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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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监视数的段凌波，在恢复上朝后，一到门大殿外，便将无官职不得进入庙堂的柳仲给甩在外头，无视似印的令，硬是在里头瞎混了一整天。

罢在工部办完事就接到命令的云掠空，将整座皇的上上下下全都找过一回后，终于在太和殿外的花园最偏僻处，找到了那个躲在花丛问正在偷香窃玉的段凌波。

他在段凌波与吻上怀中女人的小嘴前，淡淡地出声“抱歉，打搅了你的兴致。”老早就听到脚步声的段凌波，不慌不忙地托起躲在他膛里的女人的脸“卿卿，你先回去吧。”

“可是他…”被人撞见好事的美丽女子，惊惶失措地看着云掠空。

“没事的。段凌波轻声安抚着她，并且将她推向花园里的密径。

云掠空冷淡地看着那名女子离去的身影“刚刚那个女人不是太子的妃子之一吗？”

“她是太子眼前当红的宠妾。”段凌波边拍着身上的落花和草屑，边补述他没说到的部分。云掠空挑高了眉“你敢沾太子的女人？”这小子婚后怎么还是死不改？就连在皇帝的地盘上，他也敢动皇帝儿子的女人。

“你没听过别人的东西总是比较好吗？”是别人的又怎么样？只要有利用价值，就算是皇帝的女人，他拐也会将她拐到手。

“你这回牺牲相又套到什么情报了？”云掠空太过明了这个很会善用自身资源的死，老是和女人牵扯不清的理由是为何，因此也早习惯了他这种行为。

段凌波着下巴沉思“听说司马相国和太子好象对啸王做了什么手脚。”他有好一阵子没留意司马相国了，没想到那个老家伙又不安分，又扯起他们啸王的后脚来，但就不知这回那个老家伙又是暗中做了什么。

“难得你曾在外头偷腥。”云掠空坐在花园问的凉椅上淡淡地问:“怎么，你家不能摸鱼了吗？”他不是常把女人带回家的吗？怎么反常了？

一想到那个把他看得紧紧，而且让他摸鱼摸得很有罪恶的似印，段凌波就觉得头痛万分。

“我家半条鱼也没了。”都怪那个女人，害他得冒风险在人家的地盘上找女人，而且对女人的态度愈来愈不专业，明明怀里抱着别的女人，心底却老想着她。

云掠空不怎么同情地看着他那张郁卒的臭脸“怎么说？”

“我家有只扬言要阉了我的泼猫，你说我还能在家里偷腥吗？”段凌波哀叹不已地摇着头“别提这个了，你找我做什么？”云掠空的脸马上变得很难看“帮人传话。”那个他一看到就讨厌并且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战尧修。居然跑去工部找他，并且要他得火速来找段凌波，让他不得不赶紧来向这个死到临头都不知的段凌波报讯。

“贞观呢？”段凌波东张西望地找着常和云掠空凑在一块儿的封贞观“他没和你一块儿来？”

“你不必再三天两头的担心贞观会找你报仇。”云掠空一把按住他的肩头，以免他忙着落跑“贞观说，他往后不会再追杀你。”这个和封贞观结过仇的段凌波，每次一想到封贞观，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掉头落跑。

段凌波讶异地怪叫“那个小气鬼会不记仇？”都已被封贞观那个小气鬼追杀十年了，而他现在居然改口说种话？

云掠空朝他摆摆手“他说反正你都已经踩到地狱边缘了，杀不杀你，这事不重要。”

“我踩到什么地狱边缘？”

“娶了个美媳妇，开心吗？”云掠空语带保留地问。

段凌波没好气地抬着眼“你说呢？”娶到那个令他想碰又不能碰的女人，他的子不要过得很水深火热就很好了。

“你这八面玲珑的花花大猫也有摆不平的女人？”他往情场上战败？这世上有抗拒得了他的女人出现了？段凌波自信十足地握紧了拳“我只是暂时的失利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摆平她。”

“还记得你要找的那块地玉吗？”云掠空神复杂她:着他“告诉你一个消息，战尧修说，你家那只泼猫的身上有你要找的地玉。”段凌波讶愕地回过头，脸上写了惊喜“地玉在她身上？”

“嗯。”云掠空的声音却显得闷闷的。

枝头上的黄茸，嘹亮地唱着阕阕清歌，轻跳朗快的音韵，彷佛拨开了段凌波心头上那片沉重浓厚的乌云，为着这名似在十里雾里头远行已久的人，带来了丝丝明亮的光芒。

原来，他的心，就在她的身上？他低首看着前所佩戴的天玉，忽地想起这块王的传说。

八卦玉，姻缘玉。这些玉，是一块块女蜗补天遗留下来的情石，而他们，则是被四散别离的情人…他终于明白了那场杏花雨里的情悸所为何来，也明白了，为什么自从见过她后，其它的女人就再也无法进入他的眼底心底。那些曾经被他硬生生抑下来，属于天坐秘密的情事，此刻就像种不浓不淡清丽似水的喜悦，像条溪般地潺潺过他的心头，莫名地滋润了他干涸已久的心灵。

就是她了，他命中所要寻找所需要的人，就是她。

段凌波简直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太好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如此一来，他不但可以对战尧修差，还可以不再掩饰他的内心.正大光明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