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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失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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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呀?”靈兒忽想與那個空曠的聲音說了半天,還不知道他是誰,就邊問邊用手去觸摸那塊透明的無形屏幕,可是,手觸之處,屏幕“嗖”地一下滑落在地上,然後緊接著變成了原來的絲巾,輕輕地飄起來,團在了靈兒手裡。

靈兒攥著絲巾,看著己是空白的牆面,一個勁地把絲巾往懷裡團,淚水也不由自主地了下來“天哪,這是怎麼回事呀,我到哪裡去找我的身世答案啊…”靈兒突然哭成了一個淚人,可她又不敢大聲哭出來,她怕樓下的父母聽到了,她怕自己現在唯一的親人聽到了,為自己傷心。

可是,他們又為什麼要說出自己的身世呢?對,是自己一直以來要求的,不能怪他們。或許在他們看來,自己己經長大**,而且己然是一個大姑娘了,又和他們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一定以為告訴了自己的身世,自己也不會怎麼著的。

可是怎麼可能不怎麼著呢!就像一個孩子在養父母家裡長大以後才知道自己的生生父母一樣,他不想去找他們,那是不可能的。

靈兒伏在前,哭著哭著,好像昏沉中又聽到了那個空曠的聲音對她道:“去秦嶺,找紅背金揹他們去!”

“對,去秦嶺,找紅背金揹他們去。”靈兒猛地從上爬起來,擦把淚,修飾了一下自己的面容,穿好衣服,出了門,準備開車向著秦嶺飛奔而去。然而,還沒等靈兒走到車前,那塊絲巾突然從她的脖頸又滑落下來,在她的面前變成了一塊不大不小的飛毯,輕輕地托起靈兒,飛向了秦嶺。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絲巾就兩變其身,讓靈兒對絲巾頓生一種敬佩之情和敬畏之心。她想著這塊絲巾,一定是自己的保護神,一定是為自己而生。

飛雪己停,太陽從東方天際探出她那多不見的光芒,把整個天地染成金黃。靈兒飛在空中,眼前的銀世界,隨著太陽的光線變幻著,一會是赤橙黃綠,一會兒是青藍紅紫,好似整個世界變成了一座五顏六,斑爛耀麗的宮殿。

不大一會兒功夫,飛毯就帶著靈兒到了野桃溝。她站在地上,正在眺望著四周,尋找紅背金背時,弟兄倆卻“咯咯”兩聲,己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紅背,金背!”靈兒趕緊上前,一手一個,把紅背金背攬在懷裡,頓時泣道:“我可見到你們啦,真是的,我覺得好久沒有看到你們了,我的親愛的,你們好嗎?”紅背和金背撫摸著靈兒“咯咯”地回應著靈兒,意思是好著呢!可你是怎麼了,為什麼要淚?我們可是想你了,你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不來看我們?

靈兒似乎自然地聽到了紅背金背的心聲,抹一把淚,把紅背金背推開自己的懷胞,比劃道:“你們知道嗎,我和你們一樣,我也是金絲猴,我也是!”金背好像沒聽懂靈兒的意思,搖搖頭,又趴在靈兒肩頭,為靈兒梳理那兩條小辮。

紅背卻似乎聽懂了靈兒的意思,但他卻搖搖頭“咯咯唔唔”地比劃著對靈兒說了好半天。靈兒仔細聽著,明白紅背的意思,是說靈兒不是金絲猴,靈兒是人,是人!

靈兒動地一下又把紅背金背攬在懷裡道:“親愛的,你們倆不懂,你們倆不知道,我就是金絲猴,我是金絲猴變的,我今天專門來找你們,就是想請你們幫忙,一起去尋找我的身世,清楚我究竟是怎麼由金絲猴變**的。”

“咯!”紅背首先叫了一聲,他雖然還是不相信靈兒是由金絲猴變的,但使勁地比劃著對靈兒道,沒問題,你說吧,我們到哪裡去找,我陪著你去。

金背卻沒有應答,仍在**著靈兒的兩條小辮,不時用他的眼睛瞅一下靈兒。靈兒有點不高興地把金背推開“金背,你為什麼不吭聲,你是不是不願意幫我的忙呀?”

“咯,咯!”金背連忙鬆開靈兒的小辮“咯咯”地叫了兩聲,那意思是怎麼會呢,我怎麼可能不幫你忙,會的,一定會的,你和紅背一樣,你到哪裡,我就陪你到哪裡!

靈兒一看紅背金背都答應了她的請求,一時高興起來,就拉著紅背金背道:“有一個空曠的聲音告訴我說,我們應該先從秦嶺找起,那我們就從太白山找起吧!”紅背和金背高興的跳了起來,他倆又是拍手,又是點頭,同意靈兒的意見。於是,三人手拉手,興高采烈地從野桃溝走向太白山。同樣,他們還沒走出幾步,靈兒的那塊絲巾又一下變成一塊飛毯,載著他們很快飛到了太白山。

可是,一上了太白山頂,靈兒的情緒卻不知為什麼,突然變得動起來,一反常態地想到了死,想到了把自己溶化在太白山這皚皚的銀白世界裡。

她竭力想控制自己的這一情緒,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會是這樣,變化這麼大,難道這就是那個空曠的聲音說的苦旅,受罪?罷了,跟著自己的覺走吧!靈兒不再想別的了。

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靈兒完全失去了自控,站在太白峰頂,伸開雙臂,作出飛行狀,向著茫茫雪山飛去。

好在紅背金背機過人,他倆就在靈兒處於生死決別之際,看出了靈兒的心思,就在靈兒撲向太白山戀的一瞬間,兩人拉起雙手,一躍飛起,把靈兒托住,緊接著,那塊飛毯又不知道什麼時間載著他們,一直向太白的深澗落去。

紅背金背不愧是秦嶺的佼佼者,不愧是靈兒的保護神,就在他們快要落到深不見底的淵谷時,他倆使了個眼神,靈機一動,飛快地伸手抓住一藤蔓,然後迅速地把飛毯固定在了滕蔓上。

飛毯好像非常明白紅背金背的意思,並沒有馬上變回絲巾,而是非常配合地,穩穩當當地停在藤蔓旁邊的懸崖上。

靈兒己經昏,不醒人事。她蜷卷在飛毯上,臉蒼白,四肢無力,但嘴裡還不停地在唸叨著什麼。

紅背金背趕忙搭手,想把靈兒救離懸崖,可是懸崖上下都是深不見底,頂不見頭。正當他倆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又是那個空曠的聲音,出現在紅背金背的耳邊道:“快,把她送到醫院去!”紅背金背本就沒注意是什麼人說的,從那個方向說的,但他倆卻完全聽懂了,架起靈兒,下意識地對飛毯“咯咯”兩聲,意思是快飛呀,咱們把靈兒送到醫院去。

這時,飛毯像是聽懂了紅背金背的話,配合著紅背金背從懸崖的藤蔓上緩緩懸飄起飛,很快掉轉方向,飛出深谷,越過太白,載著他們來到了西大醫院門口。

飛毯又好像怕人看到似的,就在靈兒和紅背金背落地的時候,己經變回原來絲巾的樣子,系在了靈兒的脖頸上。

紅背金背乘著沒人看見的時候,幾個飛躍,攀到樹上,看著靈兒被抬進急診室,然後離開醫院,又回到了秦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