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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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你的观灿邬！你用什么方式让她伤心绝？”趁红灯休息，他转身问。

“我说你列医院做aids筛检。并且十分哀伤的希望她留在你身边、陪你走完人生最后一段子，不要像前面几个女人一样，一听到你生病，马上脸苍白转身就是，无情又无义。”

“你真狠，破坏我的名誉还脸个红气不。”他笑了，她是他的开心果，有她在，再多的烦心事都会变得好玩又有趣。

“我要不够狠，哪能帮你摆那一堆风债，难不成我能申请公款，去买ddt来驱赶掉这堆黏人的苍蝇吗？反正你的名声已经烂到底了，再多烂几遍，也不会行太大的差别。”她说得理所当然。

“有道理！我真不知道，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他加强语气地拍拍他间的小手。

“知道我好用了？有没有到『物廉价美』、『赚到了』的喜悦？”她瞠大眼骄傲以对。

“甄若若，你很乐天耶！有没有事会让你担心焦虑，让你伤心悲愁？”

“多了那些情绪又不会让自己更好过一点，我干嘛拿那些悲悲愁愁的来为难自己？”她不能不乐天啊！因为一伤心，她就会心律不整、一心律不整，就要住进医院，她又不呆，住医院要花钱的咧，让“痛心”再加上“心痛”她不伤痛绝才怪！

“有道理…人生得意须尽，莫使金樽空对月，你和我都是同一类人。”

“同一类？”哪类？花心类？情类？风类？她不苟同他的话。

“我们都是享乐主义者，抓住可享的快乐，永远都不让自己为难。”

“接下来你不会来个『酒逢知己千杯少』，硬要扯找去喝一杯吧！”苞他一起出去？她的智商还健在，要是被他那票美女拥护者抓到她还有命吗？何况…他是那种很容易让人不知不觉上的男人，对他…保持距离，才能策得安全。

“有何不可？五点我到学校去接你下课，然后带你去吃一餐好的。”他喜她的说法，最好喝到酒酣耳热，再玩玩“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舞？和若若跳舞？算了！快快打消这个念头，他还没打算让自己的脚提早报废。

“可不可以折现？”她试探地问。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她是有一分颜，就能开起染房的人，要照惯例给她三分颜，那还得了，跨国际的若若染房组织就要开幕大吉了。

“知道了。”她有气无力地问答。

唉…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是好是歹都是未来事，谁能防得了、制得住。不如顺其自然吧！

情是属于明知界线在哪里，也要忍不住跨越的麻烦事，何况若若在情上本就鲁钝得近乎低能，要防？想防？难上加难……。找个星期假，若若带著手边的一叠资料去找水水。走进房屋里，她就看见耕尉和仲墉面对面在聊天。

“经理好！贺先生好！”若若涂了的嘴向他们打了声招呼，一张脸笑容多到让人想作呕。

“你什么时候转了？变得好有礼貌。”仲墉的狐狸脸看得若若咬牙切齿，但挂在脸上的假笑容，说什么也不能拆下来。因为…给薪水的老板在此。

前天她才为礼貌这回事，被不明不白地扣了一仟块薪水，尽管大喊冤枉、千呼万唤，也唤不回她的血汗钱。

为了钱她比曾子更勤快，一八省吾身。所以她再不能容忍自己有“二过”空间。

“你是托我的福”贺耕尉把前天的事简略说一遍，逗得仲墉捧腹大笑。

“原来，若若是个可以用金钱收买的女人。”仲墉落井下石。

“想收买我吗？我不介意被你收买。”若若凑上前去偎近仲墉，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

“说！你打算砸多少钱收买我？”

“你客气一点，仲墉是别人的老公。”不知怎地，耕尉见到她和别人亲热，就是会忍不住不舒服。这种觉叫什么？嫉妒？哼！笑话，在贺耕尉身上找不到这种情绪的。

“我懂…朋友夫不可戏，不过这个朋友不是别人，正好是我的死水水，所以有空时就拿来戏一戏无妨啦！”她无所谓地靠躺在仲墉身上。

从厨房端来花茶的水水，不介意地坐到仲墉身侧。

“是、是，我早跟仲墉说好了，如果你到三十岁还没有人要，我们就勉勉强强收你当二房。”水水一面说著，一面靠上仲墉另一边肩膀，环住她亲阿娜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