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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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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那个手提箱几乎有十分钟之久,脑袋里什么也不能想,也想不通,突然!她福至心灵地想到,如果是她,会用什么样的密码呢?毫不考虑的,她马上把自己的生辰年月率先使用上去试试看…唔!还差一码,那就…把时辰也用上去好了。

真的,她真的只是试试看而已,其实心里是完全不抱半点希望的!所以,当她听到那一声细微的喀声时,她几乎自己吓到了自己,惊一声后,她马上反地跳离开那个手提箱远远的,不敢置信地瞪著它。

哪有这款a代志!

良久过后,她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再犹豫片刻后,才战战兢兢地,戒备万分地,一副彷佛若是一打开!便会有只恐龙跑出来一口吃掉她似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靠过去,紧张兮兮地把那个手提箱打开来…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封信上封厚厚的信,上面用笔写著“裴汝宁亲启”五个大字…

就从那起,汝宁便奇迹似的变了个样,从一个落寞孤寂,没有生气的女孩子!倏然变成一个积极且充了希望的女孩。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仍然是那个沉默、安静的小女生,然而,她闪闪发亮的双眼中却写了前所未有的丰富彩,期待、兴奋!还有一些疑惑与畏惧。

同时,她开始赶场似的把自己的时间的,差不多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了。譬如,她不但每天放学后就跑到大厦一楼的老中医诊所里作学徒,而且还拚命啃一些历史书籍、高杨的历史小说、武侠小说等等,努力学笔字、学国画、学唐字古文!甚至不只这忙静态方面的活动,她还学骑马、学箭、学跆拳道。

为了留长发,她还在国中毕业后,特意选择那种没有发的三五专就读,除了让自己能勉强升级之外,她几乎利用所有的时间做自己计画中的事,反正那种烂学校,只要有学生让它赚钱就好,管你是不是有真的在用功念书。

另外,她还开始说一些很拗口的话…

唐贞观十五年夏,河都护府“圣旨下,跪…”传令官拉长了嗓门,直到偷眼瞥见大都护和副大都护大人都跪下后,他才得意洋洋地继续往下宣旨。当然!他绝不会再偷看下去,因为他知道圣旨一旦宣读之后,大都护大人的脸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说不准还会就地找个出气筒来消消火,所以,他早就准备好随时开溜了,至于驿官呢?嘿嘿!只有请他自求多福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丙不其然!传令官宣罢圣旨,不小心眼一抬,瞧见了大都护的神情之后,立即打了个寒颤,他毫不犹豫的马上把圣旨往大都护大人的手上一扔,便匆匆施了个礼,咕哝两句告退之类的话后,就一溜烟地逃了。

而可怜的驿官却只能战战兢兢地等在一旁,期待那个还跪在地上,脸惊怒之的大都护大人能早点施舍他两句代,好让他回去覆旨,之后大人自己想要跪多久都尽可随意,就算跪到地老天荒也不关他的事。

可是,他可怜兮兮的眼光始终是给错了人,因为,最先回过神来的是大副都护,而且,给他一个肯定回覆的也是大副都护。

“请回覆皇上,大都护大人谨遵旨意。”瞧见驿官活像火烧股似的跑了之后,副大都护才慢地看回上司大人那张铁青的脸。

“我说将军大人哪!你要不要先起来,再继续考虑到底是要自杀,还是杀人呢?”大都护闻言,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后,这才怒气难消地站起来,然后开始来回的踱步,同时双手不断愤恨地狂挥舞。

“那个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嘎?明明…”

“那个皇上的意思不都写在圣旨上,刚刚由传令官宣读给你听过了吗?”副大都护咕哝道。

“…知道我和裴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还…”

“真是的,都那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你还不十岁呢!亏你还能记得那么紧!”副大都护又嘟嚷。

“…要我娶仇家的女儿!”大都护怒吼。氨大都护耸耸肩。

“那不正好?你啊!也不想想自己都快三十了,到现在为止!也可算是功成名就了,是时候娶生子,为你们刘家传递香烟了吧?何况还能藉此消弭两家的仇恨,岂不是一举两得吗?”大都护倏地在太师椅上坐下,同时猛一拍桌子口道:“作梦!”氨大都护更无所谓地耸个肩,然后回身也在侧边的椅子坐下。

“那也行,随便抗个旨,让你们刘家来个门抄斩什么的,恰好一了百了,什么仇、什么恨就此烟消云散,对方躲起来偷笑都来不及呢!”大都护蓦然转过脸来,用那双恐怖的火眼金睛瞪住他。

氨大都护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在唤了一声刘季寒的字号…“子秋”后,语重心长的开口。

“子秋啊!不是我喜唠叨,但是,虽然先皇的确是赏罚不均、待遇不公、耳子也太软了些,可谁教他是皇帝老太爷呢?他怎么著,我们就得怎么著去承受嘛!对不对?而且,要是认真追究起来的话,当年的事可是双方都有错的喔…”但当他一眼瞧见上司大人的手握上了剑柄上副很想当场拔剑教他脑袋换个地方长长看的模样,副大都护连忙补充道:“好、好!我知道、我知道,裴寂那个人也确实是格怯懦,又无将帅之才,只靠著那一张能言善道的嘴便得到先皇的宠信,胜仗必厚赏,败仗却连半句责备都没有,这种情况很多人都不服,但是,你也知道先皇…”突然想到再说下去的话,可能真的会让自己吃饭的家伙搬家,他赶忙住嘴,旋即改口道:“无论如何,先皇想如何宠信裴寂,作臣下的都无话可说,偏偏你爷爷他…”他无奈地摇头。

“他竟然利用在朝议事之际,经常藉故顶撞,凡是裴寂认为可行之事,他必定起而反对,这本是公私不分,只为反对而反对嘛!我们姑且不论他如此做是否太过愚蠢,先想想这样你能说他有理吗?”

“即使如此,爷爷也罪不至死吧?”望着忠诚可靠又勇敢机智的副手,同时也是从生死相伴中培养出来的知己好友,大都护冷冷地说。

“裴寂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是以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爷爷和叔爷身上,而在当今圣上为我爷爷说情时,他却坚持一定要问斩我爷爷和叔爷,难道他那样就有理吗?”氨大都护窒了窒“但是裴寂也得到报应了呀!”他反驳道:“他不是也被罢官放到静州了吗?即使皇上也曾想召他回京,他却在途中病逝了!他死前那三年也很不好过呀!这样还不够吗?”

“一命抵两命,你认为够吗?”大都护冷哼。

“还有我叔爷一家,在叔爷问斩之后,不得已黯然地回老家徐州,却在一场瘟疫中全数死亡,这笔帐又该怎么算?我爹和我大哥为了洗刷爷爷的罪名,每战必拚死打先锋,结果我爹在四十四岁,我大哥在二十五岁,两者皆是壮年之际就命损沙场,我大哥甚至尚未留下半个子息,这怨恨又该如何消弭?”眼看副手无言可应,他冷笑两声后又说:“如今,刘家只剩下我娘、可怜的寡嫂和我,而他们裴家不但子孙堂,无功无劳,皇上却特别拔擢裴寂的儿子为官,这又算哪门子的公平?”

“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七品校尉而已,哪比得上你这个正二品大将军大都护嘛!”副大都护终于找到话可以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