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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驚悚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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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什麼這個燈籠會在我的手上”看著我依舊發呆的眼神,方師父問了一句。

其實我真正這會兒有些沒明白的並不是這件事情,而是另外一件他剛剛說這燈籠是我從魯鎮帶回來的他怎麼會知道我去過魯鎮還知道這個燈籠的事情我這個我從來都沒有講過,哪怕是三我都沒有告訴他為什麼他會知道這才是真正讓我到匪夷所思的,那麼既然他知道這個的話,也就是說對於我的過去非常的瞭解說不定就連燕山的事情他都有可能知道他究竟是誰這個之前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問題此刻好像變得尤為關鍵,也尤為重要附帶著我也開始明白了為什麼當時憶江南會告訴我說這個人可以相信,本來按照他的情況,怎麼可能會了解一個這麼從來沒有謀面的人,原來是這樣不過雖然心裡面已經開始懷疑這些,但是我卻並沒有表出來,口中也是沒有說什麼,只是順著他的話問了一句:“為什麼”

“燈籠是我來村子的時候拿出來的,是憶江南讓我拿的”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沒有想著去跟他問問清楚,他卻是主動提了出來,果然他認識憶江南“憶江南呢你跟他怎麼會認識”既然他主動說了,那我自然就問了下去。

“我們認識很久了”方師父的語氣有些惆悵,讓我更加有一種自己被矇在鼓裡的覺。

我沒有接話,而是等待著他的下文,誰知道這個傢伙居然就此沉默了“憶江南呢他是不是也在這裡你怎麼會知道魯鎮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的”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我索問了出來,說完之後就看著方師父等待著他的回答。

“魯鎮我當然知道,我也是從那裡出來的其實我來這裡並不是一直都是因為你”驀地,方師父將頭回了過來,然後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又是因為我類似的結果我已經聽到過很多次了,所以現在也並沒有多麼異常,只是好奇這個傢伙又是什麼樣的一個身份,做這些又有著什麼樣的目的“你必須去到最後一層,因為那裡有人在等你”又是突然間,方師父來了這麼一句話,聽的我有一種骨悚然的覺。

有人在等我最後一層怎麼會這樣我真是有些茫然了,到底有多少跟我有關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誰誰在等我”沒有人聽到這種消息還可以按捺住心中的疑問,所以我馬上就問了出來。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果然,又是這句話,我剛剛問出口的時候就想到了看樣子他是不會說了,那我問了也是白問,所以也就索沉默了,不過馬上,我就看到方師父動了起來我看到他朝著門邊再次走了過去,然後朝著我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什麼意思外面有人房間裡立刻安靜的可怕,我也是慢慢的起身,然後一步步的朝著方師父那裡走過去。

但是走了兩步,快要到他身邊的時候,我停住了,因為心裡面陡然間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好像這裡並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人一樣。

這讓我異常不舒服,不過環顧了一圈卻又沒什麼發現,所以只能歸結在錯覺上面。

方師父趴在門上面聽著外面,我有心想要提醒他一句,畢竟自己這半邊耳朵就是這麼沒有的,不過又怕真的驚到什麼東西,所以終究還是沒有張口。

而是繼續躡手躡腳的朝著他走過去。

終於,我站到了他的背後,然後就在我想要伸手敲敲他肩膀的時候,眼睛的餘光不小心看到了地上這是血這裡怎麼會有血之前還沒有的怎麼會這樣而當我繼續循著目光朝著上面看去的時候,就見到那血居然是從方師父的腳下出來的怎麼會這樣腦子裡這一瞬間轉過了很多的念頭,但是最後全部變成了驚恐,因為我看到方師父轉了過來。

他的臉裂開了真的是裂開了就好像是牆壁一樣,一道很自然的裂縫從他的腦門開始一直向下,最後從下巴那裡繼續延伸進了衣領裡面“怎麼了”在我仍舊沉浸在那種震驚之中的時候,他說話了,語氣非常的平靜,卻讓我只覺得更加的陰森“你你的臉”一邊下意識的朝後退,我一邊磕磕巴巴的朝著他說道。

“我的臉怎麼了”方師父還是一臉的平靜,平靜的彷彿一面鏡子一樣。

“裂裂開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繼續解釋,只是覺似乎這個人已經不是剛剛跟我談的方師父。

“裂開了呵呵害怕嗎”這句話一聽,我再沒有絲毫的耽誤,直接轉身就朝著自己對面的那扇門跑去,而等我一把將門掀開的時候再次看到了一個方師父只不過這個方師父的臉並沒有裂開,但是他的腦袋上有一個很大的血愣了一下之後我看到他笑了,再沒有片刻的猶豫,我直接撲了上去,然後一把推開他就開始跑了起來,跑了幾步之後一邊跑一邊看了看身後什麼都沒有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覺自己好像步入了一個怪圈子一樣,什麼都不瞭解,什麼都不明白,只知道茫然的朝著前面,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把小命給搭進去了再回去的膽子反正是沒有了,也幸好那個引路燈被我給提出來,方師父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不過不管他是死是活我得活下去沒錯,就是這個想法無論如何我得活下去,沒有人想死我也不想死宮的道路依舊錯綜複雜,周圍寂靜的可怕,我什麼都聽不到,耳朵裡只有自己的息聲和腳步聲更加奇怪的是,只要自己拎著燈籠走到一個地方,這裡的燈馬上就會滅掉,只有自己手裡的燈籠亮著我還是不知道為什麼方師父說這個燈籠可以找到那個特殊的房間,反正我跑了這麼久一點都沒有看出來我的前進也沒有任何的規律可言,總之就是該往前就往前,該往左就往左,不過也並沒有再見到有那種特殊的房間這種盲目的前進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我才終於停下來,不是說我累了,在這麼一個地方隨便說自己累了我是沒那麼膽量。

真正的原因是我看到了一扇門上面的字那上面寫著一個一很大的一個一黑的我有些疑惑和不解,跑了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標誌,是不是這就意味著那種特殊的房間試著將燈籠挪開了一點,我看到那個標誌又看不到了,心裡面也更加肯定了自己猜測那麼我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將這扇門推開猶豫了好久,我的腦子裡出現了很多的畫面和記憶,尤其是方師父的那張臉,他到底怎麼樣了為什麼突然就會變成那樣這個地方給我的覺太過於奇怪了,奇怪的讓我有些無處捉摸不過最後,我還是深了一口氣,然後將這扇門推開了果然,房間裡只有這一扇門就和我方師父跟我說的一模一樣那麼之後就需要我的血了身上也沒有刀之類的東西,再出一道傷口的又有些不值,所以我做出了一個很疼的決定將自己的耳朵重新給扒拉開本來那個位置已經結了一層薄膜,而現在被我重新破,血馬上就出來了。

顧不得關心自己的傷口,我舉著燈籠仔細的看著地上的血跡,馬上將會發生什麼我一無所知我只知道如果並沒有那個什麼通道出現的話就會有一隻惡鬼被我給放出來只有一想到這一點我就覺得異常的緊張,眼睛更是不敢有絲毫的放鬆緊緊的盯著地面我看著那滴血慢慢的從地上消失然後,房間裡陡然就暗了下來錯了嗎我仍舊不知道結果是什麼,只知道房間這一刻暗的非常突然,覺上好像是自己找錯了再沒有猶豫,我一把抄起燈籠就朝著門口衝過去幾乎就在我整個人剛剛從門口衝出去,那扇門一聲巨響就被關上了我拼命的開始奔跑,顧不上耳朵依舊在血,也本沒有任何的心思再去看看別的什麼,甚至與連一點時間看看身後的想法都沒有我只知道周圍越來越暗,手裡面的燈籠也莫名的開始搖曳,彷彿是隻有一陣微風說不定就會熄滅一樣牆壁上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黑了,狹窄的通道里只有我再發瘋一樣的奔跑我可以覺到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追我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