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封建制与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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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是我。”
“你在胡说!”
“我走进牢房和犯人单独呆在一起,我下斗篷披在他身上,将风帽拉下来盖着他的脸。他冒充我走了出去,我冒充他留了下来。我在这里。”
“你没有这样做!”
“我做了。”
“这不可能。”
“这是事实。”
“将朗特纳克带上来。”
“他不在这里了。士兵们见他披着指挥官的斗篷,以为是我,便让他过去了,当时天还黑着。”
“你疯了。”
“我说的是事实。”沉寂片刻。西穆尔丹嗫嚅道:“那么你该判…”
“死刑。”戈万说。
西穆尔丹脸惨白,像是被砍下的头。他一动不动,犹如五雷轰顶,似乎停止了呼
。他额头上沁出一大滴汗珠。
他用加强的语气说:“宪兵,让被告坐下。”戈万在凳子上坐下。
西穆尔丹又说:“宪兵,拔刀。”这是常见的规矩,当被告可能被判死刑时就这样做。
宪兵拔出刀来。
西穆尔丹的声音又恢复了原状。
“被告,起立。”他说。
他不再以亲昵的口气称呼戈万了。
“你叫什么名字?”西穆尔丹问道。
戈万答道:“戈万。”西穆尔丹继续讯问:“你是谁?”
“我是北方海岸远征队的总指挥官。”
“你是逃跑者的亲戚或盟友吗?”
“我是他的侄孙。”
“你知道国民公会的法令吗?”
“我看见您桌上有那张告示。”
“你对这项法令怎么看?”
“我签了这项法令,而且下令执行,是我让人贴出这份告示的,告示下方还有我的名字。”
“你找一个辩护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