不会同样对待她。他不可能放她走，至少在她生下他的小孩之前。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命运早已不在她的掌握之中。

时候到了，恩蒂拿钥匙和衣物来释放她，当然她是不能告诉若薇娜任何事的，但那些衣服却透了某些讯息。她的华丽衣裳已不见踪影，给她的是城堡女仆的布衣，和布制的鞋子。

而且她即将离开主人的卧房。

一旦她僵硬的肌稍稍松动，若薇娜穿好衣服，吃了一点恩蒂端来的简单食物，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大厅…所有人的眼光全落在她身上。

而她则不由自主地朝主桌看去，华瑞克坐在那里，光由高窗子照进来，照在他金棕的头发上。用餐时间已经过了，他面前只剩下盛麦酒的杯子。他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使她回想起两人上一次见面的情形…她赤地躺在他的上。

那已经过去了，她提醒自己。她可以忍受他的其它刁难…只要熬过那一关。他并没有召她过去，没有告诉她接下来要如何处置她，那也好。

她一边走过大厅，一边将眼光移向他身后，一群女人坐在壁炉前的厅？，她们停下手边的事，全注视着她。光似乎都被华瑞克遮住了，使得她们所在的地方显得暗，不过，一旦看向那？，她知道她们都是淑女，有些年纪非常轻。最年幼的两名少女对她皱眉头，好悉的表情…

老天！华瑞克有这么大的女儿！他们并不像他，但表情却是一模一样，她们绝对是查威利家的人。那么他有室？不会吧，什么样的女人会让出房间，方便丈夫强暴另一个女人？话又说回来，华瑞克的女人恐怕无法反对他有‮妇情‬，或做出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有这样的丈夫，若薇娜也只能替她到悲哀。

然后一名妇人由板凳上站起来，好让她看得清楚。美芷！怎么可能？

若薇娜到一阵狂喜，心？突然踏实多了，脸也亮起来。美芷看她一眼，又转头看华瑞克，接着坐下，再度隐没在那群女人当中。一句话也不说？连招呼也不打？她真不明白。可是当她的眼光瞟回华瑞克身上，她顿时了解了，这又是他报复的一部分。

喜悦一扫而空，她中立即充了恨。美芷对她而言，就像母亲一般亲近，这种视而不见的态度，是她无法忍受的。她忘了自己的境况，忘了他可以把她丢回牢？，折磨她，杀了她。

不理会恩蒂拉扯她的手，她径自走到他面前，而他连眉也没有抬一下，似乎完全看不出她有什么理由不高兴。

倾身在他耳边低声诅咒，她说“你可以让我的一切都离我远去，但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不能阻止我祈祷你下地狱，华瑞克。”他冷冷地抬抬嘴角。

“我该害怕来自地狱的威胁吗？娼妇。而且你不该直呼我的名讳。”她这样骂他，他却只在乎她没有用对称呼？她站直身子，看着他不变的可恶笑脸。

“你说什么？”她拉长了睑。

“或许我错了，我该叫你浑球。”华瑞克猛然弹跳起来，吓得她所有的怒火全不冀而飞。而她还来不及拔腿逃命，他伸长手抓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