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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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一屋子的人、一屋子的关心、一屋子的热情,但是…没有他…若若失望地垂下头。
“若若,你还好吗?”水水靠向她,双眸盛著焦惶。
“还好!”她强自振奋神,挪起身子,眼光扫上小瘪子上的小皮纸袋。
“水水,帮个忙…把纸袋和皮包拿给我。”拿过纸袋,出离婚证书,上面写他们个
不合…好通俗的藉口…若若若笑。
她颤抖著手,潦草地签下名宁,从皮包中拿出存摺、印鉴,连同支票和离婚证书给水水。
“帮我拿给耕尉,就告诉他…我们,两不相欠了。”一鼓作气做完这些,她累得直气。
“笨蛋,拿他的钱天经地义,为什么要便宜了他和那个贪金女人?”水水撇过头,不争气的泪水从她眼里滑落。
巧巧目前还下落不明,若若又是这个样子,叫她该怎么办、能怎么办?
“拜托…帮帮忙…”她虚弱地说。
“不帮、不帮、我不帮这个鬼忙!有本事你自己站起来拿去给他。”水水忍不住大哭特哭,泪水淹过眼眶、过腮边。
她哭痛了若若的心,哭疼了仲墉的情,更哭伤了在场每个人的觉。
仲墉走过去抱住子,安
地拍拍她的背。
她要强地掀一笑。
“傻瓜水水…我第一次…有人,第一次觉得…自尊比钱重要,你还不帮我…”
“我去!我去把这些钱砸在贺耕尉头上,看看能不能砸醒那个丧心病狂的死男人。”织语口而出,忘记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正是她的大伯。
“不要…一开始就是我的不对,怪不得他…”一句话让若若连了两口气,她知道自己身体不对劲了。
“他不对、他就是不对,他不喜你,就不该坚持要和你结婚,他结了婚,就不该随便离婚,他就是个没人格、没品的大烂人!”水水一面哭、一面破口大骂。
“是我欺骗在先…”若若轻言,企图替他辩解。
“他就可以无义在后吗?他是个大男人耶!为什么不敢担起责任?”织语忿忿不平地大喊。公理正义在哪里?凭什么他贺耕尉可以如此为所为?
“把一个不自己…的男人硬绑在身边,找想…”她
了口气,接续不下。
没接下来的话,提供了空间让每个人深思,众人不再说话、不再飙怒。他们合谋设计了耕尉,枉顾他想娶邵纹亭的心思,现在他清醒了,有权按照自己的意愿过子,谁能剥夺他的权利?谁能安排他的生命?
“我们都很清楚耕尉的格,他这个人是设计不得的,他是何等固执,哪容得人家耍他?这次是我们没考虑周详,才把若若推入虎口,我想我们每个人都要负责。”仲墉叹息。
“若若,是我不对…枉我是你最知心的朋友,还这样设计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想到自己一手造就至好友的悲剧,水水哭得更伤心了。
“所以…要罚…罚你养我…下半辈子。”她故作轻松。
“好、好,换你当仲墉的大老婆,我当小的。”水水不断泣。
又来了,老拿他当奖品四处送人,仲墉翻翻眼珠子,无奈地盯向天花板。
“好啊!我成了二手货…再跟著仲墉,我心里会…比较平衡…”若若试图缓和悲伤的气氛。
“可是你不可以刻薄我,只让我穿旧衣服吃豆腐,从早到晚拚命工作,不给休息。”水水顺著若若的语气,让自己演一出灰姑娘。
“那你不能…和我争宠…”她漾著笑容的脸是勉强。
“够了!若若,你不要再演戏安我们了,我们不会好过了啦!这事是我们惹出来的,让我们去找贺耕尉解决,我要他看清,你是为了
他,才变成这副样子,我要他
清楚,真正
他的人是你,不是那个邵纹亭。”织语再也看不下去,她这种假装痛苦不曾存在的自欺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