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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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在嶽城有幾家當鋪與書畫行，皆有幹的掌櫃撐著門面，柳城平時雖然悠閒，但到了月底，各個店鋪的賬本都會由掌櫃的送過來請他查看，等到那，他就會在書房待一個晌午，而小柳絮，就會由小書童看著寫字畫畫。

小書童名叫施蘊辰，白白淨淨的小書生，平時總是皺著眉催她背詩，小絮兒最討厭他啦！所以，在他催她背詩的時候她就會洋洋得意的背一首她人生做的第一首詩，對！就是那首“腿兒搖搖”（什麼破詩，連名字都沒，還顯擺！）每次她背完，那小書童就會羞愧（？）的小白臉通紅，可真是好玩死了，所以她就經常拿那首詩來羞辱他一番。

“這句念: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是:綠絲條。”施蘊辰皺著眉，用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書頁。

柳絮兒小嘴一厥，不幹了:“看你叫我背的什麼詩，碧玉為什麼要裝成一樹高？它要騙誰啦？”詩句都不通順，叫她怎麼背的好？

施蘊辰無力解釋，他將額角暴起的青筋輕輕的了下去:“是你覺得這首詩的字數少，非要背這一首的好不好？”

“要是在叫我挑，我一定挑自己寫的那首。”小柳絮兒洋洋得意的說著就背了起來“腿兒搖搖，兒晃晃…”果然，那小書童的小臉變得紅彤彤的了，這讓小柳絮兒甚為得意且屢試不。

別人家的小姐都會有一位孃或者老嬤嬤來照顧起居，但小柳絮兒就只有爹爹跟小書童，那三位小丫鬟也只是負責端茶燒水洗衣罷了，連她早上起穿衣都是爹爹來幫她做哩。

柳城將柳絮兒的小繡鞋套上那對小腳丫，然後將柳絮兒抱下了。

看見飯桌上擺的早膳，柳絮兒伸著小手叫道:“人家要吃飯飯啦！”柳城拍拍她的小股，嗯，彈不錯:“先洗漱。”柳絮兒撅撅嘴，只好作罷，但是她提了個條件:“那爹爹要喂人家吃飯。”前幾天掌廚的小閨女來廚房幫忙，九歲的小丫頭就可以掂的動炒勺了，她爹爹終於意識到柳絮兒也到了該自己吃飯的年齡了，無視小絮兒的抗議，撒嬌，連眼淚蛋蛋都不管用，柳城非要小絮兒自己吃飯不可。

“好，爹爹喂小柳絮兒吃飯飯。”就當是給害他小閨女在上噓噓的事賠罪吧。

“那爹爹以後也都要喂人家吃飯飯。”有點兒得意忘形…正在用臉巾給小絮兒擦小手的柳城將臉一板，淡聲斥道:“不行！”柳絮兒興奮的小臉立馬垮下，她將臉巾裡的小手出來，跳下爹爹的懷抱，跺著小腳步“騰”的一聲坐在了飯桌前的小凳子上，她自以為很有氣勢的重重“哼”了聲:“那今天人家也不要爹爹喂人家吃飯飯啦。”梗著脖子，有要哭的跡象。

旁邊上菜的丫鬟皆不作聲，連放盤子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父女又吵架了…偏偏在這個時候…還是躲遠點…

柳城沒像平那般嚴厲，他坐在小絮兒的對面，討好道:“今爹爹帶你去集市玩，小絮兒去不去呀？”柳絮兒頹喪的小臉立馬神奕奕:“小絮兒要去！爹爹還要帶人家去找小馬兒哥。”對這個小馬兒哥柳城極為，都過去幾天了？他家小閨女還念念不忘吶？莫不是已經私定終生了？想到這裡柳城將墨眉皺的更緊:“不行。”這下可真把小絮兒給惹火了，她將面前的小飯碗用力一推，嘴兒一厥，眼眶微微泛紅，大有哭給你看，哭給你看的架勢。

柳城只好放輕了聲音，誘騙他小閨女:“爹爹帶小絮兒去騎真的小馬馬。”

“讓我自己去騎？”聲音帶著哭腔。

“當然。”不可以。柳城在心裡暗暗接道。

柳絮兒破涕為笑:“那爹爹喂人家吃飯飯啦！”有點不知好歹。

柳城拿出嚴父的嘴臉“柳絮兒。”知道好事不能成雙，柳絮兒只好作罷。

在笨拙的夾了幾筷子青菜不成功之後柳絮兒終於不幹了，她有些賭氣的說道:“小書童喂喂人家吃飯飯啦。”施蘊辰雖是書童但一直都是跟主子們同桌而食，下人們都將他拿主子的養子來看待。施蘊辰微微不滿，書童就書童唄，還帶個“小”字！他放下碗筷，卻沒有喂小絮兒的動作，因為他知道，會有人阻止。

“還在胡鬧？！”柳城可不願意看見小閨女不依靠他，反而去依靠別人。

柳絮兒眼皮一擠，小淚珠“叭嗒叭嗒”往下掉，小媳婦般委屈的嘟囔道:“明明是爹爹…唔…爹爹偏心，只喂自己吃飯飯，不喂人家，人家讓小書童喂，爹爹還…嗚嗚嗚…人家不要吃飯飯啦！”最後腫麼了？最後柳爹爹當然又做回他的餵飯工了——----“呀──別碰，人家的小很疼耶！”十歲的小姑娘嗲嗲的叫道，並將她爹爹的獸爪撥到了一旁。

柳城聽到小閨女的叫聲比昨天還要慘烈，心疼的不得了，但是這是每個少女都該經歷的成長的煩惱，他也無能為力，能做的只是每天晚上光明正大的吃豆腐順便按摩。

平躺在板上的小姑娘一臉憤憤的用細白的小胳膊護住她的，唔…爹爹每次都說要給自己治療，可是卻越治越疼，她不要爹爹再給她治療啦。

“這次爹爹輕點。”柳城看著小閨女防備的樣子無奈的哄騙道。

“人家再也不上當啦，不要爹爹給人家治病。”已經被爹爹騙了n多次的小柳絮兒已經長了點兒心眼，爹爹說什麼她都不會答應:“人家讓大夫給人家治，爹爹你去請大夫啦！”

“爹爹不是說過嗎，咱們家已經窮的拿不出診金了。”說到這個小絮兒就有些為難了，她雖然不諳世事，但看病需要給錢這個道理還是懂的，像是下定決心放血割般悲壯:“那人家明天不吃小包了。”省錢看病…嗚嗚嗚，我們家好窮啊…柳城搖頭:“那還不夠哦，小絮兒，大夫可都是黑心的傢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好主意，柳絮兒興奮的說道:“將小書童賣掉好了。”一舉兩得耶——柳城忍住笑:“小書童身上每個二兩，肯定沒人要。”小絮兒皺著張小臉苦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有什麼可以更省錢的方法，最後她胡攪蠻纏道:“那爹爹去掙錢啊！”柳城想他小閨女還真聰明，他同樣苦著一張俊臉:“爹爹也生病了，不能去掙錢。”小絮兒立馬變得很緊張，連護著的小胳膊鬆開了都不知道:“爹爹也病了？”會不會比自己還要疼啊？

看見小絮兒前的景緻，柳城直覺一股熱直衝下，小弟弟仰頭抗議布料的束縛，他解開帶，解放出他的。

小絮兒見爹爹拿出那只有在懲罰她的時候爹爹才會召喚出的小，一張小臉就苦大仇深的皺成一團。

柳城啞著嗓子對柳絮兒說道:“乖，小絮兒給爹爹，爹爹就好了。”小絮兒才不傻咧，她蹬著小腿兒往身後退了好幾步，脆生生的拒絕:“人家不要啦！”那個，她的病情肯定會加重！

柳城見她又不乖，輕笑一聲，伸出大掌握住小絮兒白的腳踝，輕輕的往他的方向一拉，小絮兒就又回到他的垮下了。

“小絮兒不給爹爹治病，那爹爹就要給小絮兒治治你的小咯。”柳城笑著說。

小絮兒立馬一聲尖叫護住她還在發疼的小金橘:“爹爹是隻臭蛋蛋。”柳城輕而易舉的就將小小前的的胳膊撥開，他逗她:“小絮兒是隻小臭蛋蛋。”說著就伸出手指按了按那白頂端的小紅豆。

其實爹爹按的很輕，不是很痛，但是小絮兒依舊神經反似得大聲慘叫，柳城立馬收回手指，柳絮兒見爹爹那副受了驚嚇，變得蒼白的俊臉“嘎嘎”大笑起來。

柳城氣結，臭丫頭，那一聲慘叫可真不是蓋的，跟殺豬似得，快把他嚇死了，他這麼擔心她，她最後卻在旁邊笑話他！

柳城哼哼冷笑兩聲坐在上，將長腿敞開，他的小弟弟立在間，碩大的龜頭一點一點的，像是在對小絮兒的小嘴兒打招呼:哈嘍——好久不見！

兩隻手托起柳絮兒的腋下將她舉到他間放好，他突然伸出一隻大手去捏她的小。

“呀呀呀…爹爹疼呀！”柳城不理會，他的手到在那一團軟中包裹著一個硬塊兒，他不敢用力去觸碰那硬塊，卻起了玩心兩手指將那軟軟qq的小紅豆拉扯伸長…最後他聲音帶笑的問道:“要不要幫爹爹？嗯？小絮兒要不要幫爹爹？”柳絮兒已經被爹爹玩的頭腦發昏，爹爹摸她的小豆豆的時候她變得好哦，像是有一股水沖刷著帶著菱角的石頭，蕩起水花直通往她的小肚子…說不上是不是喜歡的覺，但是，真的好奇怪哦，她想再玩一次。

“爹爹再像剛才那樣一下人家的小啦。”柳絮兒不知羞恥為何物的要求道。

柳城一口唾沫哽在喉嚨，他家小閨女剛才說的什麼？

見爹爹表情呆愣，不理自己，小絮兒只得再次重複一遍:“爹爹再人家的小啦！”她伸出小手指想像爹爹那樣一下自己的小豆豆，但是力道拿捏的不到位，反而將自己疼了。

見到女兒自己玩自己的小，柳城的小弟弟更是漲的快要爆炸了，他氣的笑著說道:“小絮兒先幫爹爹爹爹的，爹爹就會小絮兒的小。”小絮兒哼唧一聲，只好不情願的答應:“好啦，臭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