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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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掩的房门，遮蔽了房间里的光。

并排的两把椅子，其中一把上头已没了人，姜红坐上简牧原的大腿，两人拥吻着，探索着彼此的身子，他们呼沉重，衣着凌，一切几乎快要失控。

“好了，”简牧原强迫自己冷静，把她推回她的座位。

“你说只要一个吻就够了，现在开始念书。”姜红懊恼咬，被情氤氲的眼瞋睨着他。理智的他总是负责踩煞车的那个，她讨厌他都这么控制得宜，像是只有她意情，而他却置身事外。

其实，有几个同学已经和男朋友发生过关系，之前听到时她还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但现在的她开始明白为何有人想偷尝果，因为她喜他，想知道有关他的一切。

“我最近成绩都有进步，偷懒一下下又不会怎样。”她嘀咕。

为了两人的往能被接受，她很努力，加上他的教法很有一套，她的功课开始突飞猛进，虽然称不上黑马，但至少已离吊车尾的惨况，乐得老爸张开双臂他每天都过来，却不知道，这反而是增加了他们的见面机会。

每次开始上课前，她都会着他要接吻，这是不能约会的他们，唯一能做像男女朋友的举止。听同学说，她们的男友都是连哄带骗地着要发生关系，结果臭捡木头不但不会这样，还会在她投怀送抱时把她推开。

“‮试考‬都快到了，你还想偷懒？”简牧原叹气，看到她敞开的领口出大片人美景，赶紧别开目光。他甚至不敢动手帮她整理，怕只要一碰到她，好不容易撑起的自持会完全崩毁。

“你快把衣服穿好，要是你爸上来看到就糟了。”想起在楼下坐镇的父母，姜红总算听进去了，她不悦嘟嘴，坐直身子开始整理衣着。

见她终于罢手，简牧原吁了口气。她的主动，让他越来越无法招架。

他知道，她没想那么多，初尝情的她只想完全投入而已，但理智拉着他，他们都还年轻，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两人都承担不起，她却一直用她的热情挑战他的底限，他们的吻越来越缰，他几乎已碰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好几次，他都濒临失控边缘，他不要庆幸姜伯伯的严格了。

他来家教的时间，姜家二老都会待在楼下，是关心，也是吓阻。若非如此，他没有足够的意志能够拒绝得了她的惑，那是种折磨，既苦且甜，他紧拥她的觉，却又因无法纾解而到疼痛。

姜红把衣服整理好，看了他一眼，轻咬下，而后有些任地说道:“我很想试试看。”

“不行。”知道她在说什么，简牧原马上回绝。斩钉截铁的口吻，其实阻断的是自己的心思，他怕只要一时意志不坚，就会控制不了望。

“为什么？”姜红挫败地喊。

“我们都是学生，你会怀孕。”

“有很多方法可以避孕，我同学他们都是这样。”为什么别人做来容易的事，他却那么害怕？

“学生又怎样？难不成在我大学毕业前你都不会要我？我那么没有魅力？你忍得住？”

“我不得不忍，我们现在连出去约会都没办法，难道你真要我在这连房门都不能关的地方，做得战战兢兢，还被你爸抓在？”他低咆，理智和火互冲击的煎熬让他很不好受。天晓得他忍得有多痛苦！她却还指责他的坐怀不？

看着他隐隐发怒的模样，姜红忍不住想笑，觉得整个心暖烘烘的。他喜她，他也想碰她，他并不是因为对她不够着才踩煞车的。

“那我要考远一点的学校，住在外面，我们会有好多机会。”

“笨蛋。”简牧原伸指轻弹她额头，不莞尔。

“离太远，我们反而不能常见面。”

“那我就来考个有点近又不会太近的学校。”美好的未来化为动力，姜红拿起参考书，兴致。

“快，上课了！”被她的活泼染，简牧原扬，把心收回，认真上课。

没多久，楼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们还来不及回头，门已被推开。

“红，我和你爸出去一下。”姜母站在门口，脸上是焦虑。

“巷口卖面的张伯伯昏倒了，我们得跟着去医院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