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世間別離、第二章，情懷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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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時節，天時漸短。

彭憐天明自然醒來，懷中婦人深沉睡著，一頭烏黑秀髮鋪在鴛鴦枕上，襯出一張秀美白膩容顏。

應氏聽到窗外雞鳴，也自緩緩睜眼，看彭憐已是醒了，不由嬌媚說道：“相公昨夜難得未曾外出，怎麼醒得如此之早？”

聽她暗暗嘲諷，彭憐不由訕訕，幾來他連練傾城母女，每每直接宿在外面，甚少回來應氏房中，若非應氏忙於搬家之事，只怕早已興師問罪了。

“自小天明便起，你又不是不知……”彭憐伸手抓握婦人半晌，溫柔笑道：“怎的昨夜未曾服侍好你不成？竟是這般心存怨恚？”

他雙手用力，箍住婦人美翻身壓在身下，輕車路進應氏，晨起大陽威猛無儔，抖擻神起來。

應氏喜不自勝，細細受情郎兇猛威風，幾來積累怨氣一掃而空，心中濃烈慾念瞬間滿足，口中哦不住，輕聲叫起來。

“好達……不是奴奴吃醋……啊……你每夜不歸……人家心裡惦記……只當你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好夫君……美死奴奴了……快些……佔了奴奴花心子……要了奴奴的命罷……”

彭憐動作迅猛無儔，聞言輕笑說道：“若非看你整忙碌不想攪擾，豈容你這婦如此偷閒？便是不來過夜，單是午間飯後也能得你三魂出竅、七魄昇天！”

應氏回頭來顧彭憐，被他含住香舌良久，口中咿呀不住，半晌得了空閒，這才叫說道：“奴奴再是忙碌……唔……這笫之歡……卻是難以割捨……相公如何不知……這般被夫君……乃是解乏良方……啊……”

彭憐聞言一愣，隨即哈哈一笑，縱身猛然進入，挑入婦人花房，故技重施之下，便要將婦人送上極樂之巔。

兩人已然找到其中竅要，彭憐盡興，應氏曲意逢，大致盡興之後，才由彭憐挑住婦人花房助其飛登極樂，尤其有時彭憐盡興，應氏早已丟過身子，或者正在大丟之時，彭憐覷準時機使出手段，應氏便要陰丟個不住，快美綿延不停，享盡人間極樂。

這般玩法，乃是二人彼此摸索適應而來，若是尋常那般自然難以盡興，若是直奔目標雖然快美卻略有不足，全不似這般風快意、彼此滿足。

應氏大丟不止，彭憐也被她得關搖盪，他放開身心，毫不刻意忍耐，只是不住，將美婦得宛如風中蘆葦飄搖不止，不多時才捉住一絲快意，循跡衝刺半晌，突突出濃來。

直將婦人花房灌滿，彭憐才出半軟陽，只是仍抵在婦人陰中，運起雙修功法，為應氏洗滌身軀。

應氏伸展四肢緊抱情郎任其予取予求，如是雙修良久，只覺神完氣足、神愉悅，兩人方才繼續抱著閒談起來。

“雪兒可曾定妥何搬遷？”彭憐翻身躺下，陽自然脫出，看著應氏匍匐腿間柔媚，不由心滿意足，隨口問起搬家事宜。

應氏美目輕翻白他一眼說道：“幾裡不聞不問，還當相公不關心此事呢！”

不待彭憐回應，她已微笑說道：“妾身早已安排妥當，後一早便即啟程，府城路途不遠，便是車馬慢些，一上下總也到了。”

“那就最好，為夫無所事事，只能做個護衛隨從，還請雪兒莫要嫌棄才是！”

應氏乾淨，上前來依偎進情郎懷裡，嬌嗔說道：“相公一家之主，居中調度便是，便連奴奴也是你誇下之臣，何必這般自謙？”

彭憐哈哈一笑，深婦人體貼入微，不由更是愛極。

“只是相公與靈兒幾相處下來，心中卻是做何計較？”應氏一手撫少年陽，一手在他前撥，嬌聲說道：“妾身問過靈兒，她卻說得語焉不詳……”

彭憐摟著婦人身子，只覺豐腴軟膩滑，比之當皮包骨頭一般瘦削，實在天差地別，心中喜愛欣賞，笑著說道：“靈兒心純潔，心中又有主見，我與她相敬如賓，並不過分侵擾，只因心中想著與那練傾城母女相別在即，自然不能專心致志相伴靈兒，若是此時招惹於她，怕是反而不美，因此也就不曾強求，只待搬家之後再做打算不遲……”

應氏輕輕點頭，彭憐所言確實有些道理，相比練傾城母女風塵中人，女兒雲英未嫁、處子之身，自然有些矜持穩重，不肯輕易被彭憐得手，卻也是情理當中。

往後時天長久，如此曖昧不明彼此引，倒也是一樁美事。

“卻不知相公覺得靈兒如何？”應氏輕挑眉尖，細細去看彭憐俊俏面容，想要聽他對女兒觀。

彭憐柔聲說道：“靈兒與我年紀相仿志趣相投，平時讀書寫字每每心有靈犀，閒暇之時看那鴻雁經天、秋葉飛落，也是情境融、惺惺相惜……”

“相比之下，雪兒如母似姐，每每照拂包容與我，雖然偶爾爭風吃醋，卻是極有情趣；雲兒外冷內熱，總是隨我折騰，心中雖有定見，卻從不稍有違逆，便似尋常姐姐一般……”

彭憐捏住婦人下頜輕輕親吻香，笑著說道：“靈兒卻自不同，雖是受母之命不得已為之，卻始終矜持自重，並不如何過於討好與我，平素少言寡語，每每出言指點，便是振聾發聵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