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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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安妮结巴的回答,但是马上又坚定的表示“这个人喝得烂醉如泥,本不可能跟人家打斗。我猜强盗并不知道这点,才会从后面偷袭他。不过是我用力地尖叫,才让强盗赶紧跑走。”
“谁能证明你说的不是谎话?”洁西卡犀利的问安妮。
“这就是全部,你听就听!每天有那么多男人出入,我又怎么会注意这种事!”安妮不高兴的大叫。
“那么请你告诉我,强盗长得什么样子?有没有任何特殊的印记?”
“我看不清楚,光线太暗了。”
“是吗?请你再说明一下,为什么你的身上一点血迹也没有?”她继续追问。
“我…我不知道。”安妮气的回答“我不想回答你任何问题。”洁西卡生气地关上房门,用
指着安妮“告诉我事实,我绝不会告诉别人。”
“告…告诉你什么?”
“你就是那个贼,否则,你为什么身上没有血迹?”
“不,我发誓不是!我当时不在他旁边,我…”
“你骗人!是你把他上来的,还敢否认!”洁西卡愤怒的说。
“我没有!是他自己要的。我已经注意他很久了,可是他从来都没找过我。谁知道今天第一次就…”安妮看到洁西卡火的眼睛,吓得大叫“医生!她…”忽然,一个
壮魁梧的男人撞开了大门“如果你继续待在这里,扰
我店里的生意,别怪稳櫎─”洁西卡正要发作,却被曼迪医生轻轻地抓住“回去吧,带着你的朋友尽快离开这里!小女孩。”她不情愿的点头同意,临去前,不忘深深的望着安妮,警告这:“如果让我发现你在骗人,我一定会在你身上补一
!”**直到次
早晨,曼迪医生才稳住契斯的伤势,并同意他可以上路,洁西卡立即带着比利,一起运载契斯回洛矶山谷。她轻轻地托住他的头部,虽然他仍没有恢复清醒;不过曼迪医生保证,再过不久,他一定慢慢恢复知觉。由于他喝了太多酒,才会苏醒得这么慢。
洁西卡看着契斯昏的脸,不
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救他;这个男人竟然跟酒女扯在一起,而且,就在自己想要告诉他已经怀孕的这个时刻。真是混帐!她的孩子绝不能有这种卑鄙的父亲。她暗自下决定,永远都不要告诉契斯这件事。只要住在山谷不出来,没有人会知道她已经怀孕。
洁西卡听到契斯在缓缓地呻着,赶紧把他平放在垫子上,将他的头面向另一边。
契斯缓缓地睁开双眼,又痛苦的赶紧闭上。这到底怎么回事?他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他一直到有人在摇他?摇得他头痛得都快裂开了。他试着再睁开眼睛,居然发现自己好象躺在一个大盒子里。东摇西晃的,使他的胃翻搅得十分厉害,真希望这不过是场恶梦。
当他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不想搞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他
惑的转动头部,惊讶的呻
着。
“洁…洁西卡?”洁西卡没有回答他。一大清早就起来赶路,一路的颠簸使得她的胃比往常更加难过。她几乎快要忍不住了,几度想要大哭出声。最后,她终于缓缓地开口。
“如果你想舒服一点的话,就闭上你的嘴,少说两句话。”契斯又慢慢地张开眼睛,几乎有点口齿不清的说着:“我怕…我会麻烦你很多事。”
“不必。”洁西卡冷冷的回答“如果我不去带你回来,人家还以为我害了你。你这个醉鬼!”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哦!老天,你可不可以安静一点?”她咆哮着“你需要多休息,而且,我也不想和你多说话。”契斯真希望能有个医生向他解释一下,不然,就算是再来一瓶威士忌也好。可是,他什么也不能要求,只能闭上眼睛。或许,睡眠能帮他离痛苦。
马车的空间这么狭窄,洁西卡忍不住阵阵的恶心,想要躺下来休息一会。却又不想再碰到契斯,只好缩在马车的另一个角落。
契斯发现她远远的躲着自己,不得意的微笑起来“怎么了,这么怕我?又不是传染病。”洁西卡真想大声叫骂,但是她已经难受得没有力气吼叫。事实上,她真有点想笑,她当然看得出来契斯眼中不可遏阻的
望,而在这种恶劣的情况下,他们二个人都像病猫一样,他居然还有热情,真令人不可思议。
她还是决定要躺到契斯身边,因为她实在忍受不了胃部的不适“我只不过是有点欺,需要休息。你现在最好转向侧边,背向我躺着。”
“为什么?我这样很好啊?”
“我不想费时间同你解释。你最好躺着不要
动,否则…”洁西卡忿忿地躺下来,不再说话。
契斯生气的慢慢转过身去,缓缓地睡着。而洁西卡在一阵痛楚后渐渐地好转。她默默的躺在马车里,不想起来。毕竟她不能否认,这是她期待已久的事。
直到比利不停的叫唤逐渐清晰刺耳时,洁西卡才慢慢地睁开双眼,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洛矶山谷。契斯仍然睡得很沉,她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发现他有一点发烧的现象,还好不是很烫。她轻轻摩抚他的脸庞,契斯忽然枕向她的手上,喃喃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她几乎快抑不住心中
动的情
,但是她知道这只是他的自然反应而已。
洁西卡马上控制住自己的情,往事又一幕幕的浮现出来。一股莫名的羞辱毫不留情地啃噬她,为什么这样可恨的男人还会让她
不住的渴望他?他
本就不可能再对自己有什么留恋。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她真后悔认识了他。
当洁西卡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在费时间,想这些无法挽回的往事时,马车已经停在家门口了≠雪高兴的
了出来,她一瞥见车厢里躺的居然是契斯,便不发一言的走回屋中。洁西卡耸耸肩,反正她不知道他受了伤。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会改变刚刚的态度。她也最好能接受他,洁西卡想着:我才不可能一个人去照顾这个伤害她这么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