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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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我？”这是女人太兴奋的表现之一吗？好像不是。

“你、你…”洁丝站住，瞪他。

“我不知道你这么卑鄙，你居然赶在这个时候说我？”没错，她是在生气。

“这个时候说，为什么算‘卑鄙’？”

“因为你…”她瞪著他，握紧双拳，恨恨地对空捶了又捶。

他马上把手上的花草茶递过去。一来，安定一下情绪。

她接过手，一口气全喝光，然后又倒了一杯烫呼呼的，他接过去吹凉。

“因为你刚刚发现，你输给冷御觉，吉川百合选择的依归不是你，而是你的死对头，你到丢脸，你不想被嘲笑，所以你必须赶紧找个救生圈，让你看起来不至于那么难堪。”她的想象力真丰富。

“不是这样，我是真的你。如果我仅仅是因为‘输给冷御觉’而想扳回一城，在刚刚那种情况下，我会丢白手套，要求决斗。你知道，我的法很好。”他的眼神坚定，口气不容怀疑。

“那为什么…”她开始慌了。

他把茶递上去。

“因为我发现你是很可的女人，我早就上你了。”她把茶喝光，梢嫌平静地放下杯子，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出去吧。”赛巴斯丁一愣。

“我们还没谈完，我不能出去。”

“不，我们谈完了。”她平静得就像一座休眠火山。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想伸手环抱她，洁丝却突然大叫起来；“不，你本不我！你‘从来’都没有过我！”她挣开他。

火山爆发了！

这是她第一次表如此强烈的情绪，就他记忆所及，她从没对他发过脾气，也不曾如此烈地反驳他。为了不让她伤到自己，他没有向前近。

“你一直都把我当作备胎、把我当作避风港，你在哪个女人身边闷了、无聊了，就会到我身边来。”

“我没有…”

“你没有吗？”她瞪著他。

“这么多年来，你可以否认你离开各佳丽后，不是当晚就回到我身边，寻求我的藉吗？”妈的，他不能！因为他的确如此。老天，他多想狠狠踢自己一脚！

这么久以来，他一直无心却有力地去伤害洁丝的自尊，她是掉了多少傲气，才能张开手臂他？

“听我说，我最近才想通，我之所以离开她们，是因为她们都不是你。”

“很新鲜的说法。”她自嘲地笑了笑。

“你对百合最后的选择表现得如此宽容，也是这个缘故吗？因为她不是我？”

“对。”受了这么多委屈，她绝对有攻讦他的权利。

“所以，你说你我，是因为我无可取代？”她有了泪意。为什么听到了这辈子最想听的话，心里却是如此难过？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敢说，绝对不会是太久以前。”

“事实上，是昨天晚上，我看着你的睡颜，突然想通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