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走是揚州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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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得片刻,小龍女已香汗淋漓,身體如同燃燒著一團烈火,燒得她通體發燙,伴隨著致命的快意,體內有種東西似乎就要奔而出,就要忍受不住了,她
息瞬間加劇,不由自主加快了腳步,讓那
覺來得更加強烈。
“快了…”小龍女芳心狂亂,意識變得模糊,當她再一次騰空而起,體內的玉墜劇烈振顫,一陣銷魂的快襲來“嗯…”小龍女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哼了出來。
一股滾燙的熱湧出陰戶,順著大腿
部
淌而下,小龍女嬌軀顫抖,頭腦一片空白,周身舒
,如上雲端,再也無力控制平衡,嬌軀向地面斜墜而下…
“師父!”一聲驚呼響起,一個身影急速奔來,穩穩接住她的嬌軀。小龍女渾然不覺,嬌軀尚自搐不停,體內的暖
汩汩湧出,瞬間攀上了慾望的頂峰,銷魂蝕骨的快
水般洶湧而至“嗯…”小龍女旁若無人地呻
出來。
“師父受驚了。”左劍清抱著小龍女軟綿綿的嬌軀,只覺柔若無骨,滑膩溫熱,又有些微微顫抖。
“師父是怎麼了?”左劍清心中一驚,又聽到小龍女的嬌,連忙低頭看去,只見小龍女俏面緋紅,媚眼如絲,額頭,鼻尖都浸著汗珠,神態夢
,嬌
連連,豐滿的
脯上下起伏著,端的是美豔不可方物,他頓時看得呆了,一股熱
湧遍全身,
不由硬了起來。
小龍女慵懶地睜開美目,見到左劍清正痴痴地看著她,頓時面羞紅,芳心砰砰直跳,慌忙掙脫了左劍清的懷抱,剛一落地,頓覺周身無力,玉足痠軟,身形不穩,竟跌坐在地上,餘韻未平,小龍女只覺襠部溼溻溻的,熱
尚自順著光滑的玉腿淌下,不
窘迫難當。
“師父!”左劍清見狀一驚,急上前攙扶,小龍女玉手一擺,輕聲道:“不妨…休息片刻就好。”她心中大羞,不想自己竟在清兒面前如此放
形骸,希望他沒看出異常,看他關切的神情,似乎只是以為自己病了。
他小小年紀,自然對男女之事不甚瞭解,念及此處,心下稍安。小龍女稍微挪動嬌軀,靠在一棵小樹上,美目微閉,強忍羞澀之情,內力催動,平復躁動已久的身體,終使面上緋紅逐漸褪去。
左劍清坐在一塊平石上,忍不住偷眼向小龍女望去,只見她正閉目養神,面容清麗雅秀,潔若冰雪,只是不知為何眉眼間卻多出了幾分嬌柔嫵媚之氣。左劍清正看得出神,忽見小龍女睜開雙目,望著他道:“清兒,你可聽到什麼聲音?”左劍清聞言一愣,連忙側耳傾聽,隱約聽見人聲,不由劍眉緊皺,道:“師父,我們過去看看。”
“好。”小龍女也想探個究竟,於是兩人起身順著聲音的方向尋去。兩人小心翼翼地前行,聲音越來越清晰,竟有些嘈雜,看來人數不少,行了裡許,前方出現了一片平野,黑壓壓站了十幾人。左劍清見狀急忙拉住小龍女躲到一片叢林之中,兩人透過枝葉的間隙窺視場中的情況。
只見一群手持刀劍之人正和兩個灰衣僧人對峙著,除了為首的一位華服老者,其他人都是黑勁裝,左劍清面
一變,在小龍女耳邊低聲到:“師父,看他們的裝束應是魔教中人,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先摸清情況。”小龍女微微頷首。再看那兩個和尚,當先一人有五十幾歲的年紀,生得高大
獷,滿面虯髯,一個皮膚白淨,面貌溫和的青年和尚畢恭畢敬地站在他的身側,只聽那華服老者嘿嘿乾笑道:“大和尚,轉眼間我們有十幾年沒見了。
沒想到你還是那麼固執,神教統一中原武林是大勢所趨,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憑你的武功,加上老夫的保舉,何愁得不到到東方教主的重用。”
“慕容兄抬舉灑家了。”那高大和尚聲若洪鐘“灑家是個人,只喜歡喝酒吃
,可沒有慕容兄那番雄心壯志,慕容兄的好意灑家只能心領了。”華服老者道:“大和尚,你若是閒雲野鶴也便罷了,可天下誰人不知你不戒和尚唯令狐沖那小兒馬首是瞻,他可是東方教主的心腹大患。你現在若是不投效我神教,
後東方教主大開殺戒之時,老夫恐怕也保不了你了。”左劍清江湖閱歷頗豐,從他們的對話中已聽出端倪,在小龍女耳邊輕聲道:“師父,那老者便是魔教三妖之首慕容堅,那兩個和尚是令狐大俠的朋友,不戒大師和他的弟子。”小龍女聞言心中一驚,沒想到在這等偏僻之地竟接連碰上魔教的魔頭,這慕容堅便是慕容殘花的爹爹了。
她不芳心狂跳,昨夜的風
韻事猶在眼前,慕容殘花送給她的信物尚藏在她的私秘之處,方才還讓她再度銷魂…想到此處不
面泛紅
。
“哈哈…”那高大的不戒和尚笑道:“慕容兄所言非虛,你若能勸得我令狐兄弟加入魔教,灑家自當相隨,不過,令狐兄弟若是想與魔教為敵,灑家也當助他一臂之力。”慕容堅冷哼一聲道:“看在多年情的份上,老夫才好意勸你,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令狐沖那小兒恐怕已被東方教主捉了去,你就不要自不量力了。”
“放!”不戒暴跳如雷“如果灑家不是和你這老匹夫有舊情,早就翻臉無情了,哪還容你說這許多話,灑家今天就領教一下你那三腳貓的功夫!”
“鏘…”十幾把刀劍同時出鞘,一眾黑衣教徒嚴陣以待,眼看一場大戰在所難免,慕容堅乾瘦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心中暗忖:“這老禿驢功力深厚,只他一人便奈何他不得,再加上他的徒弟田伯光也是個棘手人物,若是動起手來恐怕討不到半點便宜。”這慕容堅乃是老巨猾之輩,隨即轉過身叱道:“給我住手,休得對大師無禮。”見眾教徒收回了刀劍,又轉向不戒乾笑道:“嘿嘿,不戒兄息怒,小弟哪裡是您的對手,既然不戒兄執意如此,小弟也不多勸了,小弟還有要事在身,就此別過。”不戒似乎早知他的脾
。
只是冷哼一聲,慕容堅向二人抱拳道:“不戒兄,田兄,請多保重,後會有期。”言罷向身後教眾使個眼,便
離去。
“慕容前輩請留步,”那個青年和尚忽然開口“小僧尚有一事相詢。”
“田兄不必客氣,有事請講,老夫知無不言。”慕容堅笑道。青年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小僧法號‘不可不戒’,出家前的俗名俗姓就不必提了。”小龍女聽盈盈提及過不戒和尚和田伯光的軼事,知道“萬里獨行”田伯光昔是為正道所不恥的採花大盜,後來被不戒大師收服,棄惡從善,出家當了和尚,法名“不可不戒”小龍女當初只道田伯光是個形容猥褻的傢伙,不想竟生得英俊斯文,實在無法想象此人當初的惡
,不
暗暗稱奇。又聽田伯光嘆道:“說來慚愧,小僧有一弟子,生
頑劣,半年前竟私自下山,四處…
作惡,家師和小僧想把他帶回衡山嚴加管教,不想尋他數月,仍不見蹤影,近聽說劣徒和貴教的柳三娘來往甚秘,不知可有此事?”慕容堅聞言先是一愣,隨即
笑道:“嘿嘿,怪不得,田兄調教出的好徒兒啊,老夫可是第一次見到‘黑寡婦’被一個男子
得神魂顛倒。
原來是田兄的高徒,這就難怪了。”不戒怒道:“這小畜生不僅到處姦婦女,還和魔教的蕩婦混在一起,看灑家不活劈了他。”田伯光連忙道:“師父息怒,都怪徒兒管教不嚴,清理門戶的事還是
給徒兒吧。”不戒冷哼一聲,似乎餘怒未消。田伯光轉向慕容堅,道:“看來此事並非道聽途說,不知前輩能否將柳三孃的下落告知小僧,小僧
不盡。”慕容堅面有難
,道:“此乃教中機密,恕老夫不能奉告。”見田伯光滿面失望之
。
他話音一轉,繼續道:“田兄,恕老夫直言,我們行走江湖,不就圖個逍遙快活,只要你加入神教,定可恣意江湖,如魚入海,田兄不僅可以重振雄風,還可更勝當年的風光…”
“放!”不戒的暴喝聲將慕容堅的話打斷“慕容老匹夫,魔教毀了灑家的徒孫,你膽敢再打灑家徒兒的主意,休怪灑家不念舊情!”慕容堅冷哼一聲,情知不是他對手,悻悻地向田伯光抱拳道:“田兄,後會有期。”隨即帶領一干教眾離去。小龍女和左劍清連忙壓低身子,以免洩
行蹤,良久,魔教眾人已經走遠,只聽不戒道:“你不會被那老匹夫說動了吧?”田伯光道:“弟子承蒙師父點化,自知罪孽深重,每
虔誠悔過,哪敢有半點非分之想,此番下山,皆因塵事未了,找到那孽障之後,徒兒自當回山潛心向佛。”不戒嘆道:“你明白就好,只是那孽障的頑劣遠勝昔
的你,教化他恐非易事。”田伯光道:“這都是徒兒在塵世做下的孽,師父請放心,若是他仍然劣
難改,徒兒只好忍痛清理門戶。”不戒道:“你明白就好,我們暗中跟著這老匹夫,或許能打探到那孽障的行蹤。”隨即衣衫響動,兩人尾隨魔教眾人去了,過了片刻,小龍女師徒二人站起身來,左劍清道:“師父,他們走的是揚州方向,如果這個魔頭去揚州和那‘聖手一怪’方林沆瀣一氣,我們的事情就更棘手了。”小龍女自恃武功高強,擒那方林本應該不在話下,可是先是在路上受到魔教黑衣人的重創,後又遭到武功遠不如自己的慕容殘花的戲
,心知魔教中不僅高手眾多。
而且手段陰險,以自己的閱歷恐怕難以應付,不免憂心忡忡。左劍清見她面有憂,忙道:“自古
不壓正,剛才師父也看到了,像不戒大師這樣的前輩高人就不買魔教的帳,況且我們還有丐幫的朋友幫忙,師父不必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