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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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頤親王的貨已全送到商行。”梓桓又上一個只有半掌大的青瓷瓶。
“這是頤親王派人給您的。”他雖然好奇,但依然盡責地不過問主子的私事。
“把那批貨全燒燬,這事由你親自去辦,不得讓第二人知情,再放話讓霍荏知道順利賣出貨物。”如此一來,霍荏便會在最短期內準備好下一批“貨”袁磊轉而看向桌上的青瓷瓶,複雜的思緒在心中
轉l霍荏會差人送來棼魂香,想必是離葯癮發作的
子不遠了吧。
“爺?”好好的一批葯材為何要全燒掉?梓桓直覺事有蹊蹺。
“那些葯材裡混有能致人上癮的香,經由提煉,成了這瓷瓶裡的東西。”那頤親王派人送來的這瓶…莫非?!
“爺,您…”
“你猜對了,我是中了棼魂香。”袁磊說得雲淡風輕。
“可有解葯?”梓桓急問。
“娶了頤親格格,就會有解葯。”原本在書房外打算敲門的唐君苡,聽到書房裡的對話,放下了淖在半空中的柔荑,默默地轉身離去。
當他的女人又怎樣?他照樣得娶的。
也唯有貴為格格的女子才有資格配得上叱吒商場、赫赫有名的他吧!
再怎麼說。她也只是個小老百姓,憑什麼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呢!
他要她留下的原因或許只在於個責任,他從未說過喜歡她的話呀!
不知不覺中,她總能很自然地在他面前表現她最真的一面。
不知不覺中,她開始在意起袁磊的種種。
不知不覺中,袁磊霸氣中帶有的溫柔早以悄悄鐫人她的心,她心底深處甚至興起子他能喜歡她的企望。
是的,不知不覺中,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說不出為什麼,她已經悄悄對袁磊傾心了,也許是在他救她的時候,也許是更早以前。
但,清醒一點吧,不該是她的,想又有何用?
唐君苡任由自己的心掏空,已經付出的,就當是落花飄於水之上,讓它付之東
,還未萌芽的,就把它深埋了吧…
只是,她不解…
掏空的心,為何還會到疼痛?
***這天,昭王府貝勒戈爾常或為好友袁磊口中的“信物”而來,”信物”的持有者唐君苡也在場。
端詳過摺扇上頭意韻綿綿的詩句和灑脫的落款,常或若有所思的眼神望向急切不安的唐君苡。
袁磊的顧慮果然沒錯“信物”上會有龍型雕刻,肯定非一般人所有,難怪之剪袁磊會找他商談,否則以袁磊這左右逢源的河訁商人的能力來講,要在茫茫人海中尋人理應不難,但若是皇親國戚,以袁磊這平民的身份,就有點棘手了。
“唐姑娘,這把摺扇的所有人是你的?”
“一個親人。”唐君苡不想多說。
“此摺扇能否讓我帶回?我阿瑪或許能知此摺扇為誰所有。”而且恐怕來頭不小。
“民女不懂貝勒爺的意思?”不就是把題了字的白玉骨扇嗎?袁磊為什麼需要大費周章請昭王府的貝勒來此,貝勒爺竟又提出要王爺親自查鑑?
唐君苡真的不明白。
“老實說,唐姑娘千萬別吃驚,依我看,此摺扇的主人必定非富‘即貴’。”常或把推想告訴唐君苡,是希望她能有心理準備,並非想拿皇親國戚的身份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