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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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怎么可能会有任何威胁？”她不明白。

“你对男人了解多少？”

“我？”她脸上的温度在升高。

“你有多少经验？”他问得骨。

“你真正碰过男人吗？”

“延特助！”

“我已经豁出去了！”他毫不留情地说。

“我知道这对你很难，我也快不认识自己了，竟会对女人这样无理。但我们时间有限，我有一种觉，好像不断在迫我向你进攻、探索，所以回答我——你曾跟男人在一起过吗？”她觉得快不能呼了。

“我？你？”

“到底有没有？”

“没有！”

“我也是这样想，但就是想问清楚。”他说。

“告诉你一件事，很可能会吓到你——我会对你这么反，有很大一部分是来自身体上的反应。”

“是说…你靠近我也会反胃吗？”

“恰巧相反。”他眼光晦涩。

“我对你再怎么反，身体上却毫无疑问地想要你。”湘音整个人冻结在那里。

“我不像一般男人，见了女人就会想要，甚至不会见了喜的女人就会想要。要让我想要…”他停住了。

她没办法看他，脑中的血好像快烧起来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样？她一直以为他就是讨厌她，各方面都无法忍受她，怎么会在身体上——“总之，不喜你却仍要你。这让我天杀的火大！你以为你身体上的病痛够难受了，但如果你能体验到这种像是无比渴望跟敌人上的觉——”

“别说了！”她终于开口，再也听不下去。

“不管你的觉是什么，我、我并没有那样的觉，我们来这里是错了——”

“我说过，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碰你的。”他硬邦邦地打断她，“你没有必要用那种看**的眼光看我，我的身体绝对在我理智和情的控制之下，你不必担心。”她双手紧握着，微微发颤，他看在眼里，眼光变冷了。

“还是不行，是吧？”他语气中有着轻蔑。”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种人，像块海绵一样，没有自我、没有个、甚至没有一丁点骨气！你可以骂我、抗拒我、质问我的霸道，但你除了几次据理力争以外，连一点现代女的脾气都没有！你到底是发生过什么事？还是你从小就这么软弱？有几次我几乎以为看到了你隐藏起来的脾气，但瞬间又消失了。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让人觉你像个孩子一样无助？还是你喜这种形象？”

“我的个是我的事。”她的声音不稳。他所谓不存在的脾气，正在心头鼓动着。

“你有什么问题是你的事，不管是讨厌我还是、还是…”

“还是想要你——你看，你连说都说不出来！有人想娶你，有这么奇怪吗？”不要被他煽动！她告诉自己。

“你并不是真心想要我，讨厌还会想要，当然很奇怪！”她极力稳住自己。

“总算出一点脾气来了。”他闲闲地说。

“我想，再下去，你应该会更有点人气吧？”他突然放松的态度让她意外。难道这就是他的目的？将法。让她表现出她那“隐藏起来的脾气”？

他在她身上花了这么多时间，还对她投注了让人不能理解的强烈关注，就因为他的执拗，因为忍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