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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母親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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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鬥富撫摸了福伯的口幾下,說道:“福爺爺,您消消氣!”陳彪說道:“老前輩,您說的那件事情是不是五年前,世界首富胡光的子被歹徒綁架,歹徒要求187億贖金的事情?我們不知道案件的前因後果,但是對於胡光的兩個保鏢赤手空拳殺入全部重武裝裝備的歹徒老巢,擊斃87個歹徒後帶著胡光的兒子全身而退的事情記憶猶新,中華武術界人士對於這件事情一直津津樂道,對那兩個保鏢的身手更是讚不絕口,那絕對是我們習武之人的楷模!”

“就他們兩個不成器的傢伙當時的身手,連現在的阿榮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福伯的話裡面雖然有些不屑,但是一種洋洋自得的味道還是能夠聽出來的。

胡鬥富笑著說道:“福爺爺,你剛才不是說過嘛:人不能總活在記憶裡。人也不能活在悔恨和仇恨裡面,事情都過去了五年了,大師伯和三師伯當初也是因為著急救出我和媽媽,所以才會迫不及待地去找歹徒火拼嘛。都這麼久了,難道你還不能釋懷麼?大師伯和三師伯當年可都是你的得意門生。”福伯取下那個地攤貨的卡加爾墨鏡,詫異地看著胡鬥富,疑惑地問道:“臭小子,今天怎麼改了?難道那兩個不成器的傢伙偷偷潛入別墅找到你了?沒可能啊,他們若真要潛入了別墅,沒有道理我會察覺不到的。”陳彪欽佩地看著福伯,突然抱拳問道:“老前輩,晚輩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老前輩能否將您的門派名字告訴晚輩,以增長晚輩的見識。”福伯重新將卡加爾的墨鏡戴上,歪著腦袋似乎是在想自己屬於哪個門派,半天之後,福伯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不好意思,我教那幾個不成器的傢伙的時候,還沒有想好我的門派叫啥名字,剛才想了一會,也不知道該叫什麼好,算了,不創立門派了,沒有意思。百年之後,任我有通天的功夫,也不過是黃土一杯!”陳彪再次拱了拱手,相信如果不是在車上,陳彪肯定行了江湖人士中最隆重的跪禮,畢竟能遇到開宗立派的祖師,對於陳彪這樣一個詠拳的後學末進來說是一種造化。

在車上眾人毫無覺的情況下,阿榮打開了車門,恭敬地說道:“師傅,到了,門口的保安說車子不可以開進校園。”陳彪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的四個手下率先走下車,然後陳彪走到車門口,用身體做出擋在車門邊的姿勢,恭敬地說道:“老前輩,這還真是學校為了保護其他學生的規定,只好委屈您老下一次車了。”福伯點了點頭,跟個老財主似的慢慢挪下了車子,而等到福伯下車之後,胡鬥富輕快地竄了下來。

福伯伸了個懶,慵懶地對阿榮說道:“阿榮,回頭幫我找找你那不成器的大師兄和三師兄。”阿榮身體立即顫抖了一下,顫聲說道:“師傅,事情都過去五年了,您就放過大師兄和三師兄吧,這五年來,大師兄和三師兄都過得很辛苦!”胡鬥富竄到阿榮身後,狠狠掐了一下阿榮,指責道:“八師叔,你真蠢。福爺爺都說了讓你找大師伯和三師伯,這就是說福爺爺已經重新將大師伯和三師伯收入門牆了,你現在這麼勸福爺爺,豈不是斷了大師伯和三師伯的念想,真是沒事找事!”阿榮被胡鬥富點破,這才轉憂為喜,連聲答道:“是,師傅。安頓好阿富之後,我馬上去找大師兄和三師兄,保證天黑之前將兩位師兄帶到你面前。”車子停下來,又過了幾分鐘,從緊鎖著的學校大門口走來五個保安,陳彪等護送胡鬥富的五個保安立即立正行了一個軍禮,隨後陳彪喊道:“報告小隊長,護送分隊第十八組組長陳彪帶領組員,成功將學生胡鬥富護送到學校。”新走過來的五個保安中間的那個也隨意地行了一個軍禮,隨後傲慢地衝陳彪點了點頭,然後用更加傲慢的眼神將胡鬥富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胡鬥富被那個小隊長看得渾身都不舒服,但是想著自己將要在這裡讀書,也不好發作。

小隊長慢條斯理地踱到胡鬥富面前,突然大聲吼道:“學生胡鬥富,立正!”胡鬥富被近距離這麼大的嗓門嚇了一大跳,條件反般地立正起來。

福伯在旁邊看得直皺眉,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陳彪,顯然陳彪不太喜歡這個小隊長,也不給小隊長任何提示,而是畏畏縮縮地躲避開福伯的眼神。

小隊長繼續吼道:“注意:學生胡鬥富,現在向你宣佈部分校規。第一,報道的時候,你可以帶不超過10個的隨從幫助你把行李搬進宿舍,但是三個小時之內,所有的隨從必須從學校裡滾蛋;第二,每個禮拜你有30分鐘的對外通話時間,每個週末兩天加起來你有10分鐘在接待室見外人的時間;第三,在學校裡不準提及自己的家世,也不準隨便打聽其他同學的家世;第四…”胡鬥富被小隊長滿口的唾沫橫飛得後退了好幾步,又不好自己跟小隊長髮作,只好哭笑著看了看福伯。

福伯皺眉說道:“年輕人,好好說話,我們家阿富不聾,你用正常的聲音說話就好了。”誰知道小隊長卻不識好歹,繼續吼道:“學生胡鬥富,立正,你躲什麼躲?”隨後又直接用手指頭指著福伯,吼道:“老頭,閉嘴!我有權利和義務向新來的學生宣讀我認為有必要的校規。”阿榮本來已經衝了過來,卻被福伯擋住,福伯笑了笑,說道:“本來我是想親自驗證貴校的保安力量的,不過看來現在不用我自己出手了,我的徒弟可以代勞了。”陳彪立即識相地衝自己的四個手下襬了擺手,然後悄無聲息地向後退了好幾米,而且沒有讓小隊長以及小隊長的四個手下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