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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亦已無法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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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弟子卻說這不算什麼,以前大師在美國的時候,還曾經展神蹟,讓瞎子重見天、殘障者恢復行走,連植物人都可以甦醒過來。大師搖搖手,吩咐弟子不可妄語。

連續發了兩次功,大師看來甚是虛弱,汗出如漿,整件僧袍溼淋淋地像是浸過水,面也蒼白許多,要靠弟子們的攙扶,才能行走。我涕淋,拉過美月一起對大師磕頭,謝他對我們一家的大恩大德。

大師他嚴詞拒絕了我恭敬遞上的一百萬支票,代說只要多做功德,多多佈施,就算對得起他了,臨去前,大師一再囑咐我,要齋戒沐浴,更要按時服用丹藥,祛除氣,以便四天之後的作法。

“服用丹藥之後,會有一點恍恍惚惚,這是氣離體的正常現象,不用太過在意。”就像大師說的一樣。

服用符水與丹藥的時候,會有一點頭昏,但馬上神就變得很好。肚子雖然有一點痛,但是要藥力行開之後,卻變得很溫暖舒服,而且越到後來,疼痛的覺越輕,大概是氣變得淡了,我摸著圓滾滾的肚皮,默默對孩子講話:寶寶你不要怕,有媽媽在,媽媽一定會保護你的…

後的子夜十二點,是大師說的重要時辰。三更半夜,獨自來到中山北路的佛堂,我心裡有點不安,但是這時我已對大師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進去。有兩名男弟子為我引路,說大師已經在二樓等了。

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淨身,換上法衣,然後就可以上二樓作法。在浴室裡,他們為我準備了一個大木桶,裡頭裝好了熱水,水面上漂浮著許多不知名的草藥,嗅起來很香比市面上賣的香還要香得多。

為了怕耽擱時辰,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後,就預備出來更衣,原本穿來的孕婦裝已經被收走了,該要換上的法衣也放在外頭,但是當我拿起法衣,一時間卻楞住了,那並不是我想像中的寬鬆長袍,卻是一件薄薄的絹袍,把它捏在手中時。

覺輕飄飄的簡直柔若無物。我猶豫著四下張望,指望能夠找到一件什麼別的衣服做替代品。

然而更衣間裡空蕩蕩的,最終我只得狐疑地把這件絹袍披在身上。就著暗淡的燈光,從更衣室的鏡子裡,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溼漉的黑髮蜷曲著垂過沐浴後的紅潤雙頰,披散在圓潤的肩頭。

再配上一塵不染、薄如蟬翼的白袍,此時我的模樣,猶如聖母一般聖潔、高貴。這件絹抱似乎還有一點蔽體的作用,從鏡子中看去我並沒有光大洩,只能夠隱約見到自己那豐腴動人的體影子。

但是前的一對肥,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遮住,從高高聳起的部,能夠看到明顯的兩團黑暈和如豆的首,使我於聖潔模樣之中,又充滿了嫵媚的,這種混合了聖潔和,兩種截然不同的妖豔美態a連我自己也覺得怦然心動。

心裡,又浮起了從前當我穿著內衣,被老公注視時,那種羞澀、而又甜的情緒,我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不過,大師的法力這麼高強,他一定可以讓我的家庭回到從前的幸福中去。時間已經將近子時,我拉開門走了出去。幸好,外頭一個人都沒有,暫時不用擔心給人看見。

我順著樓梯走上二樓進到樓上的佛堂。那是一個完全的密室,比一樓小得多,牆壁和木板地上都鋪遍黃幔,上頭以硃砂密密麻麻地寫滿符咒,房間的正中央,有張像手術模樣的木臺,周圍點滿了寶蓮燈,看上去既神秘又奇異,很是有幾分玄奇電影的覺。

我仍對自己身上的輕薄衣著到不安,但大師端坐在蒲團上,低誦佛經,儼然老僧入定,知道我進來,看也不看一眼,吩咐我服下仙丹與靈符,在木臺上盤膝坐好。丹藥我吃過很多次了,但這次藥似乎有點特別。

當我坐定木臺上,腦裡沒有往常的神亢奮,反而立刻就昏昏睡,四肢也沒有力氣。

“老衲要開始施法了,首先是運功驅除你體內的氣。你閉目靜心,就當一切都在作夢。”腦袋更昏了,大師的聲音,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另一個世界傳來,但我曉得他已來到木臺旁邊。

這麼近的距離,又是這樣不能蔽體的衣料,肯定什麼也給大師看光了,我覺得好羞慚,但是,身體的反應卻好像很刺,似乎在期待什麼一樣…大師開始輸功了,首先,他口中唱誦著佛經,兩掌飛快地在我背後拍打。

薄薄的絹袍,本就沒有任何遮擋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覺到,大師掌心的熱力。大概幾分鐘以後,我昏沉得快要睡著,身體也好燙,像是發了高燒一樣。

當大師的手掌按撫在肩頭,我甚至沒辦法判斷,究竟是他的掌心燙?還是我的身子燙?糊糊中,大師叫我躺下。背部接觸到木臺的瞬間,那種清涼的受,真是好舒服。

“啊!”我驚呼一聲。大師原本在捏我頸子的手掌,朝下移動拍打,竟滑過了我飽滿的房。這該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婦,家裡還有老公、孩子,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碰到我的部呢?想要掙扎起身。

但整個身體卻軟綿綿地,再沒有半絲勁道,連小指頭都抬不起來,腦裡還有個聲音在說,這是施法的一部分,男女有別但既然要在前輸氣,便難免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為何長了對那麼大的子,怎樣都會被碰到。

大師的手在我口快速遊走,不知不覺中,更開始在我豐滿房上摩娑起來“啊…”看著手掌拚命在房上,好似在擠麵團的模樣,我嬌羞不已。

只要手掌上微一用力,飽含脂肪的柔就立刻陷下,那種樣子簡直靡到了極點。

“啊、身體…好燙…好難為情哪…”絹袍被起的首撐起一點突圓,我的呼急促不已,全身血奔騰起來。

隔著單薄的絹袍,大師的手掌在我雪白巨上摩,有意無意間,總會碰到那顆頭。

“啊…”過的快竄升而起,我渾身都有酥麻的電奔騰,腿間溼成一片上半身觸電似地抖動,結果,絹衣很快便脫落下來,超大巨立刻失去遮蔽地彈跳而出。

因為手腳撐在上的緣故,使玉看來格外的碩大,幾乎達到超現實的程度。充滿彈力的房左右晃動,讓人覺得像是鮮黑苺般的大圈暈鼓鼓隆起。

“啊…丟死人了…”親眼看著兩團肥白巨穢地彈跳出來。

黑紫頭在空氣中上下微微晃動,已經懷孕五個月的房,更在這波刺中緩緩滲出白珠,我嬌羞到了極點,情慾卻無法控制的高漲起來。

“啊…住手…快別這樣…”全身已經酥軟無力,我本能地伸長了雪頸,自櫻花的雙間吐出呻,就在木臺之上,‮腿雙‬彎曲翹成猥的弓字形。這是作法的緊要關頭,但我卻控制不住地情慾高漲,把所有要緊的事都?

諸腦後,只想追求更進一步的快樂。我…我到底是怎麼了呢?渾然忘了會不會走光,絹袍順著我‮腿雙‬上褪,使得裡頭那‮絲蕾‬質地的內褲曝出來。

“啊、好可恥…”牛一樣大的雙、兩條修長大腿整個暴裎了出來,腿間最隱密的羞處若隱若現,卻明顯看得出一片溼漬,迅速染溼了紫絹紗,我不由得難堪的吐出呢喃。大師忽然暴喝一聲,喊的是什麼我聽不清楚,但肚子上卻倏地一涼。

一支沾過硃砂的筆,在我圓滾滾的大肚子上疾筆奮書,扭扭曲曲地寫著符咒?那時間,我的肚子就像要裂開一樣,強烈劇疼讓我痛苦地嘶喊出聲。

“忍住!這是最重要的關鍵,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現在。”冷汗涔涔下,我按住小腹,腦裡一直在和寶寶說話,要他忍耐,媽媽正在努力救他。

幸好,大師的每一筆,都帶有神奇的魔力,將疼痛鎮壓下去,轉為溫暖與祥和,當整個符咒畫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熱,不住往全身。

“啊…”我尖聲叫出來,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過的快,隨著符咒的完成,我腿間更像止不住般狂湧洩出。

大師的氣聲非常重,似乎比那幫小桐、老公發功消耗得更多,但是聽得出來,他也明顯地如釋重負,因為魔胎已經受到鎮壓,最危險的一部份已經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經暫時將胎兒的魔鎮壓住,不會危害到你們一家…”作法已經完了嗎?可是,我不希望就這樣結束,身體還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滿足,希望持續剛才的舒服受…

“但是,胎兒的陰煞之氣太重,如果要將之完全祛除,還你腹中孩子的本來面目,單單這樣是不夠的…”啊!那該怎麼辦?我沒有孩子是不行的,無論怎麼樣也要保住這個孩子啊!微眯著眸子,我的眼神豔媚得可以滴出水來,面頰酡紅如桃花,紅輕喃,向眼前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請求,可是,我到底要請求什麼?卻連我自己也混亂了。

是要求大師救救我的孩子嗎?還是求大師…“如果要再進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雙修,這點你可願意?”雙修是什麼?我無暇細想,亦已無法細想,只是昏沉沉地張開雙臂,接這個覆蓋到我身上的雄健軀體。身上僅存的薄絹,不曉得什麼時候褪了乾淨,變成光溜溜的體。

大師的手掌撫摸著我腫脹的巨,沒有了薄絹的阻啊,這一次,他得更大力、更暴。

“你知道嗎?我早就想這樣狎玩你的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