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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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更天了?”
“剛過四更。”狂劍扶她起身,掏了把溼手巾擦著她的臉。
月靈握住他的手。
“四更天,你該離開了。”再睡,天就亮了。
他點頭;“你再睡會兒。”他可以自己離開。
月靈搖搖頭。
“我送你。”她下,先到門外看了看,確定沒人後,才與狂劍一同走出房外。
“如果想見我,隨時到十里長堤。”狂劍說道,不放心她的蒼白。
“我知道,你…照顧自己。”她望著他,有些捨不得。
這一別,又要一個月才能見面。
“嗯。”他點頭,又俯身吻住她,輾轉至她耳畔。
不知是誰倒口氣,月靈與狂劍迅速分開。
看見來人,月靈臉一白。
“義父!”常喜站在明月園的人口,無法置信地直瞪著狂劍。
“你…你竟敢潛進這裡,誘拐我的女兒!”狂劍神情一斂,昂然的身影傲然不屈,無畏地視常喜。
月靈望著劍拔弩張的兩人。
“不是的,義父,你誤會了,他…他是我的朋友,不是壞人,也沒有誘拐我。”月靈急急解釋。
“才打過四更,他卻從你房裡出來,這代表什麼?”常喜嚴厲地問。
“我的女兒應該是潔身自愛的閨女,不是一個會讓陌生男人進房的隨便女人!”
“義父,他只是來探望我,我們沒有…”義父突然出現,又撞見她和狂劍在一起,月靈的心也慌了。
“月靈,不要解釋。”狂劍摟住她。
事情攤開來也沒什麼不好,狂劍沉穩地望向常喜;等著他下一個舉動。
“你是誰?”常喜眯起眼,看出他們之間自然的
悉。他的女兒居然那麼理所當然地被一個男人摟著!
“狂劍”他行不改名。
“狂劍?”天綬門的人!
“義父,他沒有惡意,你讓他離開吧!”月靈向前求情。
“他敢大大方方潛進我東廠,可見得府裡的防備有多鬆散,他能來,代表別人也能來。”常喜的注意力全放在狂劍身上。
“他膽敢半夜闖進來,就不會沒有承擔後果的準備。”
“不要!”月靈在常喜開口喚人前急急解釋道:“義父,他只是來探望我,是我…是我讓他來的,如果你要生氣、要發怒,就怪我,請你不要為難他。”月靈邊說邊回頭看著狂劍,他為什麼不走?以他的輕功,如果他要走,沒有人能阻止。
“你讓他來的!”常喜不敢置信地望著自己一向疼愛的義女。
“你知道他是誰,你應該知道為父有多恨天綬門的人,你…”
“義父,對不起…”月靈垂下臉。
“不管你怎麼說,他敢來這裡,我不會讓他活著離開。”常喜一手抓住月靈,然後馬上喚來府內的守衛。
狂劍沉著地看著湧進來的護衛,身上的氣一動,銀劍停駐在他身前。
“來人,拿下他,如果他反抗,格殺勿論!”常喜冷漠地下著命令。
“義父,不要…”月靈看見他們動了手,又想奔向狂劍“狂劍!”常喜緊緊拉住她,退出戰圈。
“靈兒,你想做什麼?”在他面前,她還敢維護那個男人?
“義父,快叫他們住手,不要為難狂劍…”月靈焦急不已。這些人本不是他的對手,只會惹得狂劍大開殺戒;她不要狂劍為她再染上血腥。
“靈兒,他是為父的仇人,也就是你的仇人,不准你為他說情!”常喜毫不留情地說道。
“義父,靈兒求你,快叫他們住手,再晚就來不及了…”銀劍在狂劍四周護衛著,狂劍沒有對這些人下殺手,但是劍招愈來愈快,月靈看得出來,狂劍已經沒有耐。
月靈一咬牙“義父,對不起。”
“靈兒!”月靈掙脫了常喜的鉗制,奔向戰圈之中,銀劍隨著她的介入而緩下招式,狂劍飛身擁住自己的女人。
“住手!”常喜馬上喊停。
出手攻擊狂劍的守衛們幾乎每個都受了傷,那柄離了鞘的銀劍就立在狂劍身前;狂劍將月靈攬在身側保護著。
“狂劍,你快走。”月靈推著他。
他明明可以走的,這些人本追不上他,為什麼他還要留下來?
狂劍低頭。
“你跟我一起走。”
“不行的,我不能丟下義父。”
“那麼,我也不走。”
“狂劍!”她低叫。
“如果我走了,他對你動怒,你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