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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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起喝过茶而已。”邦生略有遗憾地修正女儿的说法。
“很可惜,我跟她不会再有后续的发展。”而且现在哪有这种闲情逸致,邦生在内心低喃着。他当然不是圣人君子,但目前当务之急是保护叶月的安全,而非风花雪月。
这次邦生将注意力转向有希子的父亲。
轮椅上的绅士衣冠端正,神情充睿智,犹如北欧山顶白雪般地洁白清廉。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到烤鸟店畅饮的那种人,他只适合待在暖炉前欣赏苏格兰酒的琥珀
泽,或是披着长袍漫步在沉思的小径上。虽然他不自由的双脚令人同情,但他随着年岁增长而完成的高尚气质,实在令人称羡。
有希子弯下身与父亲耳语之后,便向相马父女走过来。
“这是我的女儿,叶月,这位是白小姐,是爸爸的书
哦。”
“我是白有希子,你好。”有希子报以微笑。
叶月盯着有希子白皙的脸庞,一语不发地攫住父亲的袖子。
“叶月,怎么不打声招呼呢?”邦生在叶月的进退应对上从不曾松懈。
“如果对方无礼,我们也没有必要守礼。”的另一个意思就是说“如果对方守礼,我们也应该以礼回应。”因此当叶月忘了遵守礼节,帮生决不宽怠。
“你好,我是相马叶月。”叶月的头轻轻点了一下,很快地又粘回父亲的袖子。叶月面对父亲的客人想来大方客气,但此时却一反常态,显得有点怕生。有希子不能冷落父亲,于是她再度行礼致意之后即转身离去。
当生不解地问:“有什么不对吗?”叶月却无法明确回答。
“我也不知道…”Ⅲ大厅的另一个角落,有将近二十名游客正坐在沙发上肆无忌惮地高声谈话。
“那群野狼把我们关在这种地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在考虑怎么料理我们吧?”
“而且还得决定吃人的顺序,谈论着如何瓜分柔软的肥。”笑声顿时大作,其中还有人拍手叫好,帮生正好认识这个话题的核心人物。
这个人就是神秘的美食鉴赏家增永。会用“神秘”这个词来形容他的人大概只有邦生吧。在外界,增永的名气大过邦生,他的人面广,话题丰富,主持的美食节目也是佳评如。
“这些人怎么这么问啊?”邦生想着,后来才明白原因就出在眼前的危机,给人一种不真实的觉;此外,与其一个人闷在房里,还不如找几个人聊天来得有益身心健康,当然身心健康并不代表没有丧命之虞。
“嗨,相马先生,想不到会遇上这种怪事,这下子我们也没办法在休闲都市轻松度了。”增永
出亲腻的笑容,拼命钻出人群往邦生所在位置走去。叶月看到一个接一个的新面孔向不善
际的父亲打招呼,好奇之余不
发出窃笑。
“是啊。”邦省简短应答,增永则无视他冷淡的态度,径自抱起一个酒瓶。看来这个美食家的确相当珍惜这瓶名叫夏特什么碗糕的名酒。
“想必东堂企业一定会极力掩饰这个突发事件,尽可能不让它公布于世,在他们看来,如何应付新闻媒体,可能比拯救游客命要来的棘手多了。”
“话虽如此,新闻媒体真的有可能不闻不问吗?”
“北海报与北
本电视台的最大股东正是东堂复合企业,而且他们还握有东京国民报与樱花电视台的大多数股份,只要东堂有心,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哦,原来如此。”邦省点头并出苦笑。增永这段话虽含有明显的偏见,不过虽不中亦不远矣。
东堂复合企业的创始者敬四郎,人称魔王、雄、暴君、但在面对新闻媒体时态度却略显不同。
“我的目标是赚钱,不想手新闻媒体。”这段话反而为他只将媒体视为商业工具的观念提供了明证。此人在商场上采取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扩大地盘,对于外界的批评充耳不闻,他的心态则来自“我做我的,他们说他们的。”第二代的康行对于媒体的作风与先父迥然不同,在他尖酸刻薄的印象中,社会主义国家的新闻媒体,充其量只是政府的宣传工具,而资本主义国家的新闻媒体,则只是一个以营利为目的的企业罢了。因此有利用价值时尽可能利用,捅出漏子时就要他们闭嘴。由于前阵子的集体食物中毒事件,报纸对董事长的责任归属问题只字未提,便可证明上述的做法充分发挥了功效,同时也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实。
“东堂企业坚信,只要控制大众媒体便能管理一切真相,你不觉得这种心态太狂妄自大了吗?相马先生。”
“看来你很不东堂复合企业。”邦生故意转移话题,美食家立刻换了一个表情。
“我老实告诉你,我祖父是俄国人。”增永语气严肃地表示,但以长相来看,俄国人稳重的形象跟他并不搭。但他一脸正经的表情惹得邦生得极力克制笑意。
“我祖父是跟随哥尔契克将军,在冬天横越西伯利亚的白军士兵,他侥幸逃过白魔的侵袭,渡海到本,最后老死在神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