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舊情復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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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小姐進來時,恰巧撞見童麥和霍亦澤的擁吻,護士小姐頓然驚慌“對不起,打擾了…”手中端著醫藥托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童麥被聲音驚醒,用力的推開了靠她很近的霍亦澤,面越發的緋紅了“沒有關係,沒有打擾。”霍亦澤卻顯得氣定神閒,彷彿剛才他和童麥什麼事情也沒有做,注意到護士小姐手上的針管“什麼事?昨天醫生不是說沒有什麼大礙了嗎?”
“霍先生,為了安全起見,醫生說還是替童小姐血化驗一下比較好。”護士小姐邊說邊已經拔出針管,童麥在見到大號針管時,腦袋霎時間暈乎乎的,也不知不覺中揪緊了霍亦澤的衣袖。
若是在昏中被打針還好,她不會有什麼
覺,可是現在在她意識很清楚的時候,如此大號的針刺入臂彎間…
天啊,久久的望著針尖,不僅僅是頭暈,頭也很痛。
“童小姐,我要替你血化驗了。”護士小姐似乎也看出了童麥的緊張,較為甜美的聲音似是在安撫童麥。
針尖在越來越湊近童麥時,情不自的縮回了臂彎“我…現在沒事了,應該不用
血了吧?”仍舊是怕打針,對醫院,對針管有著強大的畏懼心理,可偏偏她自己不爭氣,老是進出醫院。
霍亦澤斂眉,修長的指尖突然之間攫住了她的下顎,童麥的頭顱被迫轉向他“怕就別看。”稍許凌厲且冷冽的聲音在童麥的耳畔傳來,此刻與霍亦澤的雙瞳對視,童麥睨見了他眼底的威嚴。
她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努了努嘴,什麼嘛…
做不成情人,不能在一起了,居然態度就這麼惡劣了!
可是旁觀者清,在一旁替童麥血的護士小姐卻能從這威
的聲音裡清楚地聽到霍亦澤緊張的心聲,尤其是他一張沉沉的面龐,分明就是寫滿了他的在乎。
“童小姐,別害怕,不是很疼。”手臂間傳來的刺痛,令童麥的臉有些扭曲,還說不疼…醫生護士素來都是騙子!
“好了,現在我拿去化驗,如果化驗的結果沒事,醫生說下午就可以出院了。”護士小姐出去後,童麥疼痛的悶哼出聲,眉梢緊緊的攢著“該死的痛。”霍亦澤擔心她的身體,卻從來不同情她因打針而帶來的疼痛“你平時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嗎?居然又怕打針,又怕寂寞!怪胎。”最後兩個字眼,他說得很輕,幾乎只是從喉嚨裡細細的逸出來,如果說童麥是怪胎,他不也是麼?喜歡怪胎的人能正常到哪裡去?
可是,童麥卻聽到了,很不服氣,尤其是那一句“怕寂寞”是十足的傷人,每一個人總有點怕處,這是人之常情吧?
“喂,你還在這裡做什麼?”童麥的口氣沙沙的,分明就是在下逐客令了!
聞言,霍亦澤聽著她不好的口吻,瞪了她一眼,好似在責怪她的不知好歹,但有一點慶幸的是:她沒心沒肺,不知天高地厚的個似乎在逐漸的回來了。
她不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即便孤單寂寞,但她卻顯得無拘無束,霍亦澤不斂眸,和他在一起,是他完全束縛了她吧?心下
起了層層疊疊的無奈和難受,如果這是她所喜歡的相處模式,且又能填補她內心深處對洛洛的虧欠,那麼…以後他們就這樣相處好了。
霍亦澤凝著童麥的面龐在深作研究,彷彿是專心致志的審讀著她的神,童麥被瞧得很不自在,他每每不說話的時候,總是讓人心驚膽戰的。
正當童麥打算繼續開口驅趕他離開時,一陣電話鈴聲響徹,童麥在看見手機上那一串悉的號碼時,想也沒有想的摁斷了電話,不想接聽。
而這一舉止在霍亦澤的眼裡卻是她做賊心虛的表現“怎麼?不敢在我面前聽電話,有什麼不可聽的事嗎?還是…你找男人了?”當然,後面一句話純屬是霍亦澤故意這麼說,如果她找男人,就不會去找一隻狗來作伴了。
“你胡說什麼!你走吧,我沒事了,等會我可以自己辦出院手續。”童麥對於霍亦澤的胡說八道非常的不滿,不過越是不滿,就越想反擊了“咳咳…”清了清嗓子,似乎是想將剛才說過的話全部清除掉“就算我找男人,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吧!我縱然速度再快,也沒你快,短短的時間就替念桐找了後媽。”不希望自己表現得好像醋罈子似的,可話就這麼自然的說出了口,當然晴蘭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是後媽的角,但童麥心底卻難免嫉妒了。
霍亦澤一開始是驚愕於童麥所說的“後媽”不過他反應快,很快想到了晴蘭。
看童麥現在的表情明顯就是吃醋,妒忌了…
因此,霍亦澤也更加不會向童麥解釋有關晴蘭的事情。晴蘭是丁浩磊的妹妹,原本丁浩磊是準備從瑞士回國重新回霍氏工作,可是,他太不濟,於紫萱這個女人道現在為止還沒有追到手,出於對霍亦澤的承諾,最後丁浩磊不得不想辦法找人替補他的位置,到後來把妹妹也給揪來,給霍亦澤當助理。
而晴蘭的耐心極好,比美麗更會帶小孩,霍亦澤心疼女兒,幾乎是時時刻刻把念桐帶在身邊,晴蘭也恰好幫他照顧念桐。和晴蘭之間,除了是上司和下屬之外,什麼關係也沒有,卻讓童麥猶如打翻了醋罈一般,這種效果是霍亦澤很樂意見到的…
“哦?”霍亦澤淡淡的“哦”了一聲,相對於童麥此時的氣惱,他佔據了上風“別忘了當初是你要離開的。”不但不解釋,還故意的提醒著童麥這一個事實,如果以後他真要有什麼女人在身邊,也是她造成的!
“你出去!出去!既然都決定分開,你老是出現在我面前,你不煩,我都嫌煩了。”童麥煩躁的抓了抓黑亮的髮絲,試圖在掩飾她的惶恐。她好怕霍亦澤在她面前出現的次數多了,她一直以來建立起來的堅定在最後全然白費了,到最後又忘記一切,不顧一切的在一起。
所以,保持距離,保持彼此不見面,這是她放手的最好方式!
“真是不知好歹!如果不是我出現,你早就沒命了!這就是你對待恩人的態度?不但連聲謝謝都沒有,還趕我走!你可真了不起啊!”霍亦澤對童麥的態度很生氣,他的話語也變得咄咄人了,且用了“恩人”兩個字來詮釋他們現在的關係,彷彿也在暗暗的向童麥較勁。
童麥被說得啞口無言,也意識到自己的表現太差勁了,她越是這樣表現得不自然,就說明她的放不下!
再一次,童麥的鈴聲響起了…依然是厲賢寧帶來的電話!
童麥依然不想接,不願意和厲賢寧再有什麼牽扯,她要說的上一次在電話裡已經跟他說的清清楚楚了:不管是霍亦澤,還是厲賢寧,他們兩個人…她都不會選。
霍亦澤銳利的雙眸盯著童麥的手機,就在童麥打算掛掉電話時,霍亦澤早先一步從她手中奪走了手機,在看見是厲賢寧的電話時,也難掩他的火氣,角勾出一道冷冷的弧度。
“把手機還給我。”接不接電話是她的問題,他有什麼資格替她做決定。
“原來果然是不敢在我面前講電話,怕我聽到你們的甜言語?”霍亦澤緊緊的拽住了手機,活似恨不得捏碎它。
在兩個男人之間兜轉,她很開心,玩得很高興吧?霍亦澤生氣的時候,腦海中就會胡思亂想起來。
“還給我!”不管霍亦澤此刻說了什麼,童麥只想要要回手機,不顧手上的吊針,撲過去企圖抓到手機,沒想到霍亦澤身體後仰,童麥也順勢的撲倒在他的身上,她的瓣蹭過他的臉龐,這個時候的肌膚相親對童麥來說,反倒是猶如碰觸到瘟疫似的,她臉龐彈跳起來,卻腿雙被霍亦澤反勾住,不但不能動彈,反而貼得更近了,在適才的掙扎中,病服的領口敞開,裡面無限的
光,霍亦澤是一覽無遺,更是眼明手快的把他們此刻曖昧貼近在一起的動作,用手機給拍了下來。
聽到“咔嚓”的聲音,童麥望向霍亦澤“你…你想做什麼?”什麼時候如此變態了?
“你說呢?”霍亦澤的說到,同時把童麥手機裡拍的照片傳至了自己的手機裡“你說讓厲賢寧看到我們這一張親密的照片,你說他會不會以為我們舊情復燃了!”他刻意的把“舊情復燃”四個字眼說得極其曖昧,
惑,同時目光再次落在相片上,自言自語的道“嗯…拍得還不錯…你照片比本人要好看。”
“你…你給我刪掉!你神經病吧!”童麥依然去奪手機,心下是一片慌張,生怕霍亦澤發給厲賢寧,可童麥始終對霍亦澤瞭解不夠,她如此纏黏動人的照片他怎麼捨得與別人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