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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平曰待算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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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不住又出淚來,這時外面有人道:“吳師兄,又有聲音,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堂主定會怪罪下來,那時你我都承擔不起啊。”那吳師兄道:“這個…”正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打斷了他:“吳風,李玉,你們出了什麼差錯,怕堂主怪罪?”那吳風道:“原來是五夫人到了,您來得正好,剛才我們聽到房內有些響動,怕出什麼事情,呵呵,又不方便進去。”五夫人笑道:“呦,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守規矩了,看來回頭要讓堂主獎賞你們了。”那李玉道:“此乃小人們的分內之事,五夫人有這份心意,我們就十分歡喜了。”五夫人咯咯笑道:“你這小子就是會講話,你們辦事盡心盡力,堂主自然不會虧待你們,把門打開,我進去瞧瞧。”李玉應了一聲,就聽見門鎖響動,隨後門“吱”的一聲打開,盈盈抬頭一看,一個三十幾歲的美貌婦人走了進來,手中提著一個食盒,正是昨晚她見過的一個姨太太,當時也沒太正眼瞧她。

只是聽別人喚她五夫人,如今看來,也不是什麼善類。那五夫人見盈盈臉蒼白,滿面淚痕,額頭上還掛著血跡,楚楚可憐地倚著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人的模樣,嘴角頓時泛起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誰給妹妹受委屈了,快起來。老爺看見會心疼死的。”她見盈盈不作聲,於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過不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讓人準備了些點心,起來吃點。”盈盈厭惡地摔開了她的手臂,叱道:“婦,不要在這裡惺惺作態。”五夫人站起身來,冷笑道:“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我是婦,哼,昨晚老爺搞你的時候叫得像母貓一樣,聽得我都為你臉紅。”盈盈聞言滿面羞紅,暫時忘卻的傷疤又被人揭開,心中劇痛,昨晚她被嶽不凡得高迭起,雖然她自己記得也不是很清楚。

但她當時誤把老賊當成愛郎,兩人覆雨翻雲之時,叫自然是在所難免,沒想到竟被這女人聽了去,還當面羞辱於她,頓時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此刻只覺死去才是解脫,閉上美目,默默淚。

五夫人又道:“你這般美貌可人,連我們女人家見了都忍不住憐愛,只要你乖乖聽話,老爺自然會好好待你,以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她頓了頓,繼續道:“女人圖的不就是這些嗎,老爺上功夫你也領教過了。

定不會遜了你那令狐沖吧,榮華富貴,體歡愉,你還求什麼呢?”盈盈聽她說得荒謬,氣得嬌軀顫抖,但聽她提到令狐沖,忍不住顫聲道:“…你休得胡說,衝哥在哪裡,你們把他怎麼樣了?”五夫人笑道:“你們是客,老爺把你搞得那麼快活,怎麼會虧待了令狐沖,自然有人和他風。”盈盈聞言心如錘擊,醋意大發,道:“你胡說…”但隨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毀,還有什麼資格吃衝哥的醋,想到此生再無顏面和衝哥在一起,不心痛如絞,黯然淚。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有什麼理由對你亂講?你放心,令狐沖還沒有死,我勸你最好還是吃點東西,也留得命和你情郎相見。”盈盈聽了她的話,心中又湧起了希望,衝哥還沒有死嗎,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也要把衝哥救出來。

又聽五夫人道:“你就想開點吧,這樣死了不值得,老爺今晚會來看你,點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裡愣愣發呆,隨即她聽見房門上鎖的聲音,又聽五夫人道:“吳風李玉,你們要看好門。”兩人齊聲遵命。腳步聲漸行漸遠,盈盈長出了一口氣,聽到令狐沖還生還的消息,她已不似剛才那般衝動,自己雖然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但是隻要還活著,衝哥便多了一分脫身的希望。

但是將來呢,她如何對沖哥講,他會遺棄自己嗎,就算他不在乎,自己會不在乎嗎?越想越亂,索不去想,她暗中決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從,都不是當務之急,現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將來再做決定。於是她站起身來,活動一下身子,沒過多久,雖然依舊提不起內力,卻也活動自如。

盈盈走到邊坐下,低頭見到單上有幾大片汙漬,心知是她與嶽不凡合時留下的痕跡,想到自己的混合著嶽不凡的從雪單上,不心中刺痛,趕緊扭過頭去,不敢再看。盈盈當年身為魔教“聖姑”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邊,凡事都要親歷親為,少人疼愛呵護,所以她格冷酷堅強,永不服輸,此刻雖然淪落到這般境地。

但是一旦斷絕了輕生的念頭,立刻又恢復了堅韌的本,縱然失去武功,也自信憑藉她的才智,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

此刻恢復了冷靜,盈盈仔細回想這兩的遭遇,隱隱猜到這個“熔劍山莊”應該是魔教的一處分舵,剛才聽守門兩人的對話中稱嶽不凡為堂主,心中更加確信。

盈盈仔細觀察周圍環境,發現房間的窗子都裝有細密的鑄鐵柵欄,只有那上了鎖的房門可以出入,她此刻內力全失,門外尚有兩人看守,逃脫簡直難於登天,她擔心令狐沖的安危,心中不暗暗著急。

她發現角落處有一木盆放在一個竹椅上,旁邊掛著臉帕和頭梳,木盆裡盛滿了清水,正上方懸有一面銅鏡,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潔癖,此刻臉上淚痕未乾,崩得緊緊的,頗為難受,索走過去梳洗一番。

鏡子中那個容顏憔悴的女子是她嗎,秀髮凌亂,臉蒼白,目光有些散亂,額頭上的血跡尚未乾涸,盈盈輕輕嘆了口氣,仔細清洗起來,雖然她此刻心如死灰,但是女兒家的愛美好潔之心卻與生俱來,不一刻,就已洗得乾淨,又依稀恢復了往的光彩。

梳洗後的盈盈不帶一絲紅妝的修飾,明眸皓齒,肌膚潔淨瑩白,如出水芙蓉般,盈盈個堅強,內心縱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瀾不驚,在銅鏡中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心情總算好轉一些。

盈盈坐回邊,苦思脫身之計,她縱然冰雪聰明,在此種形勢下,也到無計可施,她暗中運氣,內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又試了片刻。

直到頭上滲出汗珠,也並無一點起,心知如此只是徒勞,只得放棄。折騰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飢餓,她已不似當初一心尋死,此刻不僅要堅強地活下去。

還要養足體力與惡人周旋,她抬頭看了看那張紅木桌子,上面有一個碩大的青銅燭臺,著一紅燭,旁邊就放著剛才五夫人送來的食盒,她索掀開桌上的食盒,拿出點心吃了起來。

她倒不擔心食物有毒,她已經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心道他們要對付自己也不會用這種手段。吃完點心,盈盈明顯覺身體在逐漸恢復,雖然仍舊聚不起內力,卻已不似剛剛醒來時那般柔弱無力。

盈盈平復一下心情,開始凝神思考,怎樣才能逃脫呢,似乎面前的這道門是唯一的通途,此時她聽到門外的兩人在小聲講話,由於距離較遠,她聽得並不真切,隱約聽見二人似乎在講一些風韻事,不時發出猥褻的笑聲。

盈盈心中暗惱,這幫人都是些亡命之徒,頭腦中所想的,除了殺人越貨,便是姦婦女,自己已經受盡侮辱,真不知這些沒有人的傢伙會如何對待衝哥,不由暗暗擔心。

每個人都是有弱點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長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貪婪好,只要稍微許以好處,並不難對付。

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許給他們什麼好處呢?難道要…犧牲相?想到這裡,盈盈不俏面一紅,暗暗自責,她縱然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卻也不至於如此下賤,昨夜失貞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讓她公然勾引男人,卻是萬萬不可。

正想間,忽聽門外響起腳步聲,守門的兩人道:“屬下參見劉副堂主。”一個聲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禮?嘿嘿,我來看看那嬌滴滴的美人,快把門打開。”盈盈隱隱覺得那聲音有些悉,卻一時想不起來。

那吳風問道:“不知堂主是否知曉副堂主來此?”劉副堂主道:“我只是隨便過來瞧瞧,何必煩擾堂主。”那李玉笑道:“堂主知道副堂主許久沒有開葷,見到這等絕美人定然不會放過,所以早就吩咐過屬下們,副堂主前來,萬萬不可開門。”吳風也道:“我們兄弟也是身不由己,還請副堂主不要讓屬下難做。”劉副堂主冷笑道:“哼,少拿堂主來壓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會怕他不成?我劉正入神教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裡混子呢?”聽了他們的對話,盈盈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平行走江湖,誰敢不給她幾分面子?

不想今落難,竟然成了這些無恥之徒爭奪的獵物。又聽李玉陪笑道:“不是屬下們不給副堂主面子,萬一讓堂主知道了,我們承擔不起啊。”劉正冷哼道:“你們都是直接聽命於我,平我待你們也算不薄,那嶽不凡可曾給過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如此為他賣命?”李玉道:“副堂主待兄弟們好我們心裡都記得,可是他畢竟是堂主,堂主的命令我們怎敢不從,副堂主還是請回吧。”劉正有些慍怒,道:“今天這個門我還非進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