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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真的很難說清楚,就比如之前的兩場比鬥,鶴家的子弟明明比之前一個月要大為進步了,可是差了一個等階,即便是拼盡全力也沒有扭轉敗局。
如果小不點再輸了,之後的也不用比了,鶴凌不會去怨恨為他們鶴家努力拼搏的朝縱,可是一想想要從鶴歸城離去,要從他的家裡被趕出去,仍然會覺得……難過。
“是嘛?”朝硯轉頭反問道。
鶴凌看他不動聲的樣子愣了一下:“是的吧。”
“看來我們需要給他加油鼓勁一下,”朝硯似乎了悟到了什麼,朝著場地內部揮手道,“崽兒加油,打倒對面,友誼第二,比賽第一!”朝縱揮舞的劍頓了一下,在鞭硬帶著絲絲裂空聲揮過來的時候負劍翻身,待到站定以後朝那看臺瞪了一眼,很明顯的兩個字——閉嘴!
鶴凌連忙將朝硯揮動的手壓了下去,什麼難過啊,擔憂啊,傷心啊通通轉為了尷尬的情緒:“燕兄,不要這樣……”太丟人了!
朝硯順勢放下了胳膊,加完油又懶洋洋的坐了回去,完全無視所有人看過來的目光。
旁人看朝縱處於被動之中,卻只有陳湧每一次攻擊之時心中都翻起驚濤駭,一次不中,兩次不中,他已經發揮了全部的力量,可是卻一一都被那孩子輕描淡寫的化解了。
看似被動,實則是借用他的力量在適應什麼一樣?
陳湧了悟到一些什麼,飛速後退。
朝縱再戰,卻不似之前那般難以近身,那鞭影看似揮的密不透風,時時能將人纏住要人命,可是分明之前朝縱還在鞭影之外,可是下一個瞬間他就直接闖入,在所有人除了朝硯的提心吊膽之中卻出現在了陳湧的近身。
一劍破防,下一劍劍氣飛散,那陳湧直接鬆開了長鞭血噴湧。
朝縱不理,再補一劍,這一劍若是下去,只怕陳湧會喪命。
“小子住手!”劉豐喊出去的不見朝縱停下,直接出手朝著朝縱抓了過去。
靈氣如虹,那一招若是拍在了朝縱的身上,只怕不死也廢了。
可朝縱完全無視了那個勁道,從鶴家看臺之上,一道微風隨即而至,彷彿安撫一般將那道虹光輕描淡寫的破了去。
“我認輸!”陳湧急忙說出,朝縱的劍停在了他的心窩之處,那處已然蔓延出了血跡,他卻直接拔劍甩掉了上面的血珠,轉身離開。
陳湧驟然鬆了一口氣。
“老頭,還不到咱倆下場比的時候,稍安勿躁,”朝硯揮著摺扇給自己扇風道,他還是那般懶洋洋的姿態,讓人難以相信之前輕描淡寫破解招式的就是他。
看出朝硯修為的只有劉豐和謝成毅,可是如今的劉家和嶺佑城所有人目光之中都帶了驚異之情。
那人如此年輕,竟然已經是可以跟家主匹敵的築基中期了麼?
劉豐本要開口,卻覺那平靜淌的氣息有幾分的不對,連忙從原地跳起,只見如虹的靈氣直接朝他自己而來,措手不及之下,雙手格擋,等從天空之中降落下來的時候,衣袖破損,嘴角有一絲血跡蔓延了出來,竟是受了傷。
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有只面那一招的劉豐心裡震驚不已,看似輕描淡寫平靜無波的一招,其中的暗勁卻可怕如斯,無法察覺,談何破解。
劉豐坐定,直勾勾的看著朝硯道:“閣下是否欺人太甚了?”
“我廢了你兒子,你也可以欺人太甚一下,”朝硯笑眯眯的道。
他那表情在鶴家看來親切異常,可是在劉家看來卻著實的面具可憎,劉豐再道:“若非他想殺人,我又豈會攔他。”
“比鬥場上,生死不論,”朝硯從鶴凌那裡要來之前鐫刻著規則的卷軸,湊到鶴凌的耳邊道,“劉家的家主好像不識字。”偏生他湊到了鶴凌的耳邊,卻用的是正常的音量,鶴凌好險才憋住沒笑,回答道,“人老了,眼花也是有可能的。”
“說的對,”朝硯出了孺子可教的表情來。
他倆狀若無人的閒談,頓時把劉豐氣的膛起伏,簡直要跟他當場決鬥。
“劉家主,稍安勿躁,”謝成毅拉住了劉豐幾乎要奮起的身體,對著鶴家那邊說道,“這場是鶴家贏了,開始下一場吧。”鶴霆點頭,本想問問下一場誰去,結果發現比鬥臺上陳湧已經被人扶著離去了,而朝縱小朋友還站在上面沒下來。
他開口道:“燕小公子,已經結束了,可以下來了。”
“下一場也是我來,”朝縱開口說道。
鶴霆一滯,謝成毅擰眉反對道:“比賽並無一人可以比兩場的規矩。”
“可是也沒有說一個人不能比兩場,”朝硯將那規矩從頭看到尾,表示自己看的特別清楚。
“若是如此,我們是否也能派人上去直接守擂?”謝成毅看向了朝硯沉聲道。
“請便,”朝縱開口說道,目光掃過了正在打坐調息的陳湧,可把謝成毅給噎的不輕。
劉豐眼中出兇光,謝成毅強行將氣壓了下去道:“原來還有此種規則,老夫受教了。”這便算是認了。
“好說好說,”朝硯笑著說道。
“謝兄!”劉豐握緊了拳頭喊道。
“劉兄,是劉家破壞規則在先,煉氣期就讓他們好了,”謝成毅當然看得出劉豐那一擊不為阻擋,而是為了將那小孩兒直接廢掉,可偏偏那孩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