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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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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想得這麼開心?”關徹餘眼瞄到徐詩雅嘴角可疑的笑容。

“沒啦,我想我認你當哥哥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她心直口快地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

手上的方向盤差點打滑,關徹趕緊握好。

扮哥!她是這麼想他的?不對,她一開始也說了要認他當哥哥,他也沒有堅決地拒絕,抱著無所謂的心態,可現在他不知為何心裡有點悶悶的覺,正想開口問個清楚,卻被她打亂了。

“關哥哥,停在這裡就好了。”徐詩雅說道。

必徹沒說話地停在了一邊,想問個清楚,小人兒速度快得很,便打開門,便說:“關哥哥,我先走了。”

“等…”關徹幹瞪著徐詩雅飛快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搔搔頭,他的思緒還一團亂,正需要跟她談一下,偏偏不合時宜。

算了,等到晚上再說好了,也不急,他們就住在同一層樓,早不見晚也得見。

準備離開時,卻瞧見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走到徐詩雅的身邊,兩人好似認識的,有說有笑,情似乎不錯,他口又開始燥熱起來,關徹不舒服地,眉頭仍是緊皺著,舒展不開,眼見那個男生親暱地搭著她的肩頭時,口的火熱燒得更猛了。

“喂,小雅,那個人是誰呀?”

“喂,死阿克,你想嚇死我呀!”徐詩雅白了眼自己愛玩的同學,伸手拍開他放在她眉頭的手,輕拍著自己的口,嚇死人不償命。

“你還沒回答我呢。”阿克無所謂地鬆開手,一副八卦的模樣。

“要你管,八卦!”徐詩雅瞪了他一眼,可惜她生得嬌柔,那一瞪反而更像是‮情調‬。

“哎喲,要命,一大早就被你勾魂了,只剩兩魂兩魄了!”阿克誇張地說道。

“嗯…”徐詩雅被他鬧得紅了臉,更因他浮誇的潰技笑得花枝招展。

“你還沒說呢,說!是誰?”阿克見她笑了,包打聽地豎起耳朵,靠近她。

“才不說呢!”要說也要等到下個月才能說,不然被關徹知道她為了試探而靠近他,只怕關徹要把她罵的狗血淋頭了。

“哇!你要死了,居然被包養了!”阿克口無遮攔,因為那輛車怎麼看都是有錢人的車,徐詩雅是不可能有能力買的。

!”徐詩雅魯地否決,在朋友面前,她真情十足。

“什麼包養呀?”一道柔柔的聲音傳過來。

“小芸,你終於來了,阿克欺負我。”一看見另一個好友,徐詩雅立刻變得楚楚可憐,因為阿克是小芸的親親達令,所以她趁機打小報告,也只有小芸能制住這個阿克。

“呵呵,看你們才從門口進來就鬧哄哄的。”小芸恬靜地笑著,阿克伸過手,她乖乖地依偎在自己的男友身邊。

“小芸,我跟你說!”阿克小小八卦心立刻發揮了。

徐詩雅連阻止的力氣都沒了,由著阿克胡說八道,回頭看看,發現那輛車已經不見了。

必徹專注地看著前方,男生不知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她突然嬌羞地看了看男生,用那饅頭大的手捶打著男生,實在看不下去了,關徹閉了閉眼。

他最近是怎麼了?他知道自己脾氣急,所以他總是努力剋制自己,可他不知道這幾天他的脾氣是怎麼了?竟然不斷的煩躁,還有暴怒…

再睜開眼,那對男女已經不見了,彎進了校門,發洩似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盤,關徹滿目的冰霜,口袋裡的手機正好響起。

“喂?”

“徹,是我啦。”一道嬌滴滴的女聲柔情地喊著。

“什麼事?”他現在想做的是掛掉手機,然後一個人待著。

“人家好久沒見你了。”電話那頭的女人發出邀請。

確實,他很久沒有跟她見面了,準確來說,他是很久沒有跟以往的女人見面,因為最近他忙著處理自己暴躁的脾氣,也許真的是因為太久沒有女人了,才會讓他上火得這麼厲害。

俊逸的臉上忽然豁然了,他氣地扯了扯嘴角,悠然她一笑,“你在哪裡?”那頭的女人柔情萬種地說了一個地址,“我在家裡等你哦。”火速地掛掉電話,關徹握著方向盤,用力地踩下油門,車子如火箭般快速地離開了這個地方,凝重的心情不知是因為離開這裡還是女人的邀約,已不再像剛才那般讓他難受。

門鈴響起,一抹窈窕的身子扭動著翹的部,笑容燦爛地打開門,“徹…啊…”女人還未反應,男人已經一把抱住她,炙熱的吻在女人的臉上、脖上留下。

女人回過神來,也熱情地回吻,情在兩人中間發出火花,燃起熊熊慾火。…微暗的空間裡,一道火光閃過,關徹急躁地著煙,在煙雲的籠罩下,多了一分煙霧繚繞的悠閒,而置身其中的人卻沒有這種覺,相反的,他的心情很亂、很雜、很燥。

這種陌生的覺要將他瘋了,狠狠地熄滅了半菸,他往後靠去,看著車中的煙霧,相互環繞著,相互飄忽著。

那煙雲突然勾勒出另一幅模樣,嚇得他坐起身來,揮手撥散,打開窗,讓風吹散一車的窒息。

煙霧散去,可那巧笑倩兮的模樣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中,揮散不去,風中的凜冽稍稍讓他鎮定了下來,可他的心還是如鼓瑟吹笙,演奏著雜的樂曲。

她不過是一個可愛的鄰居,一個讓他覺得很好玩、很逗人的女人,不,還是一個女孩一樣,即使她的外表已經很成,內在卻很單純,有時還會脫線。

而他對她這麼好,是因為…因為…他說不出來!搖了搖頭,他驅車回家。

徐詩雅上完課,跟幾個好友說再見後,便搭捷運回到公寓,剛才從電梯裡走出來時,她突然聽到了一首動聽的曲子。

她循著音樂聲走去,赫然發現關徹心地沒有關上大門,雖然這層樓只有他們兩間住戶,可這做法也太大膽了。

音樂聲時長時短,好似在演奏一段淒涼的故事。一會兒很悲涼壓抑,轉而又歡快高昂,一會兒緩慢地沉靜下來,像是在心湖中扔了一塊石頭,石沉大海,杏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