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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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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刀子轉向了小譚同志,她那小巧而結實的脯上那對粉紅的小頭煞是緻可愛,實在叫人喜歡。

小譚同志到底是城裡人,又上過學,沒有卓瑪那麼倔,沒罵我也沒有啐我。

只是渾身發抖、可憐兮兮的哭著,求我先把她殺了再割她的頭。

我雖然很可憐她,但她的要求我可不能答應,做什麼事都不能亂了章法。要是先把她殺死,她的可愛的小頭就可能會幹癟下去,串出佛珠來就不漂亮了。

我沒時間和她講這麼多的道理,只是用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她,要她別吵。然後我就揪起她柔頭。

這個漢人女娃子被我們收拾了這麼半天居然還沒學會聽男人的話,看著被我揪起的頭,哇哇大哭起來,渾身抖的像篩子,以致讓我擔心頭會割不整齊。

沒有辦法,我只好讓弟兄們按住她,我小心翼翼的捏住她那小小的頭,一刀一個,麻利的割了下來。熱乎乎的鮮血馬上就糊住了她兩個白白的小子,這都是她大哭大鬧的錯。

---把四個小頭收好,我從窗戶朝外看了一眼,那輛汽車已經駛近了莊院,看來我們得快點了。最後這件事我決定還是先從卓瑪開始,也許我剖開卓瑪肚皮的時候還會看到的漂亮稚的小譚同志給嚇的屎的可愛樣子呢。

於是我把帶著血跡的匕首在炕氈上蹭了蹭,先把卓瑪按在了炕上,摸著她的大肚子說:“我在這條炕上過你多少次你記得嗎?”見她只顧皺著眉氣,對我的問話不理不睬,我只好自說自話了:“記不清了?不要緊。要緊的是我想見見這個不聽我的話讓你這個小賤人肚子大起來的小雜種。現在只好委屈你了!”說著,我手裡的匕首就輕輕的滑進了她敞開的口,卓瑪渾身一抖,深一口氣,閉上了眼睛。旁邊的小譚同志看到了我的動作,驚叫一聲,猛地別過頭去,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默默地受著冰冷的刀子一點點滑進溼熱而滑膩的那種暢快的覺,就在我手上用力準備向上挑開的時候,忽然有人在我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我回頭一看,是旺堆。

他指著仰在炕上的卓瑪的大肚子朝我眨眨眼說:“老弟,你非要見見那裡面的物件嗎?不過是一胞膿血而已。你要是有興趣,我倒有個主意,讓她們更舒服也更好看的去見閻王。”他的話讓我心裡一動。我已經見識過旺堆這傢伙的鬼點子,知道他的主意肯定錯不了,於是放開手,小心翼翼地出已經沾上血跡的匕首,朝他點了點頭。

旺堆先讓人扛來兩比胳膊還的頂門槓,然後我們七手八腳把兩個女人的綁繩解開,再把她們兩臂拉平,一字形各自緊緊捆在一頂門槓上。

卓瑪和小譚同志雖然都明白這一下肯定要被我們下到十八層地獄,但她倆早已被弟兄們成了行屍走,只好軟軟地任我們隨意擺佈。

其實我們大家也都不知道旺堆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都等著看他究竟要演一場什麼好戲。

把兩個女人在木槓上捆好後,我們把她們兩人都仰面平放在炕上,腿拉開向上折,兩隻腳分別和自己的兩隻手捆在一起,牢牢綁在頂門槓的兩端。很快,兩個光溜溜的女人就這樣四門大敞的給捆得像兩隻大蝙蝠,固定在木槓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捆好之後,旺堆一邊讓人在炕裡的牆上釘上一排八個比手指還要、半尺多長的大橛子,一邊拿出了一捆黑乎乎的東西放在了炕上。

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十幾個雷管。我立刻恍然大悟,明白了旺堆的主意。這傢伙真是鬼才,我朝他挑起了大拇指。

雷管這個東西是這次行動前我才第一次見識的。看起來像個大爆竹,其實比爆竹要厲害的多。準備行動之前我在北小院外的小山包上試過,一個雷管可以把凍的堅硬的土地炸出一個不小的坑。如果把這東西進這兩個賤人的肚子的話,它一發脾氣,那熱鬧的場面可想而知。

果不出我所料,旺堆拿起一個雷管,走到卓瑪跟前,輕輕扒開了她的後庭。

卓瑪雖然只剩了一口氣,但意識還非常清醒,旺堆說的話她都聽見了。

當那個硬梆梆的東西頂住她曾經被不知多少過的眼時,她渾身一靈,咬著牙說:“你們這群畜生,快殺死我!”旺堆油嘴滑舌的說:“別急,卓瑪副鄉長,你還得忍一陣呢。”說完用力把手指細的雷管捅進溼乎乎的眼。

但卓瑪的眼被弟兄們的太狠,雷管進去竟滑了出來。旺堆搖搖頭,把三雷管綁在一起,用力捅了進去。

卓瑪這次忍不住哼了起來,本來就被大撐裂的眼被三綁在一起的雷管撐的咧開了大口子。硬的雷管全部捅到了底,只留了引線在外面。卓瑪的眼撐變了形,血呼呼地往外淌,她疼的渾身發抖。

這還沒算完,我也把三雷管捆成一捆來到卓瑪跟前。可當我扒開卓瑪下的時,我愣住了。

這裡已經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血窟窿,鬆鬆垮垮,即使是三綁在一起的雷管進去也會滑出來,大概要進去一個炸藥包才能填滿。

旺堆看出了我的猶豫,指著紫紅的上面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孔朝我壞壞地一笑。

我立刻開了竅,從一個弟兄的快槍上出一通條,對準那個女人用來撒的小孔就捅了進去。

卓瑪雖被捆的動彈不得,但渾身的戰慄卻無論如何也止住,嘴裡也忍不住嗷嗷地慘叫失聲。

我嘲的說:“卓瑪副鄉長忍著點,馬上就完。”說著用通條在她的眼裡連捅帶擰,在卓瑪撕心裂肺的哀嚎中生生把那個小孔捅成了一張小嘴。

我拿起了一雷管,向那血紅的小嘴裡進去。即使是用通條捅了半天,一雷管對小小的眼還是太了。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生把那個小孔撐裂開來,才把一整雷管了進去。

這時卓瑪整個下身都成了血葫蘆,人變的軟軟的,已經是出氣進氣少了。

見雷管裝好,旺堆帶人把卓瑪抬起來掛在牆上的大橛子上,用繩子捆好。我拿著剩下的雷管來到了小譚同志的面前。她已哭幹了眼淚,張著小嘴乾嘔,完全崩潰了。

冰冷的雷管頂住了小譚溼乎乎的眼,她渾身發抖。雖然身子給捆住了動不了,但她還是吃力地轉過頭,哀哀的看著我,可憐巴巴的哭求道:“大爺…我求求你,給我個痛快的,給我一刀殺死我吧!”我冷冷地笑道:“你不想給你們的卓瑪副鄉長作伴了?”說完,也不管她的哭嚎,照著卓瑪的樣子,給她的前後庭都上了雷管。

不過她的眼實在太小,雖然給過多次,空曠了很多,但我還是用了全力也才只進了兩。當我把最後一雷管進她的眼時,她已經疼昏了過去。

旺堆帶人把小譚同志也掛到了牆上,然後讓我們找來一些破布,把兩個女人的嘴堵死,再用繩子死死勒住,讓她們再也發不出聲音。

我實在有點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事,這兩個賤女人反正是死定了,讓她們叫幾聲有什麼了不起?他實在是太小心了。

旺堆好像有成竹,本不管我們疑問的目光,自己忙著擺在卓瑪和小譚同志身體裡的雷管的引線。

兩個女人這時都清醒了過來,赤條條伸臂張腿掛在牆上,面向房門。兩個人都出不了聲,只能氣睜著恐懼的眼睛看著抓在旺堆手裡的引線。

旺堆壞笑著對她們說:“別害怕,你們還可以再會兒氣兒。等會兒給你們開膛破肚的不是我們,而是你們的同志。”看著滿屋人疑惑的目光,他把門關上,然後輕輕打開,嘴裡得意的模仿爆炸的聲音對掛在牆上的兩個赤條條的女人道:“當你們的同志打開這扇門的時候,那些小東西就會在你們的眼和騷裡發脾氣,把你們的肚子豁開,把你們肚子裡所有的東西,包括那個來路不明的小雜種崩出來,接你們的自己人。你們的同志會嚇一大跳,但他們會看到一個非常彩的場面。”原來他已經佈置了一個複雜的機關,那一條條引線通過這個機關連在門上,我們走後只要有人開門,就會引爆在兩個女人身體裡的所有雷管。

這時我才在卓瑪和小譚同志的眼睛裡看到了真正的恐懼。她們要這樣赤條條的掛在牆上,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眼睜睜地等著自己人進來,引爆屈辱的在自己下身的爆炸物,把自己的肚子炸爛。

雖然我喜歡冰冷的利刃劃開柔軟的肚皮那種痛快淋漓的覺,雖然我極端渴望親眼看一看卓瑪圓滾滾的肚子裡究竟裝了個什麼東西,但我不得不承認,旺堆的這個鬼主意實在是太高明、太有懸念了。讓這兩個小賤人在恐懼中等待在自己人面前肚皮開花,實在比一刀宰了她們還過癮。

我滿意地拍拍卓瑪圓滾滾的肚皮,又捏捏小譚同志掛滿了淚水的小臉,朝她們做了個鬼臉,給她們留下了一句話:“記住,抄老子的家,就是這下場!”在她們垂死的哀鳴中,我和弟兄們撤到門外,看著旺堆小心翼翼地關上門,佈置好引爆機關,我們匆匆地向樓下撤去。

我從樓道的氣窗朝外面瞭望了一下,赫然發現那輛卡車已經停在了離莊院不遠的地方。在漢人們修築的工事裡,兩門黑的炮口正對著碉樓的大門。漢人們正忙碌地從卡車上卸著什麼沉重的東西。看來他們果然要拼命了,而且馬上就要發動新的進攻。

時間已經是刻不容緩,我催著弟兄們衝到樓下,鑽進秘道。我按大哥告訴我的方法小心地關好秘道的門,和弟兄們跌跌撞撞地順著秘道快速撤離。

我一邊跑一邊留心上面的動靜,希望能聽到我一直等待的幾聲爆炸。可惜,在黑暗的秘道里什麼聲音也聽不到。忽然,大地猛地震動了幾下,弟兄們都嚇了一跳。看來是魔教軍開炮了。我們腳下跑的更急了。

當我們氣噓噓地爬出北小院的口時,遠處的槍炮聲已經響成了一片。安舒和先撤離的弟兄們看見我們都鬆了一口氣。他們已經把馬都備好,就等我們一起出發了。

我到院外看了一下,周圍一個人影都看不見。我的好奇心終於佔了上風,拿起望遠鏡跑上了小山包。朝碉樓方向一看,那邊魔教軍槍炮齊鳴,打的正熱鬧。

大概是顧忌碉樓裡還有他們的人,所以沒有用炮猛轟碉樓,只是把樓門轟塌了。

隨著密集的槍聲,魔教軍的陣地上殺聲四起,我看到大量的魔教軍舉著刀槍從四面八方朝碉樓衝去。我不由得想到了被我們赤條條捆成蝙蝠狀、下身滿雷管釘在牆上的那兩個女人。

外面的喊殺聲她們肯定聽到了,現在不知道她們在想什麼。解救自己的人近在眼前,但她們的催命符也近在眼前了。解救她們的人衝到她們面前的那一刻,她們就要肚皮開花、一命歸西了。

獲救對她們來說就像掛在鼻頭的,可望而不可得。當著自己人的面以如此屈辱而驚心動魄的方式去死,小小年紀,她們肯定嚇壞了。

不過可惜的是,她們連給嚇的屎都不可能,因為她們股上那兩個小孔都被我們用雷管堵的死死的了。真是可憐啊!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看著穿黃軍裝的漢人亂糟糟地衝進碉樓。可我翹首等待的爆炸聲卻一直沒聽到。我開始懷疑旺堆的機關到底靈不靈。

這時安舒和旺堆都過來催我幾次了。我悵然地收起望遠鏡,朝遠處的碉樓恨恨的望了幾眼,跟著他們跑到山下,跨上馬,沿著早已看好的小路,撤向德格方向,投奔拉旺的隊伍去了。

我沒有想到的是,從此我不但永遠告別瞭然巴溪卡,而且告別了康巴草原,成為一個終生的者。這也許是命中註定,也許是這兩個慘死的女人給我的報應。但我一點也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