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人为什么这样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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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传说中的足球宝宝毕毕,m大校队的王牌球员,经常会在更衣室里抱着mp3和小熊抱枕睡觉的男生——不要问那小熊抱枕从哪里来,这是m大足球社七大不可思议事件之一。
第三学年上学期。
m大学,学生会。
“真是奇怪啊。”有人在学生会会议室里叹气“真是奇怪啊。”
“什么事?”路过学生会门口的一个女生退了回来,小心翼翼地探头进来看。
“人为什么这样穷呢?”坐在学生会会议室里叹气的是学生会会长助理——即打杂的孝榆,她端着学生会的经费表在按计算器“按道理,大学的学生会不是应该很有钱?为什么要求大家会费全校就威胁我要暴动?一个人五块钱很多吗?”她哀怨地趴在桌上“那些家伙不知道会长好做,打杂难为啊…”
“孝榆,反正学生会也没做什么事…”门口的女生怯怯地试图要安她。
“怎么没做什么事?学生会要组织活动啊——”孝榆忿忿不平“不组织活动他们又说学生会没有用,要组织活动他们又不来,又不钱,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她趴在桌上唉唉叫,她比窦娥还冤。
“我听说学生会组织的舞会和联谊都很无聊…”
“碧柔!”孝榆的头从桌上抬起来,森森地看着门口的女孩“很无聊?”门口的女孩皮肤白皙相貌娇美,有种大小姐的贵气,但显然
情温柔老实,被她一瞪吓得连退两步:“不是…不是我说的。”
“我早知道不是你说的,否则早就把你倒进浴缸拿去洗澡了。”孝榆嘀咕“教练也真是,明明没文化还不承认,好端端一个美女起这什么名字,差劲。”她是学生会的助理,门口的碧柔是m大足球校队教练的女儿,足球社的管理员。碧柔温柔秀美格柔顺,正是千千万万男生心目中的美女,除了某些特别喜
野蛮女友的bt以外。
“嗯…嗯。”每次见到孝榆都要被她抱怨名字,碧柔点了点头,她早已习惯了。孝榆长得并不怎么漂亮,但是看了让人印象很深,她眉目灵动特别有种引人的地方,仿佛有她在的地方就特别有活力。对于腼腆害羞的碧柔,孝榆的
格正是她最羡慕的。
“织桥呢?”她问的“织桥”是m大学生会的会长,孝榆的青梅竹马。
“那牛郎去实习了。”孝榆愤愤地说“所有的事情都丢给我,我说所有的事——包括他女朋友找不到人,以为被他甩了都要找我哭诉。”青梅竹马也有像孝榆和织桥这样的青梅竹马——青梅竹马的关系差。孝榆二十年的理论认为:“织桥”即织女和鹊桥,所差的就是牛郎一只,因此“织桥”=牛郎,而织桥的言行举止一再证明了她的理论的正确,果然马克思他老人家无比正确——理论必须用实践来检验证明,经过了实践就是真理。
“织桥和孝榆很好的。”碧柔轻轻地说,眼睛有些不敢看孝榆,她暗恋着织桥,但是那个人…嗳…
“我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了,那牛郎不能要的,像你了,足球队的小狗毕毕啊,像追求你n久都还没死心的武术道的那个白痴啊,怎么都比那牛郎好。”孝榆数落起织桥的病可以滔滔不绝、口若悬河、气
长江、水淹青藏高原“那牛郎品味差到喜
大红大紫还有大花,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gay;自恋到以为全世界他最帅他最了不起;女朋友多得我搞不清楚究竟谁是谁;还有最可恶的是他总是把我当成他的女仆!”孝榆恶狠狠地说“竟然指挥我端茶倒水——总有一天在会议室设机关杀了他!”
“孝…孝榆…”碧柔被孝榆旺盛的气势吓得脸发白“我…我去上课了。”她已经退到走廊对面。
“啊——”孝榆省悟过来自己狰狞的面目,连忙改口很“温柔体贴”地一笑“去吧去吧。”孝榆“温柔”的笑比咆哮还恐怖,像僵尸一样。碧柔抱着课本急急往教室奔去,心里仍然惊惊地想。
“会长助理。”低沉浑厚不带一点浮动的有绝对自信的优雅的男声传入耳中——孝榆自动加了很多形容词——抬起头出她最谄媚的笑脸“在。”
“这个学期茶道社的经费是不是有问题?”推开门走进来的是m大茶道社的社长国际金融的尤雅,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脸型曲线完美光洁,充了稳健冷静的男子气概。尤雅的外形属于贵族公子一类,斯文白皙,但一米八几的身高和冷静自若的态度让他比其他的什么“贵族少爷”更多了让人信服追随的领袖气质。他一直是孝榆的偶像,在她幻想中身为“会长助理”的她,应该达到这种绝对
英的层次,可惜…幻想为什么叫做幻想,必然是有道理的。
“那个…经费啊…”她干笑“我正在想办法。”
“茶道社下半年有一个聚会。”尤雅说“国际茶叶研究会要在m大举行。”
“啊——”她没听说过还有这种恐怖的研究会。
“如果经费不足,茶道社就会闭社。”尤雅推了一下眼镜,冷静地说,“啊?不会闭社、不会闭社,我怎么样也不会让茶道社闭社。”她吓了一跳,急急出笑脸“这么伟大的聚会怎么能放弃?就算关了足球社、篮球社、网球社我也不会关掉茶道社,你放心好了。”
“嗯。”尤雅没看她,从会议室出一本书,转身走了出去。
虽然是英,但也没必要这么酷嘛…她无力地趴在桌面上,钱钱钱——人为什么这么穷呢?为什么呢?
“孝榆啊——”门外又传来声音,这次是惊天动地的声音吓得她“砰”的一声,一头撞在桌面上——她本就很想撞墙了,这让她本来就很痛的头更痛了。
“不要像招魂那样叫啦——在——”她有气无力地举起手“我在这里。”
“碧柔在哪里?”门再次被“哗啦”一声拉开“碧柔在这里吗?”大门口出一张高度紧张的脸,那紧张让本来英俊的脸完全变形像个搞笑玩偶,忘记他是二十岁的大学生。
“不知道。”孝榆看到这位“碧柔”身后的牛皮糖、白痴,头不但痛而且昏“又没有天灾又没有人祸,你家碧柔上哪里上哪里,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