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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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嫿兒還當他在打趣她摔了跟頭,一邊從地上往起爬一邊不好意思的笑道:“都是因為奴婢腳小,這地溼滑站不穩,才摔了跟頭,在您面前出了個大丑。”蕭硯澤是很認真的:“別廢話,快點脫了鞋襪,叫我瞧瞧。”想看金蓮的念頭一出,好奇心猶如湧一般此起彼伏,按捺不住。

他至今還沒有一個女人在他面前過沒穿鞋的金蓮。平時歡好的時候,她們脫了繡鞋,也會換上軟底睡鞋上榻。睡鞋做工巧,穿在腳上十分耐看,金蓮是‘花’,穿在膝上的褶褲是葉,花葉相襯,他一直當做是笫‮趣情‬,在今天看到子的天足前,從沒想過要看這朵金蓮花到底是什麼樣子。

嫿兒自從纏了腳就沒叫人見過自己的腳丫,連洗腳都是揹著人像做賊似的偷偷洗的:“…水都要涼了,您抓緊洗吧。”蕭硯澤方才見子的腳纖美如白玉,而嫿兒的皮膚也白皙細膩,那腳纏在布里,肯定更加白皙細,十分想看一看:“嘖,不聽話是不是?!”嫿兒一向聽他話,現在突然磨磨蹭蹭不聽命了,他煩躁了。

嫿兒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爺,那不能看呀…”蕭硯澤覺得好笑:“你的命都是我的,你有哪兒是我不能看的。”說罷,乾脆自己動手,一臂摟過嫿兒的身子,一臂去抬她的腳。

她急的直掉淚:“奴婢以後絕不敢再犯任何錯了,您就饒奴婢吧。”他不為所動,她愈是抵抗,他愈是不罷休。脫了她的小鞋,就去扯她的裹腳布。奈何裹腳布纏的嚴實,又用針線縫死。他一時扯不開。

嫿兒痛苦掙扎:“您別這樣——”嘁,他正的腳,都讓他看了,一個通房丫頭有什麼資格躲避。這麼一想,就聽手中嘶啦一聲,把縫好的腳帶給扯開了。他提著布帶一頭,開始褪去一層層纏腳的白布。

老天爺!他繞了幾圈,還沒見到皮,不口中嘀咕:“居然纏了這麼多層。”又褪了幾圈,略微見到一絲皮膚了。

手欠的蕭硯澤不覺出笑容,然後手上最後扯了一下,完完全全出那所謂的三寸金蓮,他的笑容僵在臉上,目瞪口呆:“這…這是什麼?”人怎麼長著豬蹄?不,豬蹄也比這規整。眼前這所謂的腳,只能分辨出一個大腳趾,旁的全被壓彎貼在腳掌下,其扭曲猙獰,讓他一陣陣噁心反胃,待反應過來,先將那腳帶燙手一般的拋了出去。

蕭硯澤嚇的不輕,徹底沒了任何念想,放開嫿兒,如鯁在喉,覺得該說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嫿兒趕緊坐起來,抹了眼淚,見大少爺面憂懼,知道他不喜歡自己的腳,默默的蹬上繡鞋,開門跑掉了。

他回過神來,越想越倒胃口。原本能看到一塊潤滑玉石般的可愛纖足,不想卻是這麼醜陋畸形的東西。

於是覺得自己碰過嫿兒裹腳布的手也髒了,趕緊去浴桶洗。一邊洗一邊呲牙咧嘴,想起自己以前還喜歡這種東西,恨不得把手也剁掉。

“難看,噁心!”口又堵又悶,處於一種嘔不出,咽不下的覺。

待沐浴完出來,在太陽底下走動,想起方才看到的情景,不由得又打了個靈,大熱天的渾身直冷。

忽然想起陸寄眉來,彷彿陰霾的天空中乍現一線光芒般的照亮了蕭硯澤的心。

“對啊,我還有寄眉!”歡喜的大步往自己院落走。

眼看就要進院,忽然出來一人,原來是上房的大丫鬟香梅。見了大少爺,她眼睛一亮:“奴婢正要去找您呢,方老爺請吃酒,老爺聽說您在家,說要帶您一起去!這會正在上房等您吶。”蕭硯澤一碰到關於陸寄眉的事,就有人打岔作梗,不由在心裡氣道,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偏和我不過去!但說歸說,父親叫他出去,他只能聽命。

這一趟出門吃酒,到了將近深夜才回到家來。蕭硯澤歸心似箭,在上房與父親告別後,急急讓丫鬟提著燈,大步往自己院行去。

自晌午後,天氣就陰沉下來,沒有一絲風,熱的人心焦,此時天邊隆隆作響,眼看就要有一場傾盆大雨洗刷大地,眾人都盼著這場雨下來,早就關了院門休息。蕭硯澤喚了半天,院裡沒動靜,氣的他連踢帶踹,終於喊醒來人來開門了。

開門的丫鬟一臉恐懼:“大少爺,這雷打的太響了,奴婢沒聽到…”話音剛落,天地間炸開一道紫霹靂,十分嚇人。

蕭硯澤網開一面,不追究了:“罷了,要有大雨,回去睡吧。”自己也大步往屋裡趕,屋門從裡面著,蕭硯澤再度叫門,因怕嚇到子,聲音比叫院門輕多了。

這時,已有大滴大滴的雨水落下,所以屋門一開,蕭硯澤趕緊踏了進去。

金翠拿著蠟燭照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道:“大少爺,您回來了。”好像他不該回來一樣。蕭硯澤奪過燈燭,指著門外冷聲道:“不用你上夜了,回廂房去。”金翠擔心的看了眼裡屋,站著不動,此刻就聽裡面寄眉喚道:“金翠,你幹什麼呢?快回來啊。”蕭硯澤心裡驀然不悅,二話不說把金翠給趕了出去,然後好門,確保外人進不來,屋裡頭的人跑不出去。

走進去見子抱著被子坐在金翠上夜用的小榻上,從穿著肚兜的打扮看,儼然是睡在這裡了。

“…”他驚訝道:“你怎麼睡在這兒?”寄眉早聽到他的聲音了,知道是丈夫回來了,但她此刻只關心金翠,並不在乎蕭硯澤,不由得責怪道:“你為什麼要趕她走?”話說自從看過嫿兒的腳,那副畫面就像在腦海裡生了,下去跟父親去做客,席間唱曲的歌姬是個小腳,雖然生的粉面桃腮,可蕭硯澤一想到那‘蹄子’般的腳,居然沒有一點想法,胃口也不好,只勉強喝了點酒水。

本想回子這來尋溫暖,可她一見面就指責他趕走了金翠,蕭硯澤又累又煩,她語氣不好,他自然更不好:“要丫頭不要我,你們主僕是不是在一起磨鏡?!你等著,我這收拾收拾把你趕出去見她!”寄眉眼盲,每到雷電天氣,都覺得那雷響在耳邊,叫她怕的不知所措,每每這時,全靠金翠陪在她身邊。現在金翠不在屋,她怕的緊緊抱著被子,要住牙關不敢出聲。

他澤漱洗完回來,見寄眉仍縮在榻上不動,以為她在無聲的抗拒他,朝她冷笑道:“怕我動你,裝瘋賣傻的想躲過去嗎?!行,你不用怕了,今晚咱們分開睡,你就睡在這兒吧。”轉身回了裡間,往上一撲,跟她生起悶氣來。

外面霹雷閃電,偶爾一道閃電,將屋內照的亮如白晝,接著再想起一個炸雷,彷彿大地都在顫抖。

蕭硯澤白天被嚇的不輕,此時一閉眼全是猙獰畸形的三寸金蓮,再也不想見到那東西了。猛地,他一驚,自己會不會經此一遭,以後遇到女人,就像下午看到彈唱的歌姬那般,再沒念想了?此事非同小可,他趕緊坐了起來。

這時,忽然聽到咣噹一聲,他開幔帳一瞧,原來是子摸著往這邊走來,碰到了繡墩。

他好奇她要做什麼,等著她摸過來。

“硯澤…硯澤…你在哪兒?”她對屋內的擺設還算悉,碰到繡墩後,徑直往邊走來,就要哭出來了:“我害怕…”實在是怕的不行了,只好來找他。

“害怕?你還來找我!”他一愣,陡然發現,子怕的或許本不是他,而是雷鳴。

她終於摸到他了,緊緊抓住不放手:“硯澤,我一個人害怕,你能不能抱抱我,就一會…就一會…”蕭硯澤求之不得,一把將人攬入懷中,須臾覺得不對勁:“你怕雷?怎麼不早說?”她小聲辯解:“我…我怕你不願意…”

“嘁,誰說的?”

“你自己說的呀,過端午的時候,你親口跟我說‘誰稀罕抱你’。”

“…”

“我懂事的,硯澤,你別擔心,我不會勞煩你太久的,就一會。”主動投懷送抱,送上門來,他怎麼能抱一抱就罷休呢。他摟著她,動了心思,渾身躁動,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驗驗下自己是否還正常。蕭硯澤抓過她的柔荑吻了吻,然後放進自己褲內腿間,低聲在她耳邊道:“寄眉,我抱著你,你也得幫幫我。照我的吩咐做…對,輕一點。”她雖然不懂,但害怕蕭硯澤此時拋下她不顧,便全按他的吩咐做著。不一會,覺得手裡的東西脹大了,她忍不住剛想發問這是什麼,就聽蕭硯澤帶著欣喜的道:“虛驚一場,原來沒事,我還以為要成宦官了。”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