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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絲毫不願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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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昆出沾滿的絲巾,筆順勢捅入。尖利的狼毫象一叢利針鑽入柔無比的秘處,尖扎在壁上,傘一樣張開,將紅圓圓撐起。

馮蘅蛾眉緊擰,美目淚光湧現。她又驚又疼,玉戶不由自主的猛然一收,將筆尖緊緊夾住。吳昆按住圓滾滾的腹球,手上使力,硬生生把狼毫大筆捅入六寸有餘,只見馮蘅兩條渾圓的大腿之間,一竹筒筆直伸出,上面的梅花殷紅如血。

竹筒另一端深深在一片細膩的裡,狼毫在壁上刮出道道血痕,一直頂到花心,將花心刺得劇疼難當。

吳昆挽住筆桿,獰笑著使力捅。星星點點的鮮血飛濺而出灑在凳間地上。他向來嗜血如狂,聞到血腥動作愈發兇猛。馮蘅‮體玉‬劇顫,疼得死去活來。

那種伸直只喉嚨,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的悽婉神情,帶給吳昆莫大的快…黃藥師,你割掉老子的舌頭,今天老子把你婆娘玩成這樣她也叫不出來!

半刻鐘後,吳昆拔出狼毫,只見筆管半截盡成血紅,尖利的毫尖捅得七零八落,無複本來形狀。馮蘅嬌被搗成一個血模糊的血,外面的花瓣完好如故,體腔內卻再沒有半分好

本來就疲倦不堪的‮婦少‬又受此折磨,已然氣若游絲,縱然下頜未摘,啞未封,此時也叫不出來,原本靈動秀美的妙目凝固般呆滯,長時間眨也不眨,只偶爾費力的轉動一下,然而那隻渾圓的腹球卻平靜如故,絲毫沒有因為母體的重創而悸動。

如此兇狠的暴行,還沒有達成目的,吳昆不住有些慌張。他心一橫,從架上又取了支長筆,將兩支筆末端用力捅進馮蘅體內,用力一分。

血淋淋的霍然張開,被扯出一條寬闊而狹長的巨縫。幾近昏的馮蘅被這股撕裂的劇痛驚醒,她上身竭力起,眼睛直直盯著自己飽受摧殘的下體。

堅硬的筆桿錯分開,象一個尖銳的三角刺入體內,連深藏的花心也被挑出來,吳昆手上使勁,筆桿硬生生擠入花心,將宮頸撕出一道鮮紅的裂口。

白膩的小腹水波般一蕩,清亮的羊水,奔湧而出,瞬間便滿了整個象牙圓凳,又隨著光滑的凳身迅速下,在地上匯成一片,接著腹球微震,沉睡的胎兒驚醒過來,不耐煩地掙動手腳,從宮腔內一點點滑出。

吳昆心花怒放,大手按住腹球向下推動,待胎兒頭部從宮頸出,他拔出筆桿,將馮蘅扶著站立起來,馮蘅被拉脫的兩腿軟不著力,她玉容慘淡,衣衫滑到肘彎,赤著雪白的酥

間的白裙掉落半幅,腹中的胎兒已經沉降至股間,玉,紅翻卷,雖然是強迫引產,宮縮的陣痛還是如期而來,馮蘅所有的眼神已經散亂,只剩下模糊的痛楚,使她知道自己未足月的胎兒即將降臨人世。

吳昆戀戀不捨地朝她上擰了一把,然後擦去她嘴上的,幫她拉好衣襟仔細扣好,接著合上她的下頜、手臂和‮腿雙‬,最後一提褻褲,將馮蘅已經圓張的下體裹住,束好帶。

隨即洇透褻褲,淋淋漓漓滴在地上,胎兒已經墜至股間,撐開了‮婦少‬的‮腿雙‬。整好衣服,吳昆才把馮蘅放在地上,然後抬手朝她腦後拍了一掌。馮蘅在地上艱難地扭動一下,然後玉指一鬆,已然芳魂杳然。吳昆藏起沾著的絲巾,又把兩支筆納入懷中,小心翼翼地清理了所有痕跡,這才掩門溜走。

一邊跑,吳昆一邊心裡狂笑,以往的姦殺從來沒有使他如此得意,這次姦殺的不僅是個天仙般絕美的女子更是個大肚子的‮婦少‬,更何況還是黃藥師的老婆!黃藥師,你再厲害,花朵般的老婆還不是讓我腥刀吳昆活活玩死了嗎?

這頂血淋淋的綠帽子戴著舒服吧?他剛剛跑到綠竹林,舍內便傳來一聲狂叫,但吳昆聽不到。如果能聽到,他會更開心。***那一夜吳昆徹夜難眠,他回味著馮蘅每一寸肌膚的香軟和顫抖。

同時也在忐忑不安,生怕黃藥師會突然出現在眼前,把他撕得粉碎。漫長的一夜終於結束。次清晨,吳昆猶豫良久。

最後還是壯起膽子到舍送飯。一向緻雅潔的舍內,象被龍捲風掃過般一片狼藉,所有的傢俱都被劈得粉碎,地上是一灘一灘觸目驚心的鮮血,獨有那隻見證了所有血腥的琉璃燈仍然完好。

昨夜黃藥師回到舍,子已經脈斷氣絕。他大叫一聲抱住子,見子身體尚溫,他想也不想,立即拼命注入真氣,良久,馮蘅睫一動,微弱地動了動紅,問道:“男孩…女孩…”黃藥師這才意識到子的小腹已經平復,反是腿間鼓出一團。

他一把撕開溼漉漉的褻褲,只見胎兒正卡在子下體,只出一張皺巴巴的小臉。黃藥師取出胎兒,匆匆看了一眼,顫聲道:“女孩…是女孩…”說著胎兒發出一聲嘹亮的哭叫。

然而馮蘅已經聽不到了,黃藥師木然裹好胎兒,然後縱聲長嘯,似歌似哭,直嘔出鬥餘鮮血。

當吳昆走進舍,他正抱著子木石般席地而坐,對周遭的一切不聞不問。這本是偷襲的大好時機,但單看到那個背影,吳昆心便怯了,三後,黃藥師才漸進飲食,他用海底採來的萬年寒玉雕成玉棺,將子的遺體保存起來。

然後招來杜膽,吩咐他到陸上擄來制船的巧手工匠,還有一名媽。一艘美的花船很快建了起來。

黃藥師以為子是因苦思過度而小產亡身,因此立志殉。他知道自己死在島上屍身不免會被啞僕糟蹋,想來想去,便造了這艘花船。此船龍骨與他船,唯有船底是用生膠繩索纏在一起,到海中被波濤一打,便會四分五裂。

黃藥師本擬帶著子的玉棺,駕船出海,波湧舟碎之際按簫吹奏《碧海生曲》與子同葬於萬頃碧波之中,如此方不辱沒了武學大宗師的身份,然而臨出海之際,他又捨不得女兒與己同死。

遷延多後,黃藥師憚竭智,為子造了一座華麗無比的墓室,只等女兒長大成人,自己再入海殉。吳昆作案無數,雖然好出風頭,慣於留名,手腳卻十分利落。縱然留下些許線索,驚痛狂的黃藥師也未曾發覺。黃藥師才智高絕。

但才智之士多半自負,再想不到子會是被啞僕殺。吳昆提心吊膽過了數月,見未馬腳這才鬆了口氣。

每當憶起當的悽豔,他便拿出那條絲巾和兩枝沾滿馮蘅下體鮮血的筆,回味無窮。匆匆年餘,墓室還未建成,桃花島突然來了幾位不速之客。***這年夏天,吳昆來到舍,只見一名道人正在舍內與黃藥師爭論。那道人挽著袖子,嘴巴張得老大,一幅氣憤填膺的樣子。吳昆暗暗納悶,不知這是哪個瘋顛道人,竟然敢在黃藥師面前動怒。

黃藥師仰著臉,白眼向天,冷冷道:“周伯通,黃藥師素來說一是一。我說過決不向你的經書瞟上一眼,我幾時瞧過了?我看的《九陰真經》是內子筆錄,可不是你的經書!”吳昆暗道:“原來如此,是正主找上門了。”王重陽名滿天下,他的師弟卻貌不驚人,生著一張圓臉,胖乎乎的甚是滑稽。

這會兒滿臉怒,象個孩子似的嘟著嘴,一派天真爛漫,怎麼也不象是全真七子的師叔。周伯通怒道:“要不是你們騙了我的經書,你老婆能寫出《九陰真經》嗎?你老婆呢?讓她來評評理!

“黃藥師面一沉,拂袖進了後堂。堂內滿室素白,正中案上供著香燭牌位,後面是一具玉棺,周圍綴著無數花朵,卻是一座後堂。周伯通沒想到黃夫人如花年紀便早早夭亡,不由一愕。黃藥師冷冷道:“老頑童,你也不必假惺惺了。

若不是你炫誇什麼狗真經內人也不會離我而去。”

“什麼?”周伯通大為奇怪。黃藥師怒容滿面地盯著他,忽然下淚來,講了如何子苦思經文以至心智耗竭,又如何因此產身亡。周伯通咧嘴笑道:“你是習武之人,把夫之情看得這麼重,也不怕被人笑話。”黃藥師道:“我這位夫人與眾不同。”周伯通道:“你死了夫人,正好專心練功,換了我,那正是求之不得!老婆死得越早越好,恭喜,恭喜!”黃藥師然大怒,揮掌朝周伯通拍來。老頑童行動猶如稚子,武功卻著實不俗,周伯通左手橫架,腳尖一挑快捷無倫地回了一招。

兩人均是武功高絕之輩,當下打了個難解難分。吳昆還是第一次見黃藥師全力出手,直看得魂飛魄散,再想不出世間還有這種武功。他本來就站在舍外。

這時被兩人掌風勁氣一,身不由己地退了出去,這樣的高手比武,畢生也難得一見,吳昆也是武林中人,絲毫不願錯過,只盼能學得一招半式後受用無窮,但周黃兩人出招凌厲無比,他生怕兩人鬥得興發,殃及自己這條池魚,一直退到荷塘之旁。

舍內正鬥得烈,不遠處的花叢忽然微微一動,若非吳昆目力過人,也難以查覺。他斜眼看去,頓時嚇了個。花叢中伏著兩人,正是叛師離島不知所蹤的陳玄風和梅若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