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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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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那你怎麼看待她這種對情的態度呢?”若蘭很興趣的問道,我微微一笑道:“這很正常嘛,至少比你和我之間的情要正常,我雖然不知道她是什麼心態,但可以肯定的是她還沒有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男孩,等到有一天她遇上自己的白馬王子,她自然就會停止玩這種愛情遊戲。

我記得香港有位姓何的女星,年輕的時候什麼都追求完美,在十六歲那年一口氣結了42個男友,平均八九天就換一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讓她動心,而她自己卻慢慢患上悒鬱症,直到遇到她現在的丈夫,一切才又重新恢復了正常。”若蘭默默的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突然抬起頭望著我問道:“叔,要是…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喜歡上別人,你會不會傷心?”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盯著她的眼睛說道:“我當然會傷心,但是我會祝福你們,然後從你的生活當中消失。”

“為什麼?”懷裡的若蘭嬌軀一震,問話的聲音也有些顫抖。愛憐的看著懷中這朵已經為我綻放的鮮花,我輕嘆一聲道:“蘭兒,你看叔都是奔四十的人了,而你還正是花容玉貌年紀,叔能夠擁有你一時已經非常滿足了,哪敢再奢求擁有你一世。”

“叔,瞧你說的老氣橫秋的,好像你真的已經七老八十似的。”若蘭嗔怪的瞪了我一眼,然後俏臉微紅的說道:“叔,說真的,我覺得你像越來越年輕似的,一點都不像三十多歲的人。”我微微搖了搖頭,低下頭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口道:“蘭兒,別安我了,歲月不饒人吶,任何人也無法消除歲月加諸於人身上的痕跡啊。”

“叔,我是說真的,難道你自己一點覺都沒有嗎?”若蘭急急分辯道:“不光是我這麼覺得,媽媽她們也是這麼覺得的。”聽到若蘭說的這麼肯定,我不也有一絲動搖起來,難道真的像她說的,我越活越年輕了?那不成了時光倒了?看到我將信將疑的神情,若蘭輕聲說道:“叔,我確信在你身上的確發生了一些奇妙的事情,不僅如此,就連我們這些跟你有過親密接觸的人也都發生了一些變化,叔,難道你真的一點都沒察覺嗎?”看到我愕然搖了搖頭,若蘭羞澀一笑道:“你沒發現媽媽她們眼角的皺紋都快沒了嗎?你也沒發現我們的皮膚比以前更光滑了嗎?”我怔怔的想了想,然後說道:“唉,你這麼一說倒好像真是這麼回事,不過中國的道家早就有陰陽和合之說,有男人雨滋潤的女人本來就會變得更漂亮的,你說是不是?”若蘭俏臉羞紅,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只是把發燙的嬌靨靜靜的埋在了我的懷裡。

“蘭兒,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幹什麼?”愛憐的看著像小貓一樣窩在我懷裡的若蘭,我輕輕拍著她的秀背問道。

若蘭從我懷裡仰起了小臉,她歪著腦袋想了想後道:“我也沒想好,反正我不會每天無所事事的,我要努力讓自己過得更充實一些。”

“哦,沒想好?我倒是有個想法。”看到若蘭的好奇心已經被我吊了起來,我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道:“你不是正在學工商管理的課程嘛,光有理論沒有實踐顯然是沒有用的,你看咱們現在也有錢了,我想要麼咱們自己開個公司,要麼乾脆買個小公司,讓你先玩玩,積累積累經驗。”

“啊?這…我行嗎?”若蘭顯得很沒自信,但是從她的眼神當中,我看得出她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想躍躍試了。

我有些好笑的道:“你這是怎麼啦,這還沒開始幹自己先就沒了自信,那怎麼行?蘭兒,誰都不是天生的企業家,何況又沒人要你非掙錢不可,就是賠錢也沒關係嘛,就當是學費了。”

“那怎麼行,我朱若蘭可不能讓人看笑話,要是公司賠了錢我還有什麼面目見江東父老啊?”若蘭雖然是開玩笑的語氣,但我知道她是認真的,想不到我一句安的話倒起了她的鬥志,這倒真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柳柳成陰”若蘭看我帶著笑謔的眼神看著她,俏臉又是一紅,想了想又有點不放心的道:“叔,你不會哄我吧,你說話可要算數哦。”

“嘿,連我都不相信了啊?”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若蘭忙低下頭親了我一口,嬌聲道:“叔,你別這麼小氣嘛,人家是太興奮了耶。”說著她眼珠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麼主意,然後望著我道:“叔,你餓不餓,我到廚房去做東西給你吃好不好?”

“什麼?你下廚房?”我吃驚的連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一臉不可思議的道:“這不是愚人節的玩笑吧,我們朱大小姐也會下廚房?”若蘭從我身上爬了下來,朝我嫣然一笑,然後轉身嫋嫋走進廚房,一副“你等著瞧好了”的神態。雖然看見若蘭是一副信心爆棚的樣子,但是我卻還是心中忐忑,暗自祈禱不已。

轉眼又是幾天過去,四月七這天下午,我突然接到了方律師的電話,半個小時之後,我們終於見到了久違了程玉蓉。

不過見到她的時候,我、吳素馨和方律師都小小吃了一驚,因為我們見到的是一個一身休閒裝打扮,正在輕鬆的翻閱時裝雜誌的麗人。吳素馨首先忍不住埋怨乃母道:“媽,你倒真是悠閒啊,卻把我們給急死了。”

“誰讓你急的,我不是讓人告訴你們我很好了嗎?”程玉蓉的一句話噎得自己女兒說不出話來,吳素馨有些氣鼓鼓的坐到了一邊,看到這對母女的鬥嘴,我不暗自搖了搖頭。

向我和方律師分別打過招呼之後,程玉蓉笑著拉過仍舊氣鼓鼓的女兒的手,輕輕拍了拍道:“這麼不經逗啊,還生媽媽的氣啊?”

“你還說呢,一點都不體諒別人的心情。”吳素馨有些不滿的嘟囔道,程玉蓉笑著道:“好、好,是媽不對好不好,別生氣啦。”吳素馨當然不會因這小事而生氣,她望著自己的母親很嚴肅的問道:“媽,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有沒有做過那些事情?”聽見吳素馨問出這個問題,我和方律師不對視了一眼,這個問題同樣是我們最想知道的。程玉蓉的目光從自己女兒的臉上移到了我的臉上,然後又從方律師的臉上掠過,最後又停留在了吳素馨的臉上。

室內一下子靜寂如水,每個人的呼聲都清晰可聞,從吳素馨有些重的呼聲中,我知道她現在一定很緊張,我能夠體會她現在的心情,她現在是既期待又害怕知道答案。

目光在吳素馨的臉上停留了好久,程玉蓉才輕啟櫻,很清晰的吐出了兩個字:“沒有。”

“媽,你嚇死我了。”吳素馨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母親,如釋重負的道:“我就知道媽媽不可能幹出那些事情的,我就知道…”程玉蓉輕輕的抱著自己的女兒,眼神中透著份溺愛。雖然心中很想知道程玉蓉突然叫我們來的用意,但是看到母女相擁的動人場面,我和方律師都不忍心驚醒她們,所以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良久之後,程玉蓉將女兒從自己懷中扶了起來,愛憐的為她撥了撥額頭的劉海,然後才抬起頭對跟我站在一起的方律師道:“方律師,能不能請你和小女離開一下,我想和柳先生單獨談談。”

“好的。”方律師很識趣的走到了門外,而吳素馨卻有點不太高興了,小嘴也噘起了老高:“媽…”程玉蓉沒有跟她解釋什麼,只是輕輕的瞪了她一眼,吳素馨看看我又看看自己母親,狠狠的跺了跺腳,不情不願的起身離去,留下我和程玉蓉獨處。

看到女兒的背影消失在門戶,程玉蓉才收回目光投向坐在她對面的我,她自嘲的笑了笑道:“玉麟,想不到我們會在這種情形下見面,讓你看笑話了。”

“唉,我說大姐,你還真沉得住氣啊。”對於程玉蓉這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再過十天就要開庭了,你還像個沒事人似的,我真是服了你。”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大姐,你今天把我們找來,總該不會只是想跟我們聊聊家常吧?”

“當然不是。”程玉蓉的臉一整,盯著我道:“玉麟,我這次可真的惹上大麻煩了。”我不一震,心中也是一沉,心中也有點恍然剛才她那輕鬆的姿態可能是做個自己女兒看的了。望著她又恢復了冷豔的面龐,我沉聲問道:“大姐,你也是見過大風的人了,怎麼這次會這麼不小心?”

“不小心?”輕輕搖了搖頭,程玉蓉面帶苦笑的反問道:“玉麟,你知道人類的什麼行為是最不能讓人原諒的嗎?”看到我出了恍然的表情,她輕輕點了點頭,有些悲憤的道:“不錯,就是背叛。”稍微停頓了一下,她輕聲繼續道:“第一次來q市碰到殺手後,我就知道紀委內部出了內鬼,所以這次組成調查組的人員都是我親自挑選的,但是我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自己最信賴的人,一個我一手提拔起來的、也被大家公認為很有前途的紀檢幹部,卻在我的背後狠狠捅了我一刀,你說我還能埋怨誰?我有目如盲,竟然對自己身邊的內鬼一無察覺,相反還對他信任有加,到如今這個地步也是咎由自取。”

“那位新來的紀委副書記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他也被收買了?”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程玉蓉的俏臉突然一紅,冷聲道:“別提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提到他我就想吐,真不知道我們紀委裡面怎麼會出現他這種敗類。”看到我一臉的不解,程玉蓉歉意的笑笑道:“以後有機會我再告訴你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了。”從程玉蓉的口氣和反應當中,我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看來這位姓牛的紀委副書記一定做過什麼讓人到噁心的事情。

“玉麟,你肯定到很奇怪吧?為什麼上次你們來看我,我卻沒有見你們吧?”程玉蓉看我沒說什麼,主動換了個話題。我輕輕點了點頭,等著她繼續往下說,只聽她道:“其實很簡單,因為那時候我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當中,我怕你們不明究竟之下亂說話,所以就沒跟你們見面。”聽到她的話,我不本能的看了看四周,想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監視器之類的東西。看到我的舉動,程玉蓉顯然也明白了我的用意,她輕聲道:“你不用看了,這裡沒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

到很奇怪是吧?”程玉蓉好像是猜到了我的心思,不過她並沒有正面解答我的疑惑,而是衝我笑了笑,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這世界總有陽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反之亦然。”簡單的一句話,卻解答了我心中許多的疑惑,我心情輕鬆了些,低聲問道:“大姐,那你們到底掌握了對手的多少罪證呢?”程玉蓉苦笑著搖了搖頭,有些自責的道:“本來我們的確是掌握了很多線索,但當時出於怕打草驚蛇的考慮,所以我們並沒有急於動手,而是準備把網張開然後一網打盡。

後來我察覺到對方有除掉梅氏父子的企圖,所以當機立斷的申請逮捕了梅氏父子,原本是想保護梅氏父子這重要的線索,但是沒想到我這招卻正好中了敵人一石二鳥之計,等於是自己伸出脖子讓人砍。”稍作停頓,她繼續說道:“後來看情勢非常不利,我只好出來承擔了所有的罪行,以便能給自己的同志爭取調查的時間。

不過由於出賣我們的人對我們掌握的情報太清楚了,因此很多線索都被對手給掐斷而無法繼續調查下去,對手這招還真高啊,只靠安在我們身邊的這個人,就給予了我們致命的打擊…”

“那…那你們難道一點罪證都沒掌握?”我的心不一沉,從程玉蓉低沉的語氣當中,我到了事態的嚴重。程玉蓉微微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輕聲道:“那當然不會,但我們手裡已經掌握的證據還不足以讓對手遭受致命打擊,對方的主要認為在需要的時候還可以採用”丟車保帥“的策略脫身,而一旦讓對方的老帥脫身,那我們可真的就萬劫不復了…”

“那…那你們豈不是非常危險?”雖然內心非常不情願說出這樣的話,但是我還是說了出來。

程玉蓉點了點頭道:“不錯,如果我們不能掌握更有力的證據,那我們的確會非常危險,而我更將是首當其衝遭到對方最猛烈的報復,不過…”她話鋒突然一轉,緊緊盯著我道:“不過我們並不是沒有機會,我們手裡還有最後的一張王牌。”

“最後的王牌?”我渾身一震,情緒也一下子上來了。程玉蓉的眼神裡突然出了一絲笑意,她盯著我道:“不錯,最後的王牌,想知道我手中的這張王牌是什麼嗎?”看到我點了點頭,她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就在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笑的時候,她突然伸手一指我,一字一頓的道:“最…後…的…王…牌…就是…你…”

“啊?!”我毫無形象的大張著嘴,腦中也陷入了一片空白。---“大姐,你開什麼玩笑啊?”回過神來的我看到掩嘴而笑的程玉蓉,不有些氣惱,心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捉人。程玉蓉看我面不善,歉然一笑道:“對不起啊,開個小玩笑。”我鼻子裡哼了一聲,沒說什麼,卻見程玉蓉臉一肅道:“玉麟,玩笑歸玩笑,但我們要想拿到決定的證據,卻非得你幫忙不可,這也是今天我找你來的原因。”

“不會吧?我一個平民百姓,能幫什麼忙啊?”看程玉蓉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我到非常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從剛才跟她的對話當中,我知道還有她的同事在暗中幫助她,既然連他們都無法取得證據,那我一個老百姓又能做什麼?

“你彆著急,先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