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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朝縱修為權勢在手,更無朝硯的管束,發生一些變化似乎也不難理解,他揮袖轉身:“你好自為之。”話音落,人已經消失。
朝縱轉身,站在了原地半晌未曾離開,非他不願去找尋朝硯的蹤影,只是這麼多年,連九尾狐族都並未傳來任何的消息,覽清閣中更是沒有絲毫的端倪跡象,朝硯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他一人數十年,而朝硯卻與齊冕在一起,期間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以他的才智計謀,即便不能回來,也總能有些許消息傳出,可是沒有……什麼也沒有。
若非鴻蒙仙宗宗主斷定,朝縱幾乎要以為朝硯已經從人間蒸發了。
他不是不找,只是有些疲憊,數十年的連軸轉,不停歇的修煉,太古府之中的九死一生,將龍骨硬生生種入體內的痛苦,他不需要朝硯做什麼,只想要他陪著,可是連最簡單的陪伴那個人都做不到。
朝縱坐在臺階上的背影有幾分的頹唐,渡劫修士本就收斂周身氣息,他此時看著不像是一個渡劫修士,而是一個疲憊至極的旅人,找不到自己的目的地,卻又無法停歇下來,深知自己一條路走到黑會死,卻仍然要義無反顧的走下去,有時候不得不懷疑自己。
“真是可憐,”齊冕悠悠道。
朝硯冷聲開口:“你閉嘴。”
“好,我不說他,就說下棋吧,”齊冕點了點棋盤,“該你了,不過好心提醒,我快贏了。”朝硯強迫自己轉回了目光,以往看著異常悉的棋盤此時看來卻有幾分的眼暈,正如齊冕所說,他的心亂了,人一旦有了弱點,有了牽絆,便不會如一人時那般的灑脫。
“或者你直接認輸也行,”齊冕笑道,“若無他牽扯,這盤棋我本是……”朝硯落子,直接將他的話打斷,齊冕笑了出來:“我竟未曾注意到那裡,失誤了,你總有逆風翻盤的能力,是我低估了。”他的子又落,棋盤之上清脆可聞。
睚眥族看著一如既往的平靜,朝縱的仿徨也只不過是曇花一現,在人前,他仍然是那個名利雙收的青年才俊,名聲這種東西不是擋就能擋住的,尤其是作為新任的最年輕的渡劫修士,不僅將朝硯的光輝掩蓋,更是將宗政徽遠遠的甩到了身後,成為了諸人仰慕的對象。
名聲出來了,仰慕之人除了男子自然還有不少的女子,睚眥族中便有女子仰慕青睞,各大宗門似乎也是有意結。
亂花漸人眼,繁花似錦,歌舞昇平……而這一切都毀於一個看起來安靜祥和的清晨。
那萬里無雲,天空碧藍如洗,就在這樣的清晨,染著鮮血的頭顱咕嚕嚕的滾落在朝縱伸著懶
的腳下,那不是人修的頭顱,而是睚眥的,昨
朝縱巡迴星域之時剛剛與之說過話。
隨著血的噴濺,剛剛還碧藍的天空此時卻像是被從天邊綿延的黑氣所籠罩,魔氣森森,隱隱約約好像聽到了有人呼喊求救的聲音。
“你就是那個族長?”被黑袍遮掩的魔修手握一把彎曲的利刃,衣袍隨風舞動,渡劫期的修為讓他無所畏懼。
朝縱心神戒備,卻無法覺到來人的修為:“你是何人?”
“殺你之人,”黑袍人並不廢話,直接朝著朝縱攻擊了過來。
朝縱仗劍相,以族長令牌傳呼各支,以免毫無防備被趁虛而入。
“族長!”崖古匆匆趕來,衣襬上還染著鮮血,待看到星空之中與那黑袍人斗的天翻地覆的朝縱時同樣了上去,兩人鬥一人,才有空說話。
朝縱仗劍問道:“怎麼回事?!”
“是魔修,不計其數,”崖古說道,“不宜久戰,速戰速決。”
“知道,”朝硯劍身橫亙,其上似有真意醞釀,龍之聲彷彿從天際而來,隨著他的揮劍,黑
的巨龍宛如實質一般破出,直衝那人心
,穿
而過時,那黑袍人一口鮮血噴出,直接隱匿了身形逃離。
窮寇莫追,朝縱與崖古再上星辰,朝縱問道:“魔修怎麼會進入星域之中?”這睚眥族的星域以睚眥族的氣息進入其中,若不被睚眥族允許,他人本不會擅自進入。
“是崖瑰,她背叛了!”崖古眸中有血閃過,“族內大能大多護持睚眥幼獸,此時最是不能分離……”崖古落地,卻是驀然好像被什麼擊中了一樣跪在了地上,朝縱蹙眉半蹲,扶住了他的手臂道:“你怎麼樣?”崖古捂住了腦袋艱難道:“不知道,突然渾身無力,快,快去幼獸處,不好……”他渾身彷彿脫力,朝縱將他扶在肩上,直接朝著幼獸聚集處奔襲而去,越到那處,魔氣便越發的濃郁,血腥的味道也越濃,而到了那處,大能守住的情況並未出現,反而那些可以輕易毀滅星辰的人一個個趴在地上難以動彈,幼獸們急切吼叫,卻被那些魔修一個個的拎在了手上,掙扎不能。
黑紅長裙女子執著匕首在一個躺倒在地的渡劫大能臉上拍了拍,似乎得了稟報,起身轉頭看向了朝縱:“來的不算早,這裡已經被我們控制了,朝縱。”
“你認識我?”朝縱從自己的腦海之中搜尋,卻無這女子的絲毫印象,“什麼人派你來的?”
“現在還問這樣的話不覺得自己很愚蠢麼?”女子笑了一聲,其中有著輕蔑的意味,“我真是不明白你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讓朝硯對你傾心的,半吊子的族長領著一群半吊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