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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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去!我有必要知道一切事實真相。”鏟除惡、濟弱扶傾,人人有責,何況她身上
著警察的血統。若他為惡,她絕對不會枉縱,即使她對他心動。
“你是嫌製造的麻煩還不夠多嗎?”要是在那場合出馬腳,他們一個也活不成,也別提平安離開了。
“你可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夏秋蓮噤若寒蟬,怯怯的瞄了瞄面無表情的他。他沒有戴眼鏡,炯亮的黑眸像燃燒著火焰。
“那裡是販毒集團的大本營,每個人身上都佩帶槍枝,你這樣闖進去,想找死是不是?”
“你都可以進去,為什麼我就不行?”為什麼她必須忍受他惡言相向?他又不是她什麼人。
“你想死我不反對,但別在我面前尋死。”武昭訓從容的自上衣口袋取出眼鏡戴上“到了。”車窗外是棟美輪美奐的飯店,她記得上次跟父親來相親就是到這兒。他想做什麼?她腦海閃過妹妹曾叮嚀她,武昭訓可能是天地門之武閻。
她有點害怕“你載我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放心,我還不至於飢不擇食。”這句話怒了夏秋蓮,她不暇思索的脫口而出“你是黑社會的大頭目,誰知道你心裡打什麼鬼主意。”她恐懼的覷了覷他,武昭訓的喜怒不形於
更令人不寒而慄。
“你…不會是想把我賣了吧?”不知道他身上有沒有槍?
“呵!賣你倒不如賣我自己來得值錢。”他放開她,下巴朝飯店努了努,撂下話“要不要進去隨便你,如果不想被人當成檳榔西施或阻街女郎的話。”他的注視讓她驀然想起自己身上衣不蔽體。
她臉一紅,緊抓著衣服,看他大步走進飯店,她馬上跟上他。
凌晨的夜,飯店內客人都已入睡,燈火通明的大廳內沒什麼人,倒是值班的服看到大老闆和穿著暴的女子走進來,嘴巴久久無法闔上。
“丟死人了!”不知道別人怎麼想?夏秋蓮與他進入電梯,捂著臉羞愧的呻。若是傳進了在大陸度假的老爸耳中,她大概會死得很慘。
這時腕錶發出“嗶嗶”的聲音,是秋荷在呼叫她。她幾乎忘了秋荷還在別墅外等待。
她趕緊按下按鈕“秋荷,我沒事,我…”她抬眸,見他似笑非笑的瞅著她,不臉一紅“我現在跟一個朋友在一起,很安全,你先離開那裡,我待會兒就回家。”
“姐,剛才我用電腦攔截到一些資訊,這山莊居然是東南亞販毒、銷贓還有販的大本意營,你千萬要小心,說不定天地門的武閻,也就是跟你相親的那傢伙也是其中一分子。”
“我知道。”如果他是,他大可揭穿她身分,而不必管她死活。
“你先回家吧。”
“好啦!對了,姐,剛剛我看到武昭訓的車從大門出來,由望遠鏡看到車內不止他一個人,好像還有個女孩子,不知是不是他的同夥?看得不是很清楚,而我不知道你是否平安,就沒跟上去。”
“跟你講沒事了啦!”夏秋蓮壓低聲音,此刻她的臉紅得像煮的蝦子。
“你聲音聽起來怪怪的。”夏秋荷壓低聲音乾咳一聲“你身邊有人?是誰?”
“不認識啦!我要掛斷了。”連忙按掉通訊鈕,她頭垂得低低的,不時用眼尾餘光覷他。雖然武昭訓依然是撲克臉,但至少比之前陰沉的樣子好一點。
“沒想到你還有幫兇。跟蹤我是你的主意,還是你妹妹?”他想起了文魁的話,由她心虛的眼神得到了答案“你是想調查我?”她不敢抬頭,心漏跳一拍。他怎麼猜到是秋荷的主意?
“我是天地之武閻該不會是秋荷告訴你的吧?”夏伯父什麼也沒講?夏伯父該不會故意把她這麻煩丟給他就一走了之吧?
“你為什麼要混黑社會?”夏秋蓮怯怯的以瞄了瞄不苟言笑的他,武昭訓真的很有威嚴,她以前怎麼都沒發覺在眼鏡下真實的他?
“黑的跟白的有差別嗎?白道就一定是白的嗎?”他曬然一笑,嘲諷著世人短淺的眼光。人們總以烏黑社曾就是惡的,而白道代表著正義,殊不知許多人假正義之名,滿口仁義道德,背地裡官商勾結,層層剝削,比黑社會還汙穢。
他手撐著電梯,定睛注視她“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真實的身分…”
“你要殺了我嗎?”她往後退,背抵著電梯,一陣刺骨的寒意滲入肌膚,她不由得瑟縮了下。
“殺你?我若真要殺你,不必我動手,只要把你留在那裡就行了。”他按開竊婷器,放大音量。
“找出人了嗎?”是金老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