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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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菊幽下班之后便马不停蹄地穿梭在社区附近的巷寻找犬的身影。

她悲惨的处境令樊令齐的态度软化。

他首次按下她的门铃，见她套着一件宽大的罩衫，着红肿的鼻头前来应门。

“有事吗？”浓浓的鼻音从门里传出来。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她欠身让他进门，完全不招待他，兀自缩回沙发里。

客厅的角落出现了十几团绉的面纸和影印纸，他弯拾起，定睛一看，原来是她印的寻犬启事，内容除了提供高额的悬赏金外，还附上芭比的照片。

“还没找到芭比？”

“你真的没抓走-？”她从毯里探出一双布质疑的双眸。

“也许是上星期我在整理花卉时，-从-的台跑到我那儿，趁着我不注意溜下楼去了。”

“是吗？”两人的对话有一搭没一搭。

罪恶和同情心早已经在他的心里汜滥成灾。

经过芭比走失一事，他总觉得自己有照顾她的必要，尤其看到她病恹恹的模样，他更是不舍。

脚掌触到冰冷的磁砖，他想起之前她客厅地板上曾铺着一块尼泊尔地毯，却被那一场水灾给淹了。

“公寓本来就不适合养大型犬，-活动量大，喜到外面跑跳，-又很少带-出去外面散心，-才会想出去外面；而且黄金猎犬活泼的个很讨人喜，或许-已经找到了新主人也不一定。”她连打几个嚏，也许他说对了，芭比单独留在家是寂寞了一点…

芭比的失踪让她的单身生活更加寂寥，早上醒来时她依然习惯叫着犬的名字，替-开新的狗罐头和换水，直到嗅到发酸的狗食，才想起芭比已经失踪的事实。

“去看过医生没？”他打断她的冥思。

“不关你的事。”她不习惯面对男人的温柔，只好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态度。

“我是怕闹出命案，降低我的房价。”

“樊令…咳…”该死，她一急就咳，咳得脸通红。

都什么节骨眼了，这男人还有心情怒她，分明是来与她作对。

“都病了还这么倔强，该去看医生了。”他霸道地凑近，将手置在她的额头上量体温。

“-发烧了。”

“不要管我。”不知是发烧让她的体温腾升，抑或是额头上温热的大掌，她不自然地别过头。

“去拿健保卡，我带-去看医生。”他是命令，不是征询。

“不要。”她固执地蜷进毯里。

“自费也行，反正我有识的家庭医生。”他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拦抱起，圈困在他厚实的膛里。

“放开我。”她愈是挣扎，他抱得愈紧。

“你凭什么强迫我？”

“凭我是-的邻居，我可不要跟死尸共处一室。”

“你！”她恼怒地拧起眉心，这男人就是有本事起她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