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緊咬著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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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女並不心急，她曾經一個人在漫長的歲月中獨處，最習慣這種寧靜閒適的覺。她獨自一人在月光下漫步，思緒萬千，從前和過兒花前月下，互吐情話，何等的溫馨愜意，如今一別，尚不知何重逢。此番出山，實在非她所願，她心地純靜，不善於俗世的應對，更惶恐於世間的千人千面。

然而對楊過的愛戀，讓她有了克服困擾的勇氣，過兒可以為她放棄外面的繁華世界，她自然也應該為過兒作些改變。

一路上她機緣巧合，先是解救了曼娘，兩人無話不談，情若姐妹，後又遇到慧質蘭心的盈盈，與她一見如故，結為好友，再後來又陰差陽錯暗收了左劍清這個徒弟，這幾人都對她頗為友善，敬愛有加，讓她到人和人之間的相處也不似想象般困難，不放開了一些心懷。

正想間，忽聽身後一聲輕喚:“師父，清兒回來了。”她轉過頭，見到左劍清用衣衫兜了許多野果從不遠處走來，不心頭一熱，在這一瞬時光似乎倒了二十年，那個頑劣又惹人喜愛的少年口中喊著“姑姑”欣喜地向她奔來。

左劍清來到近前，伸手遞過來兩枚果子，道:“我在那邊的小溪裡面早已洗得乾淨，師父請用。”小龍女剛才喝過蜂，本不想吃，但見到他那熱切期盼的目光，只得接了過來，嚐了一口，雖然有些許青澀，倒也不失甘甜。

左劍清道:“師父，這野果的味道可好？”小龍女微微點頭道:“很好，清兒辛苦了。”得到美人師父的讚許，左劍清喜不自勝。

吃完野果，兩人在附近找到了一處樹木環繞的柔軟草地，席地而坐，各自倚著一棵樹幹，林間清風徐來，頗為清，間或蟲獸鳴叫，更襯托出樹林的靜謐。左劍清一路上對她悉心照料，小龍女心下動。

想到雖然收了他做徒弟，卻不曾傳授他武功，不有些歉然，輕聲道:“清兒，眼下尋找方林要緊，等過些時，事情安定下來，為師再指點你武功。”左劍清道:“師父，清兒把您看做是親人一般。不學武功也無妨。”經過這幾的相處，小龍女心知他重情重義，所言非虛，於是道:“你的基不錯，我本想把古墓派的武功傳你，不過本門武功不適合男子修煉，待見到過兒，讓他代我傳你武功如何？”天下習武之人，無不把武林絕學視若珍寶，左劍清知她口中的過兒就是楊過“神鵰大俠”之名威震天下，若能得到他的真傳，真是天大的造化，他聞言再無法不動容，欣喜道:“清兒謝過師父。”小龍女見狀淡淡一笑，道:“最好不要讓你那個師孃知道了，她定然不讓你另投旁門。”左劍清一愣，道:“師父不必擔心，以楊大俠和郭家的淵源，若肯傳授我武功，我師孃只會高興，萬萬不會阻攔。”小龍女想想也有道理，郭靖視過兒如子，過兒傳授他的弟子武功，應該不算違背什麼禮教吧，可是她總是覺得黃蓉什麼事情都會上一手，每次想到黃蓉她心中都惴惴不安。

左劍清見她不作聲，繼續道:“師父，其實我師孃為人很好，尤其是對我們這些晚輩更是呵護有加。”小龍女聞言心中莫明失落，暗忖他雖然對她好，可是心裡最終還是向著黃蓉的，天下間便只有過兒才是一心對她的，想到此處，心中釋然，於是幽幽道:“是為師多心了，她對你的好，自然勝過為師百倍。”溫和的話語中沒有半分責怪的語氣，左劍清看著面前的絕世容顏，在月光下愈加恬靜美麗，彷彿有種攝人心魄的魔力，讓他情不自產生表明心跡的衝動。

他挪動身體來到小龍女身側，有些慌張道:“師父千萬不要這樣說，對我師孃，我只有晚輩對長輩的尊重，而對師父您…”他凝望著這張美得讓人窒息的臉，目光變得堅定“就算為你去死，我也不會有半分猶豫。”小龍女聽他說得真摯，心中有些淡淡歡喜，卻又覺得他的目光太過熾熱，言語似乎也有些過火，連忙轉過頭去，輕輕道:“清兒，我與你師孃一樣，都是你的長輩，並無分別。”左劍清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右臂攬上小龍女香肩，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道:“師父，你還不明白清兒的心思嗎？那在山中的繾綣，讓我時刻不能忘懷。”黑暗籠罩著整個山林，躁動的夜把人的心緒也攪得混亂，突然的肌膚接觸，讓小龍女芳心狂跳，卻沒有掙扎，她知道這孩子心地純良，那天的事她們都沒有錯，只是上天的冥冥安排，她雖然對他有好，對年紀輩分的觀念也是淡薄。

但她心中畢竟只有過兒一人，不會和他再發生出軌的事情。小龍女看著他熾熱的雙眸，就如同當年過兒看她的眼神，知道他情竇初開，難以自已，心中更加不忍，柔聲道:“清兒，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那在山中是形勢所迫，以後不要再提起。”左劍清道:“師父的每一寸肌膚都讓清兒終生難忘，如此快樂之事，我們何不再嘗試一次？”小龍女聽他說得骨，不面羞紅，叱道:“休得胡說…”話音未落，嬌軀已被左劍清緊緊抱住。小龍女俏面被左劍清滾燙的臉緊貼著，不心亂如麻。

雖然惱他，卻又不忍心運功來抵擋，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身軀被那雙壯有力的雙臂緊箍著，動彈不得，高聳的酥被寬闊的膛擠壓著。

她不柳眉緊蹙，有些透不過氣來。左劍清縮回左手，忽然一把握住了小龍女一支豐滿的房“嗯…”小龍女嬌軀顫抖“不要…”忍受不住燥熱的覺，她開始掙扎起來。

左劍清隔著薄薄的衣衫，放肆地著豐腴堅的峰，他可以清晰地受到發硬的頭，不住氣吁吁，而下體也早已堅硬如鐵，他緊緊攬住小龍女，一張大嘴如雨點般在小龍女的香面上狂吻。

小龍女柔弱的掙扎無濟於事，而那強烈的男子氣息也讓她漸漸亂，不多久已被得嬌連連，嬌軀躁熱。

忽然，左劍清一把扯開了她的襟，一對白的豐滿峰如白兔般跳躍出來，完全暴在柔和的月光下，左劍清如見珍寶，息著伸手握住。

“啊…不要…”小龍女羞辱難當，再也不能忍受，駢指疾出，點向左劍清道…一切戛然而止，小龍女嬌著扳開左劍清的臂膀，紅著臉整理衣衫，芳心如揣了小鹿般砰砰亂跳，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擺脫這個慾火焚身的徒弟，只好出此下策。

小龍女平復了一下心情，見左劍清呆坐地上，動彈不得，正可憐兮兮地望著她，心中又起惻隱之心，脫口道:“清兒，你不要怪為師，我們不能一錯再錯。”想到他如此難纏，若解開他的道他今夜定然不肯罷休，只得道:“今夜就委屈你了，明為師自會為你解。”小龍女挪動左劍清身體，讓他靠在樹幹上，自己找了一藤條，系在兩棵樹之間，然後飄然而起，躺在藤條之上。她修習“玉女心經”的時候，就經常以藤為，以求加強身體的平衡和，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習慣。

小龍女自然不會讓左劍清看著自己睡覺，所以她的位置背對著他。躺在藤條上，小龍女尚有些心慌意亂，這孩子的所作所為看似胡鬧，但她心知那都出於對她的愛慕，不心中有些愧疚，於是柔聲道:“清兒，早點睡覺，明我們早起趕路。”一朵烏雲飄來，遮住了月亮，讓這個寂靜的夜變得更加黑暗。小龍女思緒萬千，良久無法入眠。

忽然一陣涼風吹過，下體涼颼颼的，她忍不住伸手一摸，那裡早就丹浹席了，不臉面發燙。和過兒做了兩年的真正夫，她早已學會享受魚水之歡，身體也變得異常，剛才和左劍清的肌膚接觸雖然短暫，卻讓她有些不能自已，若是剛才她沒有點住左劍清的道。

此刻會是怎樣的光景？她不敢再想，其實這孩子頗為惹人憐惜的，可是小龍女卻不能再和他做越軌之事，她雖然不屑於世俗禮教，卻只想對過兒從一而終，上次山之事已是對過兒不起，萬不能有第二次。想著想著，忽覺下體有些發緊，原來是藤條嵌在股溝中久了。

微微有些疼痛，小龍女輕輕挪動一下身體，不想藤條擦到了陰核，嬌軀一麻，一股電湧遍全身，她差點呼了出來，悉的刺讓小龍女躁癢難忍，已經很久沒有行房了，身體又無端被左劍清挑了兩次，壓抑已久的情似乎就要爆發出來。

她側首看了一眼左劍清的方向，想來他已睡了，她再也忍不住，雙足踏藤，豐輕輕扭動起來。

讓藤緊勒在陰溝中滑動。不一刻，小龍女就已香汗淋漓，襠部更是溼了一大片，致命的快不斷侵襲著她悸動的身體，她起衣衫入口中，用銀牙緊緊咬住，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響，雙手也攀上了峰，用力起來…

＊＊＊天地靜謐無聲，山林在夜幕的籠罩下更顯深遠幽暗，高大婆娑的樹影織在一起，像無數惡魔在獰笑。

這樣的夜，似乎步步危機。林間一處，藤條在輕輕震動，一個婀娜的白身影如同粘在藤條上一般，不安分地顫抖著。

她有些凌亂的秀髮隨風飄蕩，美目離，絕美的面龐上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她緊咬著衣衫，粉額上掛滿汗珠，極力壓抑自己。

藤條已經被壓成了弓形，深深地陷入小龍女肥美的瓣中，她情不自地輕輕挪動雪，讓藤條沿著神秘的幽谷反覆摩擦，強烈的快讓她嬌軀亂顫，雖然左劍清看不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