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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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車車窗透著晨光，窗門半開著，在路上一顛一顛的。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女孩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的車輛，往相反方向一輛輛的馳去。她不由得伸手到坐在身邊的男孩手邊，後者會意的將她輕輕握住。

“我們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不用想別的。”男孩年齡與她相仿，聲音也是特別輕柔，如同細雨微微灑過早晨的樹葉:“好嗎，婷婷？”女孩深深了口氣，關上車窗，返身投到男孩懷裡。男孩將放在膝頭的兩件揹包行李卸下來，抱著婷婷，任她側躺到自己腿上。公車行過一些坑窪的小路，顛得女孩的黑直長髮，在清秀的臉龐邊一顫顫的抖開，蓋在額頭的齊劉海也散了。

她白皙的皮膚，將秀氣細長的眉襯得更加動人。女孩滿足的皺了皺小巧可愛的鼻翼，伸出雙臂，環抱了男孩的，微微睜著眼睛，任灑進車廂的陽光，將她明媚的眼瞳染成了光亮點點的棕黃。

“阿哲…”婷婷輕輕呼喚。

“在呢。”男孩溫柔回應。等了許久，不見女孩說話，又忍不住追問:“有什麼事嗎？”

“沒。”婷婷閉上眼睛微笑，陽光將她粉的嘴、微翹的鼻尖和捲曲的睫映得發亮。

女孩頓了頓，才說:“在家裡，一直沒機會這樣叫你。所以，我要叫到過癮為止。阿哲，阿哲…”阿哲沒有再說話。

只是憐惜的用手指輕輕撫開留在她臉龐上的髮梢。整張清秀俏美的臉蛋，呈現在眼前，他看了又看，才依依不捨的移開目光，左右環顧。

車裡錯落的坐著幾位乘客，隨著公車進出站，時不時的有人上下車。這座城市的慢節拍生活，被本地人默契的貫徹著，整輛車裡，只有他們二人帶著行李，這多少令這位年輕的男孩有些尷尬。

在穿著各種素便裝的本地人中間，男孩的白外套與灰長褲倒不扎眼，只是正躺在他腿上盡情放鬆身心的婷婷，穿著豔麗的紅連衣裙，領口是方形的，著鎖骨輪廓。

而裙子的下襬，則與年齡不太相稱的只到大腿位置。裙襬上的白碎花綴飾，如同一隻只飛舞的蝴蝶，叮在裙尾的百褶花邊上。

再往下看，就是在外面的黑過膝長襪。襪首與裙襬間，還隱隱著一段白柔軟的腿。黑的方頭皮鞋，在黑襪底部，卡在她小巧的足踝上。

這樣的打扮，在這裡，還真是足夠惹人注目。男孩偷眼看了周圍，果然有幾個男乘客正在瞧著他們，這令他多少有點暗自得意。可很快，他意識到這些男人看的，正是婷婷在空氣中的鎖骨線，與陽光下明晃晃的腿時，心中又生了醋意。

他鼓起勇氣，狠狠望向看著他們的陌生乘客，目光與對方剛一接觸，不等對方退讓，他就不由自主的低下頭來，這種類似於敗陣的覺，令男孩剛剛升騰起的得意心理，又沉寂了下去，沉默了會，他輕輕搖了搖女孩:“婷婷。”

“阿哲？”女孩還是閉著眼，輕輕回應。

“把和腿遮一遮，我不想你給他們看啦。”阿哲的音量，低得幾乎相當於耳語。

“嘻。”女孩笑了，睜開眼睛，明亮的眸子望向男孩:“這身衣服是你挑的哦，我說可能會，你當時怎麼說？就是要給別人羨慕哦？”

“現在我又不想給他們看了啦。”男孩小聲說，生怕被其他乘客聽見。

“你啊…”婷婷聽話的拉了拉裙襬，又用手蓋在領口，遮住了光。阿哲滿意的靠在座位上，昏昏沉沉的閉上眼睛，直到公車開到終點，他才推醒了有些睡著的婷婷。兩人拿著行李，下了車，在一片老舊的居住區裡，走了幾條街，才算到達。

這是一幢大約只有十來層的居民樓房，阿哲原先付過的費用，夠他們在這裡小住幾個月。乘電梯，到住所，開了門，著朝陽拉開窗簾，放下行李，兩人如釋重負的坐進了沙發。

“我們在這裡，要不要…”婷婷小聲問。

“我們到這裡，不是為了製造答案。”阿哲說:“就像我之前說的，到這裡來，沒有別人干涉，我們順其自然，答案自然會走到面前。”

“是啊…”婷婷挪著身子，湊到阿哲身邊，讓他摟著:“那…”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怎麼和別人說我們的關係？”

“就說我們是夫好了。”阿哲笑著，將她緊緊摟住，親了親她額頭上的劉海。婷婷閉上眼睛，抬起嘴，微微張開。

男孩呼一下子重了起來，他盯著妹妹柔軟的粉，猶豫著，遲疑著，終於顫抖著手，捧起她的臉蛋，朝她的嘴，吻了下去。

“呼…”原本有點期待的紅，剛觸上去，女孩就含羞草般的往回縮了縮。阿哲本是滿心歡喜的吻上前去，女孩的突然退縮，讓他有些猶豫。

但很快，婷婷間噴出的蘭香氣息，沾到他的臉上，令他不顧一切的壓上去，再度將婷婷嬌小的嘴吻住。柔美軟彈的覺貼在尖，幸福和快樂從心底溢了出來，越漲越高，漫入他的大腦，將他慢慢融化。

阿哲雖然無數次親吻過婷婷，但像現在這樣，不帶什麼負擔，放鬆身心去享受的，這種機會，屈指可數。他的鼻息漸漸重起來，開始還很小心的控制呼的聲音，不想令這位嬌美的女孩發覺他心底魯的慾望。

但就在此時，婷婷重的息已經噴到他的臉上。阿哲動得抱著女孩的手臂都在發抖，他調整了身子，將婷婷按在沙發靠背上，繼續用力吻她，伸出舌頭與她纏，享用她甜美的津汁，兩手也沒有閒著。

一手按著她的肩膀，另隻手開始撥她短短的裙襬。阿哲的手沿著女孩長襪末端，手掌拂過她細的肌膚，慢慢往上，摸到她裙襬的位置。手掌停在這裡，猶豫著，如同情慾初開的男孩，走到販賣各種女式內衣的店舖門前，瞟了眼裡面的五彩繽紛，卻不敢進入。

他的這個停頓，引起了婷婷的反應，女孩的手，悄悄擋在這裡，將男生往外輕輕推了推。阿哲沒有堅持，他的手掌越過裙襬，隔著裙子，撫摸著婷婷翹起的圓。

“一直都不能深入…”阿哲略有抱怨的說著。

“不製造答案哦。”婷婷提醒。談話很簡短。很快，阿哲又投入到女孩柔軟的身體帶給他的享受當中。他放開心懷，享用了女孩甜美的嘴，再輕啜她柔的下巴與粉頸。阿哲俯下身來，近距離的欣賞她的頸線與鎖骨輪廓，淡雅的清香幽幽的透過來，令他情不自的埋首於婷婷白皙的領口皮膚，輕吻這片香軟美麗的口光。

他兩手沿著婷婷的手肘向上遊移，按到女孩肩頭兩側。紅的開領連衣裙，掛在女孩身上的支撐點，就在那柔弱得不盈一握的地方。

阿哲吻著她的鎖骨與頸，嗅著她的芳香，耳中聽到她有些壓抑的低呤，兩手按著衣裙領邊，慢慢往下滑，眼看著女孩罩的粉肩帶，貼身掛在白的肌膚上，將柔軟的，輕輕勒出兩道凹痕。

而隨著領口被不斷的拉低，女孩光潔誘人的腋線和線，也一點點的顯出來“現在是白天誒！”婷婷閉著眼睛，彎曲的睫微微顫著，說出來的話，雖是提醒，卻帶著輕輕的息。

“就是要白天。”阿哲壞笑:“我們來之前是怎麼說的？”

“你說怎樣就怎樣…”婷婷眯著眼睛。

“那我要…”阿哲擺出一副的樣子:“要吃掉你哦！”

“來啊…”婷婷睜開笑眼，望著阿哲，兩腿故意分開了些，還任由香肩兩側的衣裙領口，一寸寸往下滑，白的私密肌膚，眼看著越越多。

阿哲愣了愣神，盯著這副光景看了幾秒，一時不知如何答話。婷婷微微曲起手肘，輕描淡寫的止住了領口下滑的趨勢。她兩隻圓鼓鼓的房，已經了大半個在外面，那些紅的衣裙布料，只堪堪掩到她罩托杯的上緣。

“你不敢更進一步？”婷婷臉上有些落寞“是不知如何跟爸媽解釋吧。”

“剛才你不是還在阻擋我嗎？”阿哲脫口而出，但他很快理了理情緒，柔聲解釋:“我只是還未想好假如真的做了以後…我們該怎麼面對將來。”他站起身來“我可不是不負責任的小孩了。”兩人沉默下來，阿哲原地踱步，抬頭望向天花板，深深了口氣。

婷婷躺在沙發靠背，低著頭，咬了咬嘴，很快，也站了起來，兩手捧在前，託著滑到峰的衣服，湊到阿哲身邊:“哲？”

“什麼？”婷婷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小聲說:“我還想…遊街。”

“遊街？”阿哲頓了頓，突然會意，忍不住壞笑著，抓住婷婷在外的肩膀，手指勾到罩肩帶，兩邊拉開，原本緊崩的掛帶，一下子落到粉臂兩側，罩的托杯，連同前的衣領，也都鬆鬆垮垮的散了下去。

女孩粉的暈，也就立時從鬆垮下來的衣領邊上探出些許來，引誘著別人的視線。她“呀”的輕叫一聲，兩手再度護在前，卻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阿哲乘勢向前，抓住她的雙臂，拉開來，只看那紅的連衣裙，沒了依託，鬆散散的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