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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得有那個本事啊,朝硯走到了制邊緣蹲下道:“你為什麼想跟著我啊?其實你跟鶴家求情,他們更有可能放了你。”因為只是協議,也算得上是無冤無仇,鶴家人心底大多善良,除了劉家必殺,也不一定非要殺死一個煉氣八層的修士。
“我所求並非加入鶴家,”陳湧急急說道,他若真心加入鶴家,以他的修為資質,想要享用那福地也不過早晚的事情,天才總是會被格外優待的,即便他比不上那天選城的公輸遲,可是比鶴凌他們卻要強上太多。
他所求只是福地,加入鶴家則太過於費時間,還不如跟劉家達成協議,直接戰勝之後享用。
“那你求什麼?”朝硯撐著頭詢問道。
陳湧跪在地上,看著他的眼睛之中滿是熱切:“力量,我想要獲得力量,跟著你,我一定能夠獲得力量。”鶴凌被他的目光嚇了一跳,朝硯卻直直的盯著他道:“也許我不能給你帶來力量呢,我就是想找個家僕,你若不願意做,我也可以放了你,我發誓。”
“我願意,我什麼都願意!”陳湧趴在結界之上目光灼灼的看著他,他不像是為了免去一死,倒像是真的為了追逐而追逐,“做牛做馬,您把我當狗都行!”鶴凌莫名的對這人有些懼怕,心裡總覺得的,卻聽一旁的朝硯問道:“血契是啥?”
“你連血契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想收,”鶴凌瞅著他道,“你不是有兩個妖獸了麼?差不多的那種。”
“差不多那還就是差嘛,”朝硯朝那邊的鶴延年打了聲招呼,陳湧被放了出來,他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撲到了朝硯的腿邊,跪下道,“多謝主人。”朝硯低頭看他,眉闊母,五官倒是生的端正,看著不過二十五六,只一雙鷹眼看起來極為灼灼,乃是頗有野心之人,朝硯開口道:“你起來說話,我不喜歡別人跪我。”
“是,”陳湧站了起來,卻是比朝硯還要高上半頭。
朝硯上下打量了一下,轉身摟過鶴凌道:“來來來,你來給我說一下那個血契。”有野心是好事,若是沒有一點兒野心,估計就跟他一樣整天躺家裡睡大覺了,他一個還好,這要湊一窩那可是相當的麻煩。
對於這種人雖說可以用,但是有時候還是栓個鏈子更為保險,睡覺也踏實嘛。
血契的口訣本不是什麼秘事,家族之中總會有一些奴僕之類,想要讓其盡忠也不能總靠什麼道義點化,也算是人人都會。
只不過血契分三種,以指尖血,眉間血和心尖血依次排列,三者皆不可反主,只是程度不同,就去那指尖血,若是動念還好,一旦動手反傷已身,若主人被人殺了,契約之人並無大事,可是心尖血只是動念都不行,一旦主人被殺,契約者立即暴斃,且只能主人單方面解除。
“你要選擇哪種?”鶴凌說出其中規則的時候可一點兒都沒有掩蓋聲音,直接說完就詢問那跟在身後的陳湧。
“屬下選擇第三種,”陳湧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了一把匕首,直接扎向了自己的心窩,他的面本就慘白,此時更是白的嚇人,隨著那匕首的
出,那滴心尖血落在了朝硯的指頭之上。
微微恢復的靈氣纏繞於上,在朝硯的指尖轉了一圈,纏繞著規則,又重新歸於陳湧的口。
後只需要朝硯一念,哪怕在千里之外,他也會身死道消。
陳湧如此果決,倒讓鶴凌有些愣神,常人若是定心尖血的血契,大多都要猶豫,或是那等已然置生死於不顧的人才會定下如此嚴苛的契約,從此便如同主人手中的傀儡,要生便生,要死就死。
血契已下,便算是自己人了。
朝硯嘖了一聲笑道:“小老弟,你這下後悔都來不及了。”鶴凌瞅了他一眼道:“你這說的跟著你跟上了賊船似的。”
“其實也差不多,”朝硯深深反思自己的生活狀態以後,決定還是不要悔改的好,他打開了摺扇,扇著風走向了鶴家的位置。
那一天的血染紅了整個看臺,血
浸染的石臺無論怎麼潑水打掃都擦不乾淨,鶴歸城的百姓並不知曉那天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那往
欺男霸女的劉家消失不見,鶴歸城的家主突破了開光期,能為他們提供更多的庇佑了。
曾經的看臺被拆毀,鶴歸城城內一片祥和,沒有誰還會去記得劉家,也沒有人會去記得嶺佑城,或許如今那應該叫做鶴歸城的分城了。
朝硯本以為小仇報了以後能過的醉生夢死,每吃了睡睡了吃,跟豬挑戰一下誰過的更美,奈何定了一個頗為積極勤奮的家僕。
每天辰時準時送上飯菜,叫他起,鋪
疊被,讓他活的特別規律,身體非常的吃不消。
“你要是想提升自己呢,每天跟著他,崽兒你每天帶他練劍,一刻也不要停,”朝硯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連滿桌的食物都快沒有引力了。
“他學的是鞭,”朝縱看著已經睡了的人說道,想當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一旁的陳湧想要伸手將人搬起,卻被朝縱阻止了一下,八歲的孩子或許搬不動朝硯這樣的大人,可是煉氣七層的修士卻能。
雖然抱著個大人看起來有點兒像是在欺負小孩兒,但是當朝縱將人放在上的時候,某個大人一點兒醒過來的跡象也沒有。
“他習慣睡到自然醒,不要吵他,”朝縱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