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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命運的擊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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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佛門修行講求四大皆空,但世人皆有喜惡情仇,和尚也一樣沒有例外,清禪寺的一眾年輕弟子如何能夠忍下這口惡氣?再加上陸天祺派在清禪寺內線暗中的煽風點火,終於將對絕世雙惡的仇恨悄悄引向了玄青觀。

清禪寺的方丈與大多數長老皆為修行深厚的有道高僧,強行壓制住了那些鼓譟的年輕弟子,但火種已經埋下了,只等合適時機便會被點燃爆發。

在林老頭的帶領下,揹著兩個被制俘虜的兩兄弟進了一座山

將兩個瘦小乾枯其貌不揚的中年眼線隨手扔到地上,無名的紫眸中出兩道煞芒,冷冷道:“小寶,這兩個人給你了,不管你用什麼手法,挖出他們後面的人。”程懷寶的臉上泛起一個充滿了惡的恐怖笑容,輕輕的鼻子道:“木頭放心,我管保叫這兩個混賬連老孃偷人老婆偷漢這等秘密都吐出來。”一旁的林老頭只覺得身上汗一陣聳動,心中也自暗驚,這兩個小子身上散發的氣勢忒也乎了。

程懷寶隨手抓起一個倒黴的眼線,按照他以往的慣例,先下了真氣制,再製住手腳與幾條主要的經脈,之後才解開了這人被制的昏

那人茫的睜開雙目,當他看清了程懷寶那張掛滿嚇人笑的臉孔時,眸心深處登時縮了一下。

程懷寶虎目中湧出兩道危險的光芒,悠閒道:“小子,認出老子是誰了嗎?”沒有任何先兆,那眼線眉頭一蹙,猛然張口用力一咬,隨即一聲慘嚎,噴出一口鮮血,若非程懷寶躲閃的身法快得出奇,那染滿鮮血的半截舌頭幾乎便在了他的身上。

舌頭斷了,不會立刻便死,一般都是由於舌下動脈破裂造成出血不止,失血過多而死,也就是說咬舌自盡的人要痛苦許久才會死去,可說是世間比較痛苦的死法之一。

當然若救治的及時,將血止住,也還有很大救活的可能。

那眼線望向程懷寶的眼神中沒有一絲對死亡的畏懼,其中滿含了輕蔑與嘲,彷彿在嘲笑著程懷寶的無知與愚蠢。

程懷寶的鼻子險些氣歪了,不怕死的他見得多了,但像眼前這位這麼幹脆利落咬舌自的他還真沒見過,有些無措的他茫然的轉過頭看了無名一眼,如果另一個也跟這人一樣,那還問個

無名眉頭蹙的死緊,能夠訓練出這等悍不畏死的屬下,隱藏在後面的敵人的危險程度遠遠超出他的預想,面對這等情形,他也一樣到束手無策。

這時林老頭乾咳了一聲道:“這兩人都是真正的死士,沒有可能從他們的口中問出任何事。”無名重重的哼了一聲,而程懷寶則發了狠,虎目中出兩道瘋狂的神光,聲音陰冷道:“死士?幹你孃的死士!”說著話他指落若雨,連著在兩個眼線身上連點了數十指。

隨即,不似人聲的悽慘嚎叫在山之中響起。

程懷寶下了絕命的制,兩個眼線被世間極致的痛苦折磨了整整兩天兩夜,才生命耗盡而亡,死的奇慘無比。

漢中府城西向五十里處有一座縣城叫做勉縣,距離紀中藏身的山寨,只有十里山路。

陸天祺靜靜的坐在勉縣縣城中一座尋常人家的屋中,一個年約四十清瘦儒雅的中年男子垂首行進屋中,屈膝跪在地上恭敬道:“徒兒黃恆參見師尊。”陸天祺面上現出一絲慈祥的笑容道:“你做得很好,二十年以來一直都做得很好,為師都看在眼裡了。”黃恆早沒了在秦勝面前的自信與從容,誠惶誠恐道:“一切都是師尊運籌帷幄,徒兒不敢居功。”陸天祺深入浩海的眸子望向窗外的夜空,淡然道:“你能看穿秦勝的野心,因勢利導誘他挑動玄青觀與聖人谷間的爭鬥,為師與你的幾項任務,盡皆完成的甚是完美,不留一絲痕跡,疏為不易,於我聖門功勞甚大,為師任命你為右尊者,統領五旗。好好做,莫要讓為師失望。”黃恆心中大喜,面上卻沒動聲,徐徐叩首謝恩。

陸天祺揮手示意令黃恆退下,當屋內只剩下他一個人時,他又陷入了習慣的沉思。

早在他接訊趕到西安府等待白魅出關的第一天,便未雨綢繆的制定了一套以獵殺無名為主要目的,同時達到一石四鳥功效的狠辣計劃。

而白魅的脫離掌控,更是刺了他除掉無名與程懷寶這兩個充滿不確定因素小子的決心,並親自帶領手下幾乎全部高手潛至漢中附近等待。

對於已經創造了無數奇蹟的無名與程懷寶,他從未小看。

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

在他的運籌帷幄之下,黃恆勸誘秦勝攻打漢中這看似不起眼的一招,加劇了玄青觀與聖人谷間的矛盾,又沉重打擊了雙刀門,雖未能將一直嚴守中立的清禪寺拉下渾水,但也潑了這禪門大派一身溼。

可以說他一石四鳥的計劃已有三項達成了預定的目標。

然而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他派在紀中身邊潛伏的魅影與幽影竟然離奇的失蹤了,且山寨也已人去屋空,沒留下絲毫線索。

陸天祺並不焦急,只是發動手下人手全力搜索。

下午,左尊者遊魂帶回來的消息證實他還是小看了無名與程懷寶。

目光掃過桌上那張寫有凝固後變成了紫黑顏血字的布片。

這是一封用血書寫的挑戰書。

上面只有四個字。

血債血償!

血字寫的並不漂亮,但其中蘊含的殺氣卻能令世間最遲鈍的人皆能受得到。

這封血書,是從魅影與幽影奇慘無比的屍體上取下來的。

即使殺人無數的遊魂,在提到魅影與幽影的屍體時,也不住眸中閃過一絲異

陸天祺雖未親見,卻也曉得這兩個他心訓練出的高手,一定死的很慘。

這是自陸天涯與逍遙子死後,陸天祺所遭受到的最大一次挫折。

但奇異的,他不但不惱,反而寂寞已久的心中因此生出了一絲期望。

舉目世上無對手的覺,已經令他寂寞許久了,鬥志都幾乎消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