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死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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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高举棋不定。
若是去东京,有一件事他放心不下——八州帮组织起来的野狗捕捉员正在四处搜寻格罗,而且那个组织还急急派出专人去杀害格罗。那个组织已经知道北守礼子在寻找格罗的情况了,虽然失败了一次,再次绑架的可能还是存在的,万一北守礼子再被绑架,格罗被
杀…他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
他们即使绑架了北守礼子,也未必一定能引来格罗。除非他们知道格罗的下落,不然就只好靠运气和偶然了。不过从他们突然派出大量捕狗人,派专人追杀的现象看,那个组织已把杀害格罗当作了头等要事。从远泽要一不择手段地帮助两名凶手突围的情况看也可以明白这一点。
“我想,要是在盛冈还是找不到格罗,只好暂时算了。”北守礼子坐在助手席上。她看着安高的铡脸。这是—张温厚的脸。三天来他们一直在一起,虽然睡觉的房间不是一个,但除此以外都在一起。这是个礼仪周全的正人君子。
礼子忽然产生了想去抚摸—下他那夹着银丝的头发的冲动。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对他产生了慕之情,但她觉得对方具有温和从容,慢慢地把女
引过去的男
厚重的魅力。
礼子觉得再找下去也是白费劲儿。如果格罗走的是大路,那倒还有几分希望。可它如今八成正在山岳地带飞奔,是对于人类的不信任使它远离人烟的。停止寻找固然是痛苦的,可就是这样耗费时一直开到东京,只怕也毫无意义。
“是啊,也许没有希望找到它了。”安高点头表示同意。
如果北守礼子回了东京,那倒也好,格罗就不可能遭到那个组织的杀了。过几十天,几个月它自然会回到它的故乡。这样安高也可以暂时放开格罗,着手调查八州帮。
“我们要分手了。”
“以后也许还有机会见面的。”车驰上了山顶的公路。
安高边开车边欣赏窗外的风景。这是一片荒凉的景,作为
本的风景倒也实在不可多得。白骨似的树林连绵不断,树木被风雪
弯了,尖端也被雪裹住了,样子十分奇妙。树木全枯了,成了白骨,宛如树的亡灵。
冬的寒风呼号着穿过这些化为白骨的树枝。自从驰上收费公路后还没有遇到过一辆车。
“景虽然美丽,可惜有些萧条凄凉。”
“唔。”有两辆小汽车赶过了他们。
时近黄昏,天空灰蒙蒙的。安高忽然把留在脑子里的北守礼子的体横陈在冬
的天空中。这是个无缘无故浮现出来的
体,白得耀眼。黑的可不行,安高心中暗想,健康的自然不必说,就是有些病态的,女人的皮肤也是白的好。
原小屋昏暗的光线中看到过的礼子洁白的
体、rx房。
安高苦笑了一下,已经不是想女人的年龄了。他已经多年没碰过女人了。他不知道十多年前和他离婚的子如今住在哪里。他身边只有几条他养着的狗,平时的生活由一个老年的女佣照料。
“啊呀!”北守礼子发现前方有两辆小汽车堵住了道路。与此同时,她浑身的肌肤猛一收缩,被暴力绑架的恐怖闪光似地复活了。被带进小屋剥光衣服、双手反绑地被三个男人凌辱的情景又出现在她的脑际。
“你别下车。”安高刹住车,随手取出手检查了—下子弹。
“我去对付他们。你留在车上,如果发现情况不妙就掉头去公路收费处呼救。”
“求求你,别下去,你会遭到毒手的。”那辆车里走下来五个人,一辆朝前开走了,八成是去望风的。
“不要紧。”
“他们有五个人!万一你出了事,我…”礼子面无人地拦住安高。
“我是警察。”安高故意笑了笑,温和地拉开礼子紧拽着他手臂的手。
“如果发生战,你就赶快逃,听清了吗?”见北守礼子点点头,安高下了车。他穿着大衣,衣领竖着,双手
在口袋里朝前
了上去。
双方的距离不到二十米。
那五个人靠在车上等着,安高走近他们。
“有什么事?”他问。
“什么事?”其中一人故作吃惊地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吗?”安高温和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