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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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拋棄我嗎？在我年老衰後把我像垃圾一樣處理掉……”漆黑中，莊靜突然捱了過來問我。

聲音是發顫的，苦澀的，以及……

充滿恐懼。

莊周國看不到老年人。

莊靜以為我帶她過來，是為了敲打她，其實我只是想帶個舒服的女人在身邊。

“傻瓜……”我摸著她的臉，手非常好。

“早幾天……我只是單純覺得刺好玩罷了，你是……”我差點說出了她是搖錢樹我怎捨得，我及時剎車了。

“你是我第二個女人，我怎會……。我承認開始對你……呃……並不太好……”我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

我現在對她其實也不見得好。

“但慾望歸慾望，情歸情，好嗎？”我只能這麼說了。

我慾望來的時候，你就是奴、畜、玩具，我慾望消退時，你是朋友、親人、愛人……

“第二個……，所以你才這麼偏心張怡？”莊靜喃喃道，思路卻是急拐彎了一下，但她很快又笑出聲來，說:“我不是要爭寵。我不想和她爭。在飛機上什麼太子我只是開玩笑的。我只想要我那份，你能一直留著我那份我就滿足了……”她是真的恐慌了。

這些話本就不像是她會說的，那麼柔弱，那麼卑微。

之前我凌得她那麼厲害的時候，她雖然沒有說在抗爭，但起碼是帶有不屈的。

我不知道她下午看了什麼，也不想問，免得自己也被噁心到了。

“嗯。”我應了一聲。

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安撫她。

我給不了什麼保證給她。

我自己都知道的，有個魔鬼在背後縱著我，就像槍看到靶就要瞄準一樣，我也不知道慾望一來會做什麼事。

而且，我自己也不知道這一切什麼時候會不會突然消失了。

我只能這麼嗯一聲，彷彿答應了，又彷彿沒有。

但莊靜只能選擇信了，她安心了一些。

被窩裡，我們相擁著，相吻著。

她的身軀抱得很舒服。

但我還是沒慾望。

她也沒有。

“你有沒有想過找個女朋友？”發```新```地```址5m6m7m8m..c()m莊靜突然問。

“我有啊。”

“方槿琪算什麼女友。真正的女朋友，不是奴，不是母狗，是那種能讓你到難受的那種。”

“我幹嘛要找不自在？”我又說:“我這樣怎麼找？一堆女人。你們幾個又是花時間的主。怎麼突然跟我說這個？”莊靜摸著我的膛:“真心為你著想啦。你之前和我說過想和我談戀愛，我也可以，我們也在這麼做，但……，你知道的，沒有那種同齡人之間才有的火花。再說，我就算自信保持個7~8年，你現在才幾歲，趁著你年輕……”